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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教師兄,你可聽到了,此子犯下滔天大罪,如今不但不知悔改,反而還漠視闕天宗戒律侮辱長輩,簡直無法無天。還請長教師兄下令,允許我當場擊斃這魔族餘孽!”
玉璣子滿臉恨意,死得人中可是有著他最得意的弟子,將來可是有望能潛升皇儲弟子爭奪長教之位的,哪想到,半路竟然被擊殺了,這簡直是在要他的老命!
“請求長教師兄開恩,當場擊斃賊子,以儆效尤!”
除了玉璣子,千葉真人,古藏尊者、星宿元老和龍木道尊四人也同是齊齊聲道。
身坐高位的陸明望點了點頭,目光轉向楊成輕道:“楊成,你擊殺執法堂悉數精銳之事無數弟子有目共睹,你真不知罪嗎?”
聽到這句問話,楊成不禁也是多看了陸明望幾眼,到底是自己未來的老丈人,好像和預想中的完全兩樣。觀其人,溫文儒雅氣宇軒昂,除了有著一頭墨黑色的髮絲之外,還有著一雙黝黑深邃的俊目。但顯年輕之姿的同時,也是從周身透出諾大的成熟穩重及歲月滄桑厚重之感。
“回長教,弟子不知,當日在山河城雖說我無意誤毀了執法堂院庭,但若是僅僅因為這些事的話,弟子還是可以有得擔當的,是罰是賠,弟子都不會有半句怨言。
可這執法堂二話不說,傾巢出動,不但覬覦弟子的法寶而且還想出動人手將弟子的家人殺得片甲不留。敢問長教,弟子以薄弱之身維護家人性命,有何過錯?!”
“好賊子,明明犯下大罪,居然還想撇開重點顛倒黑白,你以為這樣說長教便能容得了你!”
玉璣子簡直都是恨到了極致,一聽楊成這話,頓時目呲欲裂,滿臉怨毒咬牙切齒呵斥道。
“沒錯,此子狡辯,莫不是以為憑藉兩件厲害法寶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所謂血債血還,請求長教師兄下令,誅殺此子!”
“請求長教師兄下令誅殺此子!”
“請求長教師兄下令誅殺此子!”
其餘四人無不是義憤填膺,個個怒目而視,要知道,那些執法堂中的精銳,有不少也是他們的弟子,如今居然被人說殺就殺了,這簡直就是在打他們的臉,狠狠地打,赤裸裸的打,若是這件事沒有結果,以後在宗派還有何威信可言,別人要如何看待自己?!
“幾位師弟何必動氣,長教師兄難道不是正在審問嗎,虧得諸位也是仙家大能,大吵大鬧,成何體統!”
此刻,就連久坐在陸明望下手的林平都發話了。想他掌管天刑臺,平日沾染殺氣過重,所以無形中,那威勢更是懾人。再加上他僅次於長教的地位,一句話落,也不得不讓場中幾位執法堂大能乖乖強壓下口氣。
“可是,林師兄,我執法堂三百多人的性命,總得有個結果,我們不明白,這孽畜犯下如此罪過,那麼多人有目共睹,還有審問的必要嗎,一掌拍死豈不是一了百了!”
星宿元老胡子抖動,臉上因為遍佈的恨意讓他的皺紋都深深凝聚在一塊,可是氣急!
“長教師兄自有他的安排,該怎麼處理由不得你們來質疑!”
林平說完後,目光也是轉到了楊成身上,看他臉色深沉,似乎好像是在思慮著什麼。
而此刻,聽陸明望再次發話了,“楊成,即便執法堂有錯在先,可你又如何要將三百多人趕盡殺絕?現在你站在本座的面前,可本座也看不透你到底實力幾何,不過既然能輕鬆碾壓執法堂,想必收手對你而言應該也是簡單之事,何以不留一點情面,憑白增添殺孽在身?”
“所謂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我若留他們性命,又有誰來保護我的家人。長教說得是不是未免太過簡單了點,若是尋常弟子遭受這份憋屈,長教是否又有閒心為他們主持正義呢?多少弟子因為執法堂潑得一身贓物進而滿門被抄斬,長教又可曾聽到看到做出過表示麼?”
“孽畜,你休得胡說,我執法堂一向清明,容不得你來玷汙!”
“簡直胡說八道,信口雌黃!”
“誅殺我那麼多弟子,不但沒有悔改之心,反而還強潑汙水,孽畜,你好膽!”
楊成並不理會執法堂幾位的狂吠,而是繼續道:“長教,應該你從來沒有理會過對吧,也是呢,畢竟闕天宗家大業大,只是區區一個弟子而已,處在下層之中,有誰會關心他們的死活呢。也正因為此,執法堂才有恃無恐,處處恃強欺弱,多少年來養成的囂張氣焰指望他們遇敵反思,又怎麼可能?除非,重新全部換掉注入新的血液,這個機能才能徹底煥發活力。如此,我並不覺得我是在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