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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大叔先是旁敲側擊地告訴莫小媛,說她已經不小了,不能不注意影響。但莫小媛根本不聽,依舊與魯小柱瘋玩,還振振有詞地說當初她病了,莫家曾答應拿出一半家產答謝救治她的人,現在她好了,莫家沒有履行諾言也就罷了,還對恩人惡語相加,實在不應該。
莫大叔一聽女兒指摘自己失信,大為惱怒:治好小媛的病,也許與吳家那個小惡少有些關係,但與這姓魯的半大小子有什麼關係了?鬼也許怕吳少那樣的惡人,難道還怕這個姓魯的愣頭小子?
見小媛千說不回頭,萬說不答應,莫大叔乾脆將莫小媛鎖在家裡,並對前來尋找莫小媛的魯小柱道,你也老大不小了,最好學點正經事,至於我家姑娘,你是想也別想,門不當戶不對。
魯小柱見莫大叔說得如此直白,傻眼了。他可不能對莫大叔說他救了小媛,莫大叔可不像莫小媛那樣未經世事,肯定明白驅鬼中的原委。
魯小柱一咬牙一跺腳,決定外出學手藝,非混出個人樣來讓莫家瞧瞧。臨走他曾找過吳少告別,但吳少那時去了花山後塢,恰巧不在。
吳少聽了,禁不住遺憾地嘖嘖嘴,暗罵魯小柱真是呆子,倘若不跑出去,與莫姑娘的事也許還有戲,就算莫大叔天天盯著,可誰還沒個疏忽?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呢!現在他自己跑了,人家莫大叔還能留著姑娘等你啊?
沒有見到魯小柱,吳少又去學堂找了一下荀先生,他告訴荀先生,因為父親要出遠門經商,他自己身體不好,決定暫時休學去遠方親戚家休養一段時間,荀先生有些不滿,但也只能同意。
吳少回去的路上便想明白為什麼二叔要他向荀先生請假了,二叔的用意很明顯,這只是透過學堂傳遞資訊給村人們,免得大家胡亂猜測。
吳少回到家裡,便將自己關在屋裡,埋頭讀書習字。吳少想努力使自己專心一些,可院牆外孩子玩耍的喊叫聲不時傳來,將他的心撓得癢癢地,可他還是硬牙堵住耳朵拿起書本去看。
想到自己無法出門,吳少不由地恨恨地看著書桌上那封信,心道:都是這玩意害得,搞得自己街上也不能去,春節的熱鬧也不得看,還得看這些破書!
當然,歸根結底,害他成這樣的還是那個猛然冒出來的二叔,這位叔父大人一出現就讓吳少吃盡苦頭,不但差點因為古玉的事丟了小命,現在還被一幫道士、閒人時刻盯著,不得不處處小心。
更令吳少不滿的是,這個二叔待他的態度實在太惡劣了,每次與吳少說話,都是老氣橫秋,而且總是鼻孔裡哼哼唧唧,一副不屑的神態,而且話裡話外指桑罵槐地說吳少白長了一個大個子,是不學無術、百無一用的白痴,吳少每次看這位二叔的那幅樣子、聽他那口氣說話都想怎麼立即狠狠“整治”他一下出出氣,讓他知道“惡少”之名可不是虛傳的。
可自從知道了這個十分討厭的人是自己的二叔之後,吳少有點無奈了,這人可是自己的嫡親二叔、父親的親弟弟,倘若要“整治”他,恐怕父親那兒就交待不過去。而且接觸越多,吳少也越覺得,自己“整”人的那些法子似乎在這個二叔面前並不一定好使,不,是肯定毫無用處。
既然對付不了二叔,那便認命吧,可對於所謂的家族任務,吳少滿心裡瞧不起和煩躁,這位二叔先生也真是夠裝的,吳家就剩三個人了,還談什麼“家族”?還有什麼“家族任務”?可笑不可笑!
一說到“家族任務”,吳少的第一反應是堅決拒絕,他吳惡少自小便過慣了父親百般寵愛、在花澗村沒事閒逛、偶爾玩個捉鬼遊戲、瞧誰不順眼整整人的日子,這樣的日子多美妙啊,傻子才願意放棄這樣的日子去做什麼“家族任務”!
可惜,再美好的日子也有結束的那一天,尤其是當花澗村的人第一次背後議論說:“不小了,該幫吳員外乾點事了”時,吳少便知道,那種美妙日子恐怕不會長久了,而當吳二叔提出“家族任務”,吳少見父親也沒有反對,甚至還帶著期待的目光看著他時,他便知道,以往的的“惡少”日子真的過去了,新的不一樣的日子開始了。
當然,毫不猶豫地接受家族任務,除了父親期待目光,還因為吳二叔懷疑的眼神,他似乎不相信吳少能夠完成這個任務。
“那就讓你瞧瞧本少爺的能耐!”吳少暗暗發誓。
2.第一書院
吳少接受“家族任務”時,頗有點失望,不就是送個信麼?跑跑腿的事,也算什麼家族任務?
但隨即吳二叔詳細說起這送信任務時,吳少才覺得並不簡單,吳二叔說: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