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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吳家惡少

花澗村大多數是老實巴交的鄉下農夫,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民風淳樸。唯一令人感到厭煩的是村裡有一個惡少,乃是吳員外的獨生兒子。

說起吳家這個惡少,村裡人大多數人都恨得咬牙。這小子太壞了,五歲時就敢點別人家的房子。六歲時趁大家上田裡勞作,溜進人家裡在人家飯鍋裡撒尿。八歲時東家偷只雞,西家摸個瓜已是常態。到十歲,更是惹禍不斷,不是踹了人家的棚子,就是變著法子捉弄人。

鄉親們恨是恨,卻沒辦法,誰叫人家是闊少爺呢,闖了禍自然有吳員外拿錢消災。

當然,在一些老成的人看來,這孩子並無大錯,只不過是調皮了一點,大概是自小喪母,缺少管教吧。

吳少出生那天,他母親大出血去世了。村裡人都說這孩子命硬克母。

這姓吳的惡少雖然大人們極為討厭、憤恨,但卻在孩子中頗具“人緣”,天天有幫玩童像跟屁蟲似地圍著他轉。很多大人們都約束自己的孩子,警告不許和姓吳的惡少混在一起,但沒用,只要這姓吳的惡少一招呼,那些孩子便圍到他身邊,讓大人們也無可奈何。

吳員外是個面慈心善的人,雖然容不得兒子胡來,但他經常出門做生意,一年在家也呆不了幾天,自然沒有精力多管教兒子,加上他感到孩子從小失母,對孩子十分溺愛,捨不得打,捨不得罵,更讓小少爺無法無天。這吳少爺也狡詐,在父親面前,一副乖巧模樣,一旦父親不在眼前,各種壞主意層出不窮。

時間久了,吳員外也約略知道了些兒子頑劣荒唐的事情,感到任其胡鬧總不是辦法,先後找了兩個飽學先生前來教授吳少,但教的時間長的那個先生也不過一月有餘,短的那個更是十幾天就提出告辭了,兩位先生告辭吳員外時,一句話也不說,拱拱手就走了。

吳員外自然知道這是吳少不知怎麼作弄了先生,但兩位先生都不說原因,他也沒辦法。

吳少氣跑兩位先生的事卻慢慢傳開了,如此以來,無論多高的薪酬,根本無人再願意前來吳家教書。

無有先生管束,吳少更加放肆,平時幾乎不在家裡待著,走街串巷、滿山遍野地變著法子瘋玩,一晃已經十一歲了,長得身材長大,胖壯如牛犢,看上去比同齡人要大兩三歲。

有一回,村上的小夥伴魯小柱告訴吳少,村裡人都叫他惡少,魯小柱他老爹也警告魯小柱別和吳少來往,吳少一聽,笑了,說了句:“惡少?叫我惡少挺好啊,要沒我這惡少,村裡可實在安靜地太沒意思了。”

魯小柱覺得吳少說的對,村裡嘛,沒了誰也一樣,但沒有惡少,那日子真像白開水一樣索然無趣。

吳少自己真心覺得當個惡少也不錯。他小時候隨父親出去,見到一個大鎮上的惡少引著一夥人,提籠駕犬,摸小姑娘的臉,踢翻別人的菜籃子,哈哈大笑著而去。旁邊的人稱這夥人為惡少,吳少那時便覺得做惡少還是很有趣的,這些年的功夫沒有白費,花澗村的人終於也叫自己惡少了,吳少竟有種欣欣然的成就感。

現在,惡少正仰面朝天地躺在花澗村村頭有三棵形如冠蓋的桑樹下。天氣酷熱難耐,吳少坦胸露腹,看螞蟻上樹,昏昏欲睡。

“喂,起來!起來!”

吳少感覺到屁股被人踢了一下,一下子睡意全無。

“幹什麼?”他惱怒地坐起來,扭過身子去看。

“哎呀,我當是哪個野孩子呢,原來是吳大少爺。”那人一見,心下一驚,趕忙賠笑道。

吳少也認出來了,踢他屁股的是本鄉地保魯老四,魯小柱的父親。

“魯大叔,我哪裡得罪你了?難道睡個覺你也要管?”吳少嘆了口氣,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

地保管事不少,不過睡覺應該不管吧。

“大少爺別生氣,怪我眼瞎,沒認出是你來。”

“那我不管,你方才那一腳把我踢傻了,沒辦法,我什麼也不能做了,我就跟著你家,吃你家的,喝你家的。”

“大少爺說笑了,輕輕一腳怎麼會踢傻了呢?就算你要吃定我,我家的那些粗茶淡飯可不合你的口味。”魯老四笑道。

吳少一想也對,魯老四家吃的確實不怎麼樣,真要讓他去吃幾天,等於受罪。但也不能讓魯老四白白踢自己這一腳。

魯老四見吳少眼珠亂轉,心知道不妙,不等吳少說什麼,趕忙問道:“大少爺,你怎麼躺在這兒?”

“怎麼,這裡不讓躺麼?”

“不是。”魯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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