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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掄起扁擔想砸黃柳。
且不說黃柳已經築基,就是黃柳在都城之時,學的花拳繡腿,都能把罵洪浩的壯漢打得昏迷不醒。這白庸日嫖夜賭,身體虛空,當然更不在話下。黃柳輕輕一扭便側身躲過,順手抓起一塊豬肉,啪的一下扔到白庸臉上。白庸只感覺面門被打得火辣辣的疼痛,兩眼發黑,看不見光,捂著臉趕緊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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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得兩丈遠後,才停下緩了一緩,兀自放狠話:“小騷貨,你等著,打我便是和離火宗作對,你死定了。”
黃柳冷笑道:“什麼狗屁離火宗、離水宗,你便是把你老祖宗叫來,老孃我也是打他個落花流水。”
白庸不再言語,拉著白員外一溜煙走了。
先前白庸撒潑,街坊四鄰都遠遠看見,卻懼怕白家權勢,不敢上前阻攔。等白家父子走遠,這才聚攏,七嘴八舌,有氣憤白家父子飛揚跋扈的,也有埋怨黃柳不識好歹的,也有替黃柳擔心的。
洪浩正在院壩站樁,聽到街上嘈雜,便出來檢視一下。卻說此時洪浩,已經完全長開,去年還多多少少有些少年稚氣,如今已是翩翩少年郎。雖不是顏如冠玉,貌比潘安,卻也劍眉星目,丰神俊朗。
他見眾人圍著黃柳,喋喋不休,黃柳卻不言語,悠然自得。不像平日吵架慣見場面,便問黃柳是何緣故。
黃柳三言兩語把剛才情形說了一遍,洪浩心裡暗想:“這離火宗倒是和我緣分匪淺,兀自陰魂不散,在個偏僻小鎮也能追來。”當下對黃柳道:“姐姐,那白家父子斷然不會善罷甘休,我們先回屋,再做商量。”於是二人便不理會眾人,回到院壩。
洪浩道:“姐姐,單論武力,那白家便是來上百十人馬,我們也應付得來,不在話下。可他白家是鎮上首富,頗有權勢,如若結了仇怨,我卻擔心我們在此地難以繼續安生。”
黃柳回道:“正是此理,不然依我之前性子,那白家父子還想走著回去?師父一直叫我們低調行事,我才隱忍不發,總是怕師父難做。畢竟這鋪子是師父基業,不能一走了之。”
洪浩道:“那還是先稟告師父,讓她老人家定奪,我們只管聽命行事。”
黃柳點點頭,便到大娘房間門前,大叫:“師父,徒兒打擾,有急事稟報。”
公孫大娘此時已然睡醒,翻身滾下床,開了房門,望著黃柳:“何事?”
黃柳又把事情說了一遍,大娘罵道:“你個死丫頭,為師最喜歡的,便是你那潑辣直爽的性子,與為師最是相宜。怎生現在畏畏縮縮,瞻前顧後,變得如此不爽利?我且告訴你,以後遇此情形,管他是誰,天王老子也先打了再說。卻不要丟了我不二門的臉面。”
洪浩和黃柳聽到大娘此話,已知大娘心意,當下便準備去到街上,等白家人馬殺到便大展拳腳。
卻不料大娘又道:“離火宗一個二流宗門,竟能如此權勢滔天,這巴國果然就是巴掌大的地方,沒吃過豬肉,竟連豬跑也沒見過……不行了,越想越氣,作威作福到我不二門頭上……”
大娘大吼一聲:“狗日的,趕緊給老孃過來。”
話音剛落,就見大牛不知從何處一溜煙到得大娘跟前,直愣愣望著大娘。
大娘對著三個徒弟道:“我不二門,歷來低調行事,與人為善,可卻不是怕事躲事,如今我黃柳徒兒受了欺負,我—很—不—高—興!”照說黃柳和白庸紛爭之時,吃虧的卻是白庸。但總歸是白庸先行動粗,咎由自取。
“我們修真之人,沒有隔夜仇……”
大娘話還未說完,卻聽到院外喧鬧,一個聲音正高呼:“賣肉的小騷貨,給大爺滾出來,大爺來買你這百十斤肉……”
原來正是白庸,回到莊裡,糾集了莊上壯丁護院,又添油加醋,給來通知他補缺的內院外院兩名離火宗弟子,說黃柳如何輕蔑謾罵離火宗,這離火宗弟子,在巴國境內是作威作福慣了的,便是官府也讓著幾分。聽到白庸說一個市井村姑竟然敢對離火宗大不敬,頓時大怒,當即要白庸帶路,前來施威。
師徒四人,聽得清清楚楚,都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洪浩對黃柳姐弟情深,更是青筋暴起,當下便要開門迎敵。
大娘卻喝止洪浩,自己走到最前,讓三個徒弟跟在身後,緩緩向前,開門來到了街上。
大娘笑眯眯道:“我家丫頭,不知禮數,不識抬舉,冒犯了白少爺,多有得罪,老身這裡賠個不是。”
那白庸見大娘如此說話,只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