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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還很為洪浩高興。畢竟這上古神兵,本是傳說中的傳說,而今自己卻親眼看到,已是滿足——況且這神兵之主還是自己的徒弟,以後揚名立萬,自己作為師父自然大大的有面子。
洪浩道:”若不是唐綰姐所贈,我便是送給姐姐也無關係。我見姐姐那日舞劍,十分好看,原本姐姐更配這個水月。“語氣十分誠懇,不似客套推脫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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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兒,莫說痴話,這神兵它認主的,剛才都看見,我拿來全然無用。放心,我自會教你劍法。“黃柳雖然知道水月拿來無用,但洪浩那真心赤誠還是讓黃柳覺得十分受用。
黃柳接著道,”雖說我劍術比你高,但真打起來,你拿著這水月,我卻未必打得過你。待我教你劍術,這巴郡城裡,將無人是你對手。“
洪浩依舊把水月放回筆筒之內,仍是毫不起眼。
兩人又在庭院閒話一陣。黃柳叮囑洪浩此事不要再告訴他人,便是父母和小弟也不用多言,畢竟太過離奇,他們恐怕難以理解。而她自己此刻卻萌發了強烈的修真願望,原本以為御劍飛行是傳說,聽洪浩的講述卻是真的存在。那她自然是要學,不過須得從長計議。
閒話之間,黃?夫婦帶著黃笠已經回來。見到洪浩黃柳在庭院,甚是高興,道:“洪小哥,正有好訊息要對你講,黃笠外公給他尋了一個名師,明日便開始來府上教學。你和黃笠且要認真,莫負了大好機會。”
洪浩自然滿口答應。
翌日清早,洪浩黃笠早早梳洗完畢,隨黃?在大門口等候先生。不多時,便見一輛雙轅牛車慢悠悠駛到大門前。車伕停好,掀開車簾,只見一個矮小的老者一下便跳了下來,身體甚是靈活,精氣神十足。
只見那老頭,頭戴葛巾,一身灰色布袍,眉疏眼細,酒糟鼻,山羊鬍,怎麼看都不像一位飽學先生……倒像是市井酒肆老夥計。
這紅鼻老者瞟了一眼門匾,又掃了規矩站立三人一遍道:“便是你們請蒙學先生?”
黃?趕緊上前一步行禮道:“正是,先生可是岑老夫子?”
紅鼻老者道:“然也,若非你老丈人禮部侍郎再三相求,我本不來。即來,約法三章。”
黃?小心翼翼道:“有勞先生,但請吩咐。”
老者道:“卻也簡單,第一,每日辰時開講,午時即止;第二,每月初一、十五、月末三天休學;第三,束脩每日二兩白銀;第四,講課時需有美酒;第五,準備一間上房供課餘小憩……第十二,拉車黃牛要喂足草料。”
說是三章,卻不料林林總總十幾章,主打就是一個快樂教育——是先生很快樂的教育。
黃?聽得直冒汗,卻不敢有絲毫不滿,唯唯諾諾滿口答應,好在都是銀錢上的左右,並非難事。昨日老丈人再三叮囑過,岑老夫子不是普通先生,非但飽覽群書,還曾周遊列國,眼界見識大是不同。簡直就是一個活動的人形學宮。
一切談妥,黃笠、洪浩當即行了拜師禮儀,岑老夫子開始正式授課。
那老夫子道:今日便要開始教你們識字。文字這個東西,你們須懷敬畏之心。倉頡造字,鬼哭神嚎。卻是為何?只因這文字,本是天機。自遠古開天闢地,這世間,救人最多的是文字,殺人最多的亦是文字。由字成詞,由詞成句,由句成章,由章成書……結成醫書,便是妙手回春;結成兵書,便是血流成河;結成經書,便是禮義廉恥;結成道書,便是證道飛昇……你們謹記。
洪浩和黃笠雖然聽得似懂非懂,但見老夫子說得鄭重,均點頭應承。
於是跟著老夫子開始念:“天地玄黃,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張。寒來暑往,秋收冬藏。閏餘成歲,律呂調陽。”
這一念一跟,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即到午時。那岑老夫子到點即走,卻是比兩個學生更加著急放學。想是其他府上還有孩童約了下午。
到得下午,卻是沒事,只是各自在房間按老夫子交代練習捉筆寫字。
洪浩正認真寫著,卻不料被一拍肩膀,那毛筆便在紙上落下一個墨豬。
原來是黃柳進來,見他專心,故意搗亂。
洪浩見是黃柳,便道:“姐姐,我再寫兩遍,便去練功。”
黃柳又去扒衣服道:“那個先不急,我來看看昨日的傷痕。”
洪浩道:“沒了,我起床便看過。”
黃柳不信,非要自己眼見為實,一看面板果然又是光滑完整,沒有半點淤青。不禁嘖嘖稱奇道:“當真是塊捱打的好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