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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豹將軍。傷好了？還特地穿上盔甲。來大義滅親？幫我們對付你女婿？”
“江遙？你不是在彭城嗎？”
“你是第二個問我這個問題的人。當然，第一個就是你旁邊這個。”
江遙看著曹豹，指了指綁著他的許耽。
“哼！老子一時沒長眼。信了這個叛徒的鬼話。讓你這窮酸才鑽了空子。告訴那個賣破鞋的。用不著那麼得意。仗還沒打完。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到時候老子我就是死了。也能有你們這一群陪葬的。”
曹豹被擒後索性破罐子破摔。對著江遙罵道。江遙倒不在意。一旁的夏侯博聽到他又稱劉備賣鞋的。直接將他踹倒在地。曹豹撲騰兩下又站起身。嘴上依舊罵罵咧咧的。
“好了，好了。曹豹，你再罵我們也死不了。何況我們感激你還來不及呢。我們又怎麼會捨得殺你呢。”
“你說什麼？”
“貴人多忘事。那我替你數落數落啊。你看啊，當初你引外地士族來這圈地。讓陳圭和陳登父子不得不站到我們這邊。然後你看我們缺兵。特地將你所有的兵馬全送給我們了。然後你又看我們錢糧不足，傾家蕩產給我們送錢送糧。呂布來了，你替我們跟他打好交情。親女兒都嫁給他了。現在呂布成禍害了。你又特地把他往我們的埋伏引。說真的。你為我們的大業做的貢獻。真是聽者傷心。聞者流淚。曹大將軍，你是一時沒長眼嗎？你是早瞎了。”
“不說話啦！那我就當你預設了。”
“你還沒贏。你們的兵馬大多數曾是我的兵。我知道的，他們根本比不上呂布的軍隊。就算你們得了先機又如何。只要呂布能回軍。你們根本打不贏他。不是嗎？”
聽著曹豹的分析。江遙也只能點點頭。到底還是將軍。是啊。兩萬人馬還是沒能留住呂布。讓他逃走了。不過也不能說丟人。說是兩萬人打六千人。可實際上。還不如說2萬個孩子打6000個成年人。能贏算不錯了。呂布的軍隊全是董卓的老底。論戰力。怕是諸侯中還沒有能真正匹敵的。何況我們。
“我忘了。曹將軍，問你個事情。那條山崖下的密道的事。你有跟呂布說過嗎？”
“你這麼這麼會會知道這事？”曹豹聽他一說。徹底的慌了神。
“你沒說啊！那就危險了。呂布這次可是傾巢而出。現在他的軍隊正在和關羽的軍隊正廝殺著。你猜猜看。如果現在有一隊人馬繞開戰場。直撲小沛。立時便能攻打下來。就算呂布和主力軍會和了。回來的時候看就自己老窩被抄了。你說他該怎麼辦。”
“背叛，連他都背叛我。他跟了我們家20年。我給了他除了我以外最高的權利。冉叔。為什麼？我拿你當我親人。為什麼連你都背叛我？為什麼所有人都背叛我？”
曹豹此時已經徹底的絕望了。一連串的背叛終於壓垮了他。他的軍隊背叛了這個主帥。他的下屬背叛他這個領導。他的管家背叛了這個主人。他再也沒有可以信任的人了。曹豹認命般的癱倒在地上。除了流淚。再無其他。
“我不殺你，是因為我答應了你的管家。我和明公至少比你遵守承諾。何況現在連殺你都沒必要了。很快所有人都會知道你勾結你女婿。意圖在徐州製造戰亂。從今天起，你再不是什麼將軍。甚至不再是什麼士族。你和你的族人的一切都充公。從現在起，你只是一個平民。我會依例給你們一族每人一間茅房。幾畝地。夠個溫飽之類的。”
“你要我砍柴，挑水、鋤地，那不如直接殺了我。”
“要死自己去找棵樹上吊。關我屁事。來人。拖走。”
昔日的徐州上將，今日的落魄白衣。終於用一年的時間。除去了這害群之馬。殺他。不殺他，再不重要了。他已經死了。只有一副皮囊還能動罷了。這樣。我也算遵守約定了。大概！
“大人。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做了所以的事情。能否放過我的家小。”解決完曹豹的事後。許耽也祈求道。
“你的妻兒我壓根就沒動他們。他們還在你家中。你回去就能見到他們。只不過當時沒空將你反正過來。所以才出此下策罷了。”
“原來如此。謝過先生。”
“你協助曹豹謀反。後來雖然是我逼得。但終究是平叛有功。然功不抵罪。你和曹豹一樣。削去官職。貶為白身。但你的房子土地就保留吧。我希望你是個好父親。能夠盡力培養你孩子。若他能成材。我可以考慮請明公重新啟用他。你好自為之吧。”
“謝大人。”許耽拜謝道。隨後也卸下鎧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