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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那是我兄弟,不是海盜。”
以迅雷之勢結束了戰鬥。剩下的就是打掃戰場,之後就是統一的按人頭分配功勞。幷州軍馬手拿著長刀。砍下一個個海盜的腦袋去領賞
“有病!你看的出來哪個是海盜,哪個是平民嗎?多個腦袋就多份賞錢!”
說完不理那人,直直的砍了下去。
見自家兄弟的腦袋被砍掉。那人瞬間的抓了狂憤怒的朝前撲了過去,可惜他並不是幷州精銳的對手,直接被放倒在地。
“再多事,我把你腦袋也拿去請功。”那人狠狠的盯著他,刀一舉,竟然真的打算劈下去。只是被突然伸出的手抓住,正是徐盛。
只一對眼,就知道對面是個練家子。那人也只能把刀又放下。
徐盛也不願多事,將地上的兄弟扶了起來。那人還震驚著,手指向那人
“你們”
“他已經死啦!有腦袋沒腦袋都已經死了。”
“那也不行,我要把他帶回老家安葬。”
“哈哈哈,安葬!哈哈哈哈”
那人彷彿聽見了什麼笑話一般。大笑了起來。
“所以你們才只配趴在地上任人踩。要真是男人,就應該拼了命的讓你兄弟活著。人都死了。裝什麼情深!安葬不過是為了安你那顆心。”
那人冷不丁的一句話,卻是讓眾人鴉雀無聲。倆者對於生命的意義截然相反。
幷州軍是在最殘酷的環境與最兇殘的敵人磨鍊出來的軍隊。又是先在董卓,後在呂布的培養下成長。早已模糊了善惡,抹平了是非。他們只以恨為養料。愛早就不存在了。
如果兄弟死了,那就拿起刀報仇。而不是在那號喪。他已經記不起昨天一起喝酒聊天的兄弟有多少個死在自己身邊,他們死了,就是死了。他們的腦袋也照砍不誤。如果他死了,他也不介意自己的腦袋被兄弟拿去換點酒錢。
不同的生長環境催生出了不同的價值觀。但有一點可以確定。如果把徐州的軍隊拉倒西涼由他們抵禦匈奴。那西涼早就完了。不為什麼。只因為你不夠殘忍。
倆郡的百姓先是聽到海盜被滅的喜報。還沒慶祝幾天,沒想到大喜過後接著就是大喪。
由於義勇軍的主戰場在海面。許多人永遠沉入了海里。連個屍體也沒有。運回來的。都被削掉了腦袋。各村落間幾乎皆有喪事。一時間嚎哭不止。許多的孩子失去父親。妻子失去丈夫。
甚至賠上了這麼多性命,也沒有什麼補償。連安葬的錢,都是找鄉賢們湊款埋葬的。用魏續等人的說法。他們是為倆郡百姓剿滅的海盜。也就是為了那些死了的人作戰。還要個什麼補償。
雖然他們在收稅的時候就變成了。這倆郡都是我們管的。你們交了稅,我自然包你們平安等自相矛盾的話。
但無論如何。這是“雙贏”,魏續即拿他們當了誘餌。又能拿那些人的腦袋再找呂布多領一道賞錢。實實在在的贏了倆次。
徐盛最為最大的義勇軍部隊之一。五百多兄弟在他的驍勇下。帶回來了三百多人。已經是很難得了。
但見著家家亮起的白布。鄉里的哭喊聲、孩童們還懵懂的在母親的懷裡嚎嚎大哭著。母親們撫摸著孩子的臉頰,在家裡失去頂樑柱後的未來而憂愁著。老人們失了魂魄般木訥的往火堆裡將白紙一張張燒燬。嘴裡喃喃的唸叨著。
想道他們之前被當做豬狗般對待。想道那句只配趴在地上任人踩的話語。徐盛充滿了憤恨很不甘。在家裡事情都處理好後。他決定離開。打拼出一個天地。
回憶結束。徐盛緩過神來。又交代了這幾個兄弟幾句。互道保重。
“首領,那您打算去哪?”
徐盛還沒開口,就聽得後面傳來人聲
"莫非因常年與海盜交戰。習的一身水戰本領!而覺得北方無用武之地。欲去南方謀個差事?”
徐盛回頭,見來者是一個士子扮相的文人,身邊跟著一個面容粗獷。感覺跟海盜氣質很像的漢子。
徐盛還未回答,就聽那人接著開口道:
北方多戰,今北人多遷與南方。南方諸侯平白地人口眾多。幾無大戰。徐兄孤身一人前往。應該知道南方武將皆有部曲(私人武裝),若一人前往,就又要重新招兵買馬。組建武裝。然後在找一諸侯投靠。還要等有大戰時才能立功受賞。在下雖然不懷疑徐兄的本事。但只怕等到徐兄在南方混出頭來。怕是已經來不及盡孝了!”
徐盛楞在當場,只一見面,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