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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到來,雪花時斷時續,虎賁縣外的關羽的臉色終究是有一點不好看了。
雖然郯城劉備那拼命的製造亂子拖住陳宮回來的步伐。但時間拖延的幾乎已近尾聲。雪花的落下,預示著嚴冬就要徹底到來了。這對關羽最終的目的有著極大的隱患。
今夜,就要開戰了。
自從知道了城中軍火的買賣百姓士兵皆有參與後,魏續直接讓親信組建執法隊,四處巡邏,對百姓其餘士兵看管的極嚴。
可是當這一部分得到了幾乎等同於主將的權利,他的墮落的速度也同樣驚人。沒有陳宮的節制,加上這些日子的憋屈。毫不意外的,虎賁的百姓遭了殃了。
兇殘的執法隊幾乎就是按著屠城的正確策略來對待虎賁百姓的。
屠城也是門學問,下邳是曹操第一次大開殺戒,屠城用錯了方法。一上來就瘋狂殺人。激起了全州的百姓誓死抵抗。這就是錯誤的示範。而跟著董卓混過的幷州軍在屠城這個題目上無論是理論基礎還是實踐基礎。都是經驗豐富。
頭兩天,執法隊來到民宅中,要他們交出這段時間跟關羽軍做生意攢下的錢和食物。有幾個膽小的拿出了部分。但更多的卻是不承認,如今城池被圍。老百姓們無法外出謀生。陳宮的策略就是一個字—《拖》,所以沒辦法將太多糧食支援給百姓。
但執法隊也不在意,有人給就拿,沒人給也不強奪。就這樣回去了。
等到第一輪搜刮結束後。巡邏隊又來的時候,老百姓過日子,有錢不會一下子全拿出來,當兵的當然也知道。
接下來是第二輪。這輪就沒有第一輪那麼客氣了,他們普遍的做法是尋找帶路,黨,用獎賞刺激著同村的敗類,讓他們指認誰家有錢,錢藏在哪裡。
然後士兵破門而入,在老百姓絕望的眼神中將錢糧搜刮走。然後將賞錢打賞給帶路,黨。這種仇恨轉移的方式讓老百姓們更恨這些吃裡扒外的內奸。
等到第三輪,已經颳得差不多了,開始殺人了。繼續打著安民的藉口。可憐的百姓以為噩夢終於要過去了。然而這才是噩夢的開始。
當大部分人都出來後,他們又會被先勒索一遍錢財。最後的存糧當然不能給。然後就像羊群一樣,幾十個最不配合的被三到四個行兇者驅趕著前行。稍有遲疑或行動緩慢,就會被鞭撻或者大刀砍死。到處充斥著哭泣之聲。到這時,百姓的錢財基本就已經被壓榨乾淨了。
屠城歷來屬於溫水煮青蛙。透過一次次的加量加碼消磨著百姓的意志。等到最後連反抗的意志都被抹乾淨了。前三輪的前戲。第四輪,就是真正的屠城了。但壓迫在此時停止了。在巡查隊看來,這就完成了屯糧和止亂的要求。
老百姓們被嚇的不敢再出聲了,幷州軍不傻,他們將那些帶路,黨全部提拔成領導,監視彙報給他們。這樣老百姓吃不准誰是自己人誰是叛徒,自己內部分裂起來了。
本來是挺合理的,唯一的問題,就是現在他們城外立著一直將他們包圍的軍隊。更大的問題是,那些叛徒若是有份名單掌握在一個名叫陳登的人的手裡。那一切都變了。
那一天,在陳登的授意下,三百多精銳在百姓的幫助下,潛入城中分散藏好。屋頂上,房簷下,床下,草垛裡,墳地,凡是能想到的地方都有人躲藏。他們徹底把陳宮苦心經營的互不侵犯變成了百姓全心全意的投向了給他們錢給他們糧的關羽軍了。
人心盡喪如此,襄賁還能保的住嗎?
陳宮才走幾日,襄賁城內的瘋狂是如此的激烈,以至相隔城外的的關羽也能感受的到。
“互為犄角中的襄賁,位置在郯城縣和蘭陵縣的正中,一旦將此地貢獻。就能切斷郯城和蘭陵的連線點。”
江遙靜靜的說道。劉備將能派給關羽的全派過來了。為的就是推動呂布崩塌的第一塊多米諾骨牌。
“大人,我們這麼做是不是違反軍師的命令?”人群裡一個身上的衣服被血跡和泥漬染得一片烏黑的兵士大聲質問著“我們守在這片土地上若要長久,如此做法,等軍師回來。我們如何交代。”
那你想怎麼樣!繼續眼睜睜的看著那些賤民將東西送到對面嗎?”一個遠遠站著的執法隊員聽到之後不耐煩的反駁著:“那些人拿我們的東西去賺錢,我們內部都有人偷軍器了。管的嚴點。這有什麼不好?要不是軍師有命,他們早就填溝壑去了。還有什麼好抱怨的”
顯然先說話的人是陳宮思想的信奉者。另一個則是純血幷州軍了。
“軍師讓我們安民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