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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牛大爺發現自己眼前熟悉的正是自己小木屋的粗梁,身軀下軟塌塌的觸感源自於草蓆覆蓋的木榻。明媚的太陽光線透過簡陋的小窗洞,灑滿了這樸素的住所。
在原始簡樸的時代,玻璃自然是一種奢侈品。因此,即使是最講究的牛大爺家,窗戶也只是兩片厚重的原木板,白日支撐起一片光明,夜晚落下封閉暖和。
牛大爺竭力回憶,是何時回家爬上床的?記起來了,那是緊張時刻已然度過的時刻,黑石村取得了最終勝利,疲勞如同山洪襲來,他在地上坐了一下,緊接著就沉沉睡去……
身邊的均勻鼾聲如田園交響曲般將他從思緒中喚回,他轉動頭部,看見側臥在床邊的丫頭三丫,蜷曲的身子睡得如小貓般香甜,那微顫的鼾聲正是從她口中傳出。
由於木床的高度限制,三丫跪著雙腿,上半身貼在床緣,挺翹的小屁股高高昂起,勾勒出一副超越其年紀的曲線。此景使得呼吸略顯急促的牛大爺感慨萬端:“唉,孽債啊!還是個未經人事的丫頭,這麼做也太過分了。”
最後,牛大爺決定喚醒她,免得做出不當之舉。於是他輕輕拍打著那俏皮的小屁屁,入手感覺分外柔軟。
“哎呀!好疼。”三丫猛然一跳,揉著紅潤的小屁股。
一抬頭看到壞笑著的牛大爺,她的臉頓時綻放出了歡喜的笑容:“牛大爺你終於醒了,你可知道你一睡就是整個白天;當時蔓兒他們把你扛回來時,我們都嚇壞了,直到聽到你鼾聲震天,大家才知道你只是累了而已。”
“對了,彩姐說你醒來就要我立刻去告訴她。”小姑娘說完便一溜煙跑了,留下牛大爺在原地發愣。
不一會兒,急促的腳步聲在屋外響起,接著黑石村的領頭人們悉數踏入牛大爺的屋子,而這時的他正忙於穿戴衣物。
他對大夥說:“行了,都不用擠在這兒,跟我出去看看收尾工程做得如何。”一行人來到村口,映入眼簾的是村民們忙碌的身影。他們正在修復受損的房屋和圍牆,孩子們也在一旁幫忙搬運石塊和木材。
牛大爺滿意地點點頭,他走向一位年輕的工匠,詢問工程的進展情況。工匠報告說,再過幾天就能完工,而且這次修建使用了更加堅固的材料,以後抵禦怪物的攻擊會更輕鬆。
這時,一陣歡呼聲傳來,原來是一群孩子發現了一隻受傷的小鹿。他們興高采烈地圍著小鹿,商量著如何照顧它。
牛大爺看著這一切,心中充滿了希望。黑石村雖然經歷了一場災難,但他們並沒有被打倒,反而更加團結和堅強。
他相信,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黑石村一定會越來越好。
……
村子中心的空地上,在牛大爺的藍圖裡,本打算建造一個村中小廣場,每次的祭祀活動也會在此舉辦。現在這片足以容納上千人站立的空間被傷痕累累的聯軍士兵們佔滿,加上清掃戰場中發現的嚴重傷員,總數竟是驚人地達到六百多人。
原始土著的強悍體質實在叫人咋舌。起初,他們的狀況已是岌岌可危,但在彩和幾個土大夫,乃至村婦們的草率醫治下,八成的重傷員竟奇異地活了下來。當然,陳醫師那幾帖良方製作的藥末功不可沒,一夜後許多重傷員看起來狀況好轉了許多。
當牛大爺偕同村裡領導人來到這裡時,不少恢復清醒的聯軍重傷員用複雜的目光看著他們。他們未曾料到,被部落夥伴拋棄、絕望等死的情況下,竟是黑石村將他們挽救回了生命。雖然深知同部落的無助,但心中的憤恨仍難以抹去。
畢竟,黑石村為了救治敵對戰俘,竟捨得用珍貴的巫藥粉末和那沁人心脾的二鍋頭。昨夜至清晨,他們都喝過一碗甘甜的玉米粥充飢,那是多麼美好的滋味。
至此他們才知曉,自己卑賤的生命居然值得這般珍貴物資的付出。恍恍惚惚間,他們竟再難以生出怨恨的情緒,全心全意躺著村中的空地,等候黑石村的處置。
故此,牛大爺的到來,除了感謝的深情,並無一絲仇視。這讓牛大爺覺得,這是一種奇特而奇妙的感受。
牛大爺叮囑彩她們竭盡全力拯救傷員後,攜眾領路人朝城牆方向走了數里,到達曾經聯軍紮營之地。走到此處,再無法邁步前行,黑石村的人在打掃戰場時將敵人的遺體集中於此,經過烈日的曝曬,屍臭和腥味愈發濃郁,即便相隔甚遠,牛大爺心中亦陣陣噁心……
:()放開她,讓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