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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著張紅的名字,而她並沒有理會我,整個人給人的感覺死氣沉沉的。
“你們對她做了什麼?”我憤怒的問道。
“你可別誣陷我,這個女人被抓過來的時候就這樣!”
我看了他的表情,極力的想分辨這傢伙說的是真是假。
但不管是什麼,我對他都毫無任何信任度可言。
我仗著在張家祠堂裡看到的那些書作為標榜,為張紅號脈,發現她的脈象極為詭異。
按理說,普通人的脈象不一定蓬勃有力,但至少是穩健的。
而她身為一個女人,和男人的脈象自然不同。
可在我給她號脈的時候,卻發現張紅的脈虛薄無力,可在這脈象中,又隱約的透露出幾分猙獰恐怖之感,為什麼會這樣呢?
她這脈象就像心跳一樣砰砰的,如果是習武之人,脈象接近男人倒也有可能,不過她這脈象更像是男女相沖。
且還是兩種十分反常的脈象。
一種虛弱無力,另一種剛健有力,就好像實際上她是兩個人,可任何一個眼神不會出差錯的人都能看出來,這裡只有一個張紅。
那就有另外一種說法,張紅的身體裡住了兩個人。
有可能是兩個魂,這魂魄分別為一男一女,這女魂是張紅的本體,另一個男魂就是寄宿在她身體裡面的鬼魂。
其實不難猜測,因為這稀薄無力的脈象就是張紅本身。
所以張紅本體的靈魂一旦弱了,就給了其他鬼魂可乘之機的機會。
說來這男魂,也是夠無恥的,居然潛入了一個女人的身體裡,並進行了鑄魂。
既然張紅算是我的大姑,那我就不會置之不理。
我給她號了脈之後,又扒了扒張紅的眼皮,如今張紅處於昏睡狀態,還算比較好扒。
如果一旦醒來,就不知道醒來的到底是男魂還是女魂了。
不過如果是我看的話,想來也容易。
因為這兩者之間,不止是脈搏力量的強勁,比較好勘測,這兩人的性格必然也是不一樣的。
看到我準備替張紅清理身體裡的鬼魂,後面站著的陳半仙不耐煩了。
“這人也見到了,我不阻攔你,你隨時可以帶她回去,可那隻鬼鍾呢?你要還給我。”
“彆著急,我這就帶你回去,不過我雖然已經看到了她,必須要把我大姑成功的帶回家,這才算數。我剛才也說了,那鬼鍾就在我大姑家,要是我不跟你一起去,恐怕……”
陳半仙盯著我的眼睛,似乎要看穿我的心,他最終還是無奈的點了頭:“行,那就按照你說的來吧,不過如果你敢耍我的話,你知道後果。”
見陳半仙答應的這麼痛快,我鬆了一口氣。
說真的,那鬼鍾就在我的身上,但我不能告訴他,因為我身上的寶貝其實挺多的,這要是讓他們知道了,那我以後可就危險了。
將這麼珍貴的東西繫結在身上,是會招來很多嫉妒和憤恨的,到時候會發生一些殺人取寶的各種事情的發生。
我就是因為清楚人心太過於複雜,所以才不得不小心為上,帶著張紅回到了家中,那個男人早就不知所蹤,我一猜那傢伙就是個窩囊廢。
聽說張紅被抓走了,他是無動於衷的。
要不是這次我親自過去把大姑接回來,也不知道她要遭多少罪。
我把大姑揹回來後,放到了裡屋的床上。
陳半仙就在門外站著,也不進去,他已經不耐煩了,“把東西還給我,我該走了。”
我其實很奇怪,當時他見到鬼鍾為什麼不拿了就走,還是真像他所說這鬼的記性也很差,所以一不小心就忘記了?
我總覺得其中另有隱情,但目前又試探不出什麼。
這陳半仙看上去,就跟一個快要爆炸的地雷一樣,看著我的眼神都能噴火。
為了能夠儘快的幫張紅治療,還是將鬼鍾交給了對方,那陳半仙並不相信我。
在接過鬼鐘的一剎那,甚至還檢驗了半天。
當發現是真的鬼鍾後,這才迅速離開,沒有半點留下來的意思。
剛才……似乎是在尋找什麼蛛絲馬跡?
這蛛絲馬跡當然是關於鬼鐘的。
我能看出來,他對那東西的痴迷。
該不會一語成箴了吧?
我認真的想了想,比方說那鬼鐘的效果比我想象中的要強大很多。
“算了,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