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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這都半個時辰了,確實不應該還不回來。”
郝雪蓮稍作思索後說道:“東家,我去看看。”說著,她便急忙下床穿鞋。
郝雪蓮快步出門,朝著飯館的方向走去。她心中隱隱有著一絲擔憂,不知週二究竟遇到了什麼事情耽擱了這麼久。
當她來到飯館剛一進門,就看見一群人圍在一起,嘈雜的爭吵聲傳入耳中。
她趕忙走近一看,竟發現是週二和店小二在激烈地吵架。
郝雪蓮心中一緊,連忙上前想要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郝雪蓮走近後,連忙詢問兩人吵架的原因。原來是週二來送餐具時,店小二一檢視,發現有一個盤子壞了一個邊兒。
店小二雙手叉腰,眼睛一瞪,大聲說道:“你得賠一兩銀子!”
週二一聽,滿臉怒容,雙手揮舞著說道:“這些餐具全在食盒裡,我們又沒動,怎麼可能是我們弄壞的呢?”
店小二卻不依不饒,一隻手指著週二,咄咄逼人地說:“就是你弄壞的,就得讓你賠。”
週二氣得直跺腳,再次據理力爭,雙方僵持不下,周圍的人也在一旁議論紛紛。
郝雪蓮看著眼前的局面,眉頭緊鎖,雙手抱在胸前,思考著該如何解決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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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郝雪蓮環顧四周,隨後問旁邊的一個侍女:“哪個是你們的東家?”侍女往旁邊一指,說道:“那個就是。”
郝雪蓮的目光順著侍女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見一位身著華服、氣質不凡的人站在不遠處。
她立刻快步走向東家,腳步中帶著一絲急切。
見到東家後,郝雪蓮微微欠身,臉上帶著恭敬的神情,禮貌地說道:“東家你好,我和他是一起的。
您看這個事兒,這個盤子一直放在食盒裡,我們根本不可能碰到它。而且我們也沒有將兩個盤子放在一起,怎麼可能會撞到呢?”郝雪蓮邊說邊用手指向食盒,表情中滿是委屈和無奈。
東家聽後,微微皺起眉頭,神色凝重地仔細看了看那個壞了邊兒的盤子。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思索的光芒,似乎在判斷這件事情的是非曲直。
過了一會兒,東家上前對著店小二擺擺手,語氣嚴肅地說道:“算了算了,不管是誰弄壞的,就這樣吧。”
店小二雖然心有不甘,但也不敢違抗東家的命令,只能悻悻地站到一旁。
接著,東家轉身對週二說道:“你們走吧。”郝雪蓮轉身面向東家,臉上露出感激的微笑,再次欠身說道:“東家,那我們就回去了。
多謝東家明察秋毫。”
東家微微點頭,神色緩和了一些,說道:“走吧。”
郝雪蓮這才鬆了一口氣,帶著週二離開了飯館。
在回去的路上,郝雪蓮心中感慨萬千,慶幸遇到了一位通情達理的東家,也為這場意外的風波得以平息而感到欣慰。
郝雪蓮和週二回到病房後,那扇有些陳舊的門被輕輕推開,發出“吱呀”一聲響。
剛一進門,孫太便滿臉關切地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怎麼去這麼長時間?”
此時的孫太坐在躺在床上,房間裡只有一盞昏暗的油燈散發著微弱的光,搖曳的燈光在牆壁上投下晃動的影子,卻掩不住他眉間的擔憂。
郝雪蓮微微搖了搖頭,看著孫太說道:“東家,沒什麼事兒,一個小插曲而已。”
接著,她便把在飯館發生的事情經過詳細地說了一遍。
房間裡安靜得彷彿能聽到每個人的呼吸聲,氣氛有些凝重。
孫太聽完後,微微嘆了口氣,神色變得更加凝重起來。
他看著週二,語重心長地說道:“週二啊,你還年輕,氣性大。
看來我得好好說你兩句。
這些年,我經歷了許多風風雨雨,也受過不少挫折,這讓我明白了很多道理。
想當年,我初入生意場,那時的我滿懷激情與抱負,覺得憑藉自己的聰明才智定能闖出一片天地。
可現實卻給了我重重一擊。
有一次,我與一個客戶談生意,因為一點分歧,我便固執己見,不肯退讓,結果那筆生意黃了,還得罪了那個客戶。
後來,那個客戶聯合其他同行對我進行打壓,讓我的生意一度陷入困境。從那以後,我便明白了,在生意場上,不能太過強硬,要懂得適時妥協。
還有一次,我輕信了一個合作伙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