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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小哥,汝言老闆娘非汝殺之,汝可有證據?”喬玉橋搶說道,“吾有。”孫偉問“何物?”喬玉橋言“老闆娘丫鬟秋香。”孫偉道,“待吾查實,此乃重要人證。”
孫偉匆匆歸至居處,趕忙傳陳貴前來。其面帶懇切之色,對陳貴言道:“陳兄,吾著實欲見見老闆娘之婢秋香,望陳兄相助。”陳貴欣然而應,緩言曰:“孫先生放心,吾那遠房表親與秋香略有親緣,待吾喚其至家中,先生即可來家與之相見。”
是夜,月色朦朧,孫偉隨陳貴至其家。入得屋內,但見秋香立於房中,嬌柔怯怯。孫偉輕聲曰:“秋香姑娘,汝莫要懼怕,吾今至此,絕無惡意,惟欲向汝詢問些許事耳。”秋香略有膽怯,朱唇輕啟,問曰:“孫先生有何事欲問奴家?”孫偉柔笑曰:“姑娘,吾見汝衣裳略單薄,此十兩銀子汝拿去置些衣裳罷。”秋香滿心感動,盈盈一拜,嬌聲謝道:“多謝孫先生厚意,先生有何事,但說無妨,奴家必當知無不言。”
孫偉點點頭,沉凝片刻,問曰:“那日晚間,老闆娘究竟因何殞命?”秋香稍定心神,輕聲答曰:“老闆娘素日虐待於吾,奴家苦不堪言。那晚,老闆娘的相好前來與老闆娘幽會。此人忽聞老闆歸來,心中大驚。其神色慌張朝外奔逃,正值黑燈瞎火,不辨前路,便撞於喬玉橋之刀上,當場命喪黃泉。”孫偉緊接又問:“那依姑娘之見,若上庭作證,可好?”秋香目光堅定答曰:“能,吾敢。先生但有所需,奴家必竭力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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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偉聞之,心下稍安,又與秋香敘談片刻,方辭行而去。此番得見秋香,孫偉心中諸多疑惑,似皆有了答案。
孫偉回到住地,吩咐陳貴暗中保護喬玉橋,不得有失。當夜,孫偉找一匹快馬,不過一個晝夜,便回到成都,面見總督董威。
"果然有冤情"孫友據實相告。
董總督感慨萬千,捋須道:
"老夫愛看戲文,只道女勾男姦情的故事不過哄百姓高興罷了,竟真有其事,此案了結後,定要奏報朝廷,為喬氏兄弟報仇。"
"那是自然,當務之急,立刻飛報四川巡撫,請他們務必將秋香快送來成都,指認誣告,人證、物證俱在,大功可成。"董威深以為然,兩人嘰嘰咕咕商議,不知東方既白、金雞報曉。
孫友聽了,暗暗叫絕:"好哇,周知府,你勾結不良商家,誣良為兇,錯!
一隊兵勇沿官道而進,向樂山進發。
兩名參將騎著高頭大馬,護衛在兩乘官轎旁,緩緩而行。
馮撫臺和孫偉坐在轎中,一臉肅然。經數日籌劃,今日將入城緝拿群盜,兩人都感到肩上擔子非輕。
兩天前,馮撫臺借公務為名,將周知府衙中差役肖安玉誘到成都,與趕到成都之秋香對質。秋香立刻認定肖安玉便是“屈打喬玉喬之人”。
肖安玉無法抵賴,癱軟成泥,把樂山城內藏匿知府衙中同夥都招供出來。
為防走漏風聲,馮撫臺預先派探馬告知周知府,兵勇到樂山山區進剿盜匪,將在樂山城小憩。
兵勇進城後,立刻按事先策劃,分別緝拿強盜。“慈念堂”謝掌櫃尚在櫃前張羅生意,不意官兵已到面前,將他捉住。
未到兩個時辰,隱藏城內之眾同夥紛紛落網,被解送知府大堂。
周知府知得事情真相,目瞪口呆。
他收受謝掌櫃賄金鉅萬,兩人交情甚厚,不料與虎為伴,認盜為友,險些錯殺無辜。
喬玉橋從牢裡放出,秋香一同,指斥眾強盜。
謝掌櫃見狀,驚詫莫名,自知死罪難逃,把頭垂下,再也無力抬起。
案子審理中,謝掌櫃供認不諱,乃是他和太太設計,嫁禍於人。眾強盜血債累累,罪不可赦,問成斬刑,轉成都大牢候決。
末了,馮撫臺對周知府道:“聖諭在此,周瑞良聽諭!”周知府垂頭喪氣跪下。
“查成都州道知府周瑞良,吏治大壞,昏昧無能,與盜共謀,誣良為兇,著即削職為民,永不敘用,以做效尤。”
周知府面色如土,當即被摘去頂戴,逐出府衙。
城中百姓奔走相告,爭看為兄報仇之奇女喬小嬌。“慈念堂”之藥材悉數歸還喬小嬌,由她接掌店務。
孫偉離開樂山府,去“慈念堂”看望喬小嬌,這位奇女子予其之印象,實乃永生難忘。
喬小嬌穿簇新女兒裝,婷婷玉立,俊俏非常。見孫友來訪,感激涕零,泣不成聲:
“多蒙孫先生親自救助,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