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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在盟軍駐地等待的時候,張天意外的卻在公孫瓚的白馬騎兵的前排看見了趙雲!
&esp;&esp;看看趙雲在公孫瓚軍中所在的位置,張天心中慘然:竟然只是小小的護衛。不過即便如此,也掩不住趙雲身上的傲氣!
&esp;&esp;張天腦中飛快的旋轉,到底用什麼方法可以得到趙雲。到最後張天是在忍不住了,只是一心惦記著收服趙雲,所以便找了個藉口徑直朝公孫瓚的營盤走去,美其名曰當然是和公孫瓚商討接下來的盟軍動向了。
&esp;&esp;公孫瓚的親兵見是張天,連忙進去通報,不半晌,親兵出來請張天進去。
&esp;&esp;當張天進到溫暖的大帳中的時候,公孫瓚正光著精赤的上身,大口大口的喝著烈酒。見張天進來,大大咧咧的隨手一招道:“隨便坐,就當是到自己家好了。”
&esp;&esp;張天不置可否的走到公孫瓚的身邊,隨意的坐下,故意找個話題問道:“兄長為何白日在營中自己喝悶酒啊?”
&esp;&esp;公孫瓚意外的看了張天一眼,突的頹然一嘆,似是有難言之隱。
&esp;&esp;張天心知肚明公孫瓚是對現在的盟主袁紹的做法有點心灰意冷的味道,表面上卻故作不解道:“你我二人也不是外人,兄長有何愁苦,不妨說了聽聽,或者小弟能幫上忙也說不定。”
&esp;&esp;公孫瓚看了張天一眼,半響才道:“不瞞你小子了,我公孫瓚此來一腔熱血,天地可鑑,可是現在想要離開這是非之地,有多遠走多遠。”
&esp;&esp;張天點頭道:“兄長的意思我明白,眼下眾人離心離德難成大事,各個尋找退路,哪還有心思考慮朝廷的安危?小弟早就看淡了。若可走,小弟早就走了。”
&esp;&esp;公孫瓚沉思道:“難道不指是本初公?”
&esp;&esp;張天心知公孫瓚和自己終非是真正的朋友,所以在言語上公孫瓚對袁紹的稱呼多了幾分顧忌。
&esp;&esp;不過張天卻敢打保票,袁紹和公孫瓚將來勢成水火,所以和公孫瓚說起話來就無所顧忌了,冷笑道:“兄長莫要提此人,我等在前方浴血奮戰,他卻在後面坐享其成,人都說‘不患寡而患不均’,身為盟主不以身作則報答天恩,卻在那裡說風涼話,有此人主事,這仗還用打嗎?要不是怕他給小弟安上個不遵號令的罪名,小弟只怕早已經在返回益州的途中了。”
&esp;&esp;這句話正中公孫瓚的心病,要知道自己也早就有了回遼東的打算了
&esp;&esp;如此一想公孫瓚和張天的關係馬上大為拉近,變得親切起來。
&esp;&esp;張天察言觀色,心知公孫瓚和自己的交情大大增進了一步,心中暗喜,面上作出不好意思的樣子道:“其實小弟來此,實在是有事相求。只是不知道兄長能不能幫我這個忙。”
&esp;&esp;公孫瓚爽快道:“你儘管說來,我盡力而為。”
&esp;&esp;張天的心臟霍霍跳動起來,面上為難道:“兄長應該知道小弟與徐州從事糜竺之間有生意往來吧?”
&esp;&esp;公孫瓚不明白張天為何突然提出此事,但這事情他是知道的,因為糜竺許多的戰馬就是從遼東購買然後再轉手賣出的。中間的利潤十分驚人。
&esp;&esp;張天對公孫瓚道:“小弟現在是益州州牧,保衛這一方水土的安全,益州平原很多,地形一馬平川,最利於馬戰,所謂得馬戰者得益州,可是小弟手中的戰馬實在是少得可憐,可惜從糜竺那裡購得的戰馬數量始終有限,實在是令小弟好生為難,聽說兄長處有駿馬無數,不知道能否從兄長那裡購得一些戰馬?當然,價錢絕不是問題。”
&esp;&esp;公孫瓚一聽此語,馬上雙眼放光,這幾年益州的富裕人所共知,早就令公孫瓚垂涎三尺,不過益州的統治者張天和他那麾下的虎嘯軍的強大令天底下所有對其有野心者望而卻步,尤其是今次以三萬人擊潰幷州兵八萬人的戰績更令人驚異。如今張天居然主動送上門來,要把大筆的財富送入到公孫瓚的口袋中,怎不令公孫瓚欣喜若狂?
&esp;&esp;不過公孫瓚卻絕不會令張天如此輕易地達到目的,畢竟益州過於強大對於他來講實在不是什麼好事,只看看糜竺像張天提供的戰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