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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照餘暉中,陣陣霧氣在周圍峰巒間飄搖,景色之美,令人心迷神醉。
&esp;&esp;就連管亥這粗人也被眼前的美景所迷住,竟一時說不出話來,張天這深知未來世界環境破壞有多厲害的人更是舒服地忍不住伸了一個懶腰,口中不由呻吟出來。
&esp;&esp;太美了!這就是我偉大中華的大好河山!!
&esp;&esp;管亥聞聲不由側頭看向這在他心中奇怪已極的年輕人,忍不住問道:“將軍……,將軍兄,你我是敵非友,為何如此對我管亥,又為何對我手下留情?”
&esp;&esp;哼!早知你忍不住會問。
&esp;&esp;“小子張天,”張天先自我介紹了一下,然後呵呵笑道:“我剛滿十五歲,看老兄你怎麼也有二十五歲了,居然管我叫什麼將軍兄?不如就叫名字吧!”
&esp;&esp;管亥原本對張天滿是敵意,聞言卻有點哭笑不得。
&esp;&esp;張天看著尷尬不已地管亥,收起自己的笑容,認真道:“說真的,也許老兄你把我當成敵人,不過在我看來大家都是平民百姓,見面客客氣氣地打聲招呼多好,何必動刀動槍。”
&esp;&esp;管亥心中暗怒,悶哼一聲:“說得好聽,如果不是你,今日這場仗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你是沒有屠殺我黃巾兄弟,可你畢竟是朝廷的人,朝廷那些狗官雙手沾染了多少我們老百姓的鮮血!恐怕也要算你一份吧?”
&esp;&esp;張天搖頭道:“管亥兄,你錯了,朝廷是朝廷,張天是張天,不能混為一談。我今日出手只不過是另有打算,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
&esp;&esp;張天頓了一頓,組織了一下語言後,又道:“我張天當然鄙視如狼似虎的官軍,可是你們黃巾軍在我看來和官軍一樣劫掠成性,所到之處難道不是寸草不生嗎?”
&esp;&esp;管亥心下恍然,但又大感尷尬,因為黃巾軍的作風他還是很瞭解的,雖然自己屢次要求過手下人嚴明軍紀,但都毫無效果。
&esp;&esp;“他說他和朝廷並非一路,也恨那些官軍,再看他一再對自己手下留情,難道他是有意投靠己方,管亥心中頓時狂喜,若能得到張天,那黃巾軍將勢不可擋!
&esp;&esp;管亥念及此,忙道:“如此說是我錯怪張將軍了。”一頓又道:“請恕我管亥冒昧,觀張將軍今日之行徑莫非也是我黃巾軍的同道之人?”
&esp;&esp;張天一愕,繼而湧起了想大笑一場的感覺。這個管亥還真不是一般的有趣。自己還沒有說出自己想要收服他的意圖,他倒反而想收服自己。不過想想自己今日的所作所為也難怪管亥誤會。
&esp;&esp;管亥看著張天面容古怪,想笑又不笑的樣子心下嘀咕莫非自己想錯了,一絲惱怒湧到臉上,沉聲道:“看來是我管亥高攀了。”
&esp;&esp;張天連忙道:“管大哥誤會了,小子絕無半點嘲笑之意。小子年紀雖小,‘士可殺不可辱‘的道理還是懂的。”看見管亥面色緩和,才道:“管大哥是不瞭解我張天的願望,才會有此誤會。”
&esp;&esp;願望?管亥疑惑地看著張天。
&esp;&esp;張天點頭道;“是啊,每個人活著都有自己美好的願望,想必管大哥兄也有吧?”
&esp;&esp;管亥聞言,彷彿想起了什麼久遠的事情,半天才說:“願望,我也有,不過並不美好,我管亥雖然是一介農夫,沒有讀過什麼聖賢書,但是也知道造反叛亂的下場,按道理是不應該參加黃巾軍起義,可是,我永遠也忘不了我的孃親慘死的樣子!”
&esp;&esp;張天心頭一震,知道自己無意中接觸到了管亥的內心,雖然應該高興管亥敞開心扉後自己就有了收服對方的希望,但看到管亥的樣子,知道自己將聽到一段人間慘事,心情哪還輕鬆的起來?唯有沉默的等待管亥的下文管亥沉默半響,顯是內心經過了要不要回首和說出往事的抉擇掙扎,才緩緩道:“我孃親本是安分守己的農民家的女孩子,土地就是她們農家人的命根子,孃親告訴我她小時的願望就是能夠填飽肚子,可惜很難:種地,卻交不起租子,不種地,又沒有飯吃,這租子只能一年壓一年,孃親有兩個姐姐,先後被賣掉,一直到她死也在沒有見過她姐姐的面,連模樣都有些記不清了,可就是這樣還是還不起租子。孃親的父親是在地裡被活活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