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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像被公羊“襲擊”過後眼睜睜看著對方跑進另一圈母羊的

他輕咳一聲,嚴肅地質問:“你在哪裡?”

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

“我想我們應該在同一家酒吧”

“你看到我了?我怎麼沒看到你”,陶家舶眉頭微蹙,左右張望,還是沒有看到他。

這人是怎麼找到自己的?

電話那頭原本是安靜的聲音,熟悉的背景音樂突然傳到他耳中。

“你往上看。”

陶家舶順著對方的指令往上看。

隨著音樂轉變,酒吧原本就不怎麼明亮的光線再次暗下來,僅有的光線都被聚集在舞池中央。

裴淮年幾乎隱匿在黑暗中,陶家舶只能看到一個輪廓,但他幾乎一秒肯定那道人影就是他。

“你不解釋一下自己為什麼在這裡嗎?”

陶家舶酒量不差,今天喝得有點猛,他並沒有注意到自己質問的語氣像是質問沒有報備就跟朋友出來喝酒的男友。

磁性的聲音輕笑,很輕,像一個彈指清脆又調皮。

“上來好不好,我跟你解釋。”

陶家舶拎著紙袋上樓,裴淮年在樓梯口等他。陶家舶向左邊的包間走,手腕被握住。

“這裡太吵了,我們換一個地方。”

陶家舶挑眉,他從門縫裡分明看到了edy和alen。

有什麼話不能進屋說?一會兒大家正好一起喝酒。

他被帶著往走廊盡頭走,穿過一個空中走廊,登上臺階。

裴淮年轉身叮囑:“這裡有臺階,你喝酒了,慢點走”。

他怎麼知道我喝酒了?

哼,早就看到我了吧。

陶家舶捏緊手裡的紙袋,在昏暗狹窄的過道發出摩擦聲。

他怎麼還拽著我?

推開露臺的門,是一間空曠的房間。頭頂的玻璃圈囿了一片星空,深邃又神秘,有點浩瀚宇宙的既視感。

幾張寬大的沙發,中間是凹陷的半包圍下沉式。

“這是哪兒?”,他左手握住右手手腕那處仍然帶著某人體溫的面板問道。

裴淮年走到下沉區的沙發前,拿著遙控器對頭頂按,玻璃緩慢地向兩側開啟,一點點露出綴滿星星的銀河。

他在不遠處朝陶家舶招手,“來這裡”。

裴淮年一身菸灰色的西服,口袋裡正式的塞著口袋巾。同色系的馬甲,正式的像從什麼財經論壇裡走出來。剪裁過分地修飾他的身形,寬肩窄腰,白種人的體形優勢被襯托得淋漓盡致。

“你讓我上樓,就是為了帶我看星星?”,陶家舶將手裡的紙袋放在沙發上,倒在柔軟的小羊皮之上,語速緩慢。

“我準備向你道歉。”

陶家舶緩緩睜開眼睛,對方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自己旁邊,距離近得可以看清高聳的眉骨和挺直的,被最精巧的工匠雕刻的鼻樑。

陶家舶看著對方深藍色的眼睛,思緒變得緩慢,竟有些分不清眼前和黑畫布上的哪處才是真正的星星。

“解釋什麼?”,他換了個姿勢,“解釋你為什麼說話不算話,自己跑來酒吧喝酒?”

自懂事起,除了爺爺沒有人敢用這種語氣質問他。裴淮年聽得有些新鮮,又覺得眼前的陶家舶努力說清楚話的模樣有點可愛。

他坐在陶家舶腿邊,西褲輕微摩挲著陶家舶的牛仔褲。手裡轉著不知道哪裡變出來的酒杯,完全沒有生氣的意思。

“y bad,這兩天有一些棘手的事情需要我親自處理,不是故意不回覆你”,修長的食指在菸灰色的西裝褲上點了點。

是上位者,掌控局面慣用的手勢。

天上的雲朵俯下身,聲線異常低沉:“可以原諒我嗎?”

紫羅蘭的氣味變得濃郁,陶家舶撐不住,微微後退說:“你不要這麼叫我,我說了叫我todd。”

外國人為了表示親近會稱呼中文名,但老外的發音實在差,乾脆叫姓氏的拼音,簡單好記又能輕鬆辨認。

只限於非常親密的好友。

不包括“反派演員”。

“很多人都叫你todd”,陶家舶聽了點點頭,叫todd才是正常的社交禮儀。

可尊貴的帕特里克先生說:“我可不可以叫你tao”。

陶家舶:合著剛剛白說了。

酒精讓陶家舶的思維變得緩慢,他還沒有找到一個嚴密又有邏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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