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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特里克先生從不是話多的人,只是與陶家舶在一起,今晚顯得格外沉默。
黑暗裡捉他的手,陶家舶沒掙脫開。
“別動,陶,讓我休息一會”。
陶家舶的手很漂亮,手指修長筆直,掌心不會過分單薄,輕輕捏著還有回彈的感覺,像一隻貓爪。裴淮年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深深吸了口氣。
昨晚沒睡個整覺,心裡記掛著他,又想找一個最合適的機會出現在他面前。今天早會硬提著精神,處理完難纏的股東,才能在傍晚趕到kg’s road。他定了一間餐廳,卻連約會物件的眼神都沒得到一個。
陶家舶想把手出來,裴淮年攥得更緊,抬起來在他手背上輕輕落下一吻,毫不避諱。
陶家舶瞪大眼睛,迅速瞥了一眼司機的後背,眼神赤裸裸寫著你瘋了。
裴淮年摩挲著他的手背說:“我這三天工作了很久,沒有騙你。所以安靜一會,好嗎?”
陶家舶手背又癢又麻,躲不掉乾脆放任他。裴淮年微微側過頭,掀起眼皮,眼睛裡是濃霧般的藍。
他望著他說:“iss ?”
反派演員的臺詞都是爛熟於心的,什麼對手工藝品感興趣,有沒有想我。
這種詞已經撼動不了陶家舶了!
“沒有”,他嘴硬,被牽著的手腕卻放鬆下來。
他生氣不完全是因為金髮男孩,是他戳中了陶家舶的痛楚,是陶家舶對自己感情無法掌控的脫離感。
生氣是其次,更多的還是迷茫。
這些裴淮年根本不知道!
男人是天生的演員,尤其是彎的!
他氣鼓鼓的,偏頭看窗外。裴淮年伸手將他的肩膀攬過來,擰過下巴,然後把鼻尖湊近陶家舶耳後,說:“i&039;a”。
————
進門陶家舶徑直去了衛生間,裴淮年轉身去酒櫃倒了兩杯威士忌。
他端著杯子,安靜地等候在通往衛生間的走廊中。
陶家舶掛著毛巾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這幅畫面,是從任何角度捕捉,光影都分外精準的畫面。如果用這世上最豔麗的色彩畫下來,便可以掛在陶家舶去過的那間古堡裡。
裴淮年淡藍色的襯衫和眸間的顏色一致,頭頂柔和的光線下,盪漾的水波一層層向陶家舶的心房拍打。
”我在等你,陶“。
裴淮年說著走過來,將手裡自己那杯酒一飲而已,餵給陶家舶另一杯。
陶家舶腰間的浴袍沒繫緊,後腰就被滾燙的手掌握住。
兩人目光交匯,陶家舶在裴淮年眼裡看到了渴求,他不知道的自己亦如此。
三天不聯絡,並不是他們最長不聯絡的時間。
可這三天他們都過得並不輕鬆。
陶家舶剛剛洗過澡,渾身散發著暖和的水汽,麥色的面板被暈染成一段絲綢。他一手扶著裴淮年的肩膀,阻擋對方進一步的動作,往後退半步,將自己的視線與對方平齊,說:“你先去洗澡,我在客廳等你”。
裴淮年穿著與陶家舶同款的睡袍很快出現在客廳,唯一不同的是裴淮年的睡袍衣領上繡著一枚棕熊徽章。香檳色的睡袍與髮色相近,給裴淮年俊朗的五官增添了一抹柔情和暖意。
陶家舶看了一眼裴淮年重新裝滿的酒杯說:“你背上的傷好了?”
裴淮年走過來,解開腰間的帶子,背對著他坐下,微微側頭說:“你看看?我看不到”。
半褪下的睡袍後是一片白皙的面板,滿眼裡皆是男色,香味縈繞鼻腔。
陶家舶吞嚥了一下只覺得對方今晚是不是沐浴液塗的太多了。替他攏好睡袍,陶家舶故作淡然地說:“沒什麼問題”。
裴淮年重新轉過來,緩緩喝了一口酒。
“陶,你在氣什麼?”
陶家舶一怔,他說裴淮年不懂,可他問的時候,陶家舶卻不知道如何說。或者說,他有些齒於將一切前因後果都告訴裴淮年。
說到底這段關係是自己同意的,沒名分這件事也是自己堅持的。
“我不喜歡你過多幹涉我”。
“如果你是指今晚,我已經解釋過了”,裴淮年迎著陶家舶的目光,“我很想你,想提前見到你。使一些小手段,是不會被心愛的人批評的對嗎?”
對方花言巧語,情話連成一串,說得有理有節。陶家舶胸口一悶,“不止今晚,還有你強迫我搬進來跟你同居這件事”。
還有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