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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也只有她是這扇門的主人。她甚至不需要鑰匙,只需要指尖輕輕一碰,就像她能輕而易舉地讓蔣恪寧低頭一樣,愛意喧囂似洩洪,蔣恪寧自己也不知道好端端的冬天,為什麼突然迎來了冬汛。
他青澀而又莽撞,唇齒碰撞讓林舒昂嘴角牽起,帳篷中的呼吸聲讓任覺得迷亂而又纏綿,牽扯出的銀色絲線在暖光下斷裂,粗重的喘息聲蓋住了強烈的心跳聲。溫唇被輕咬,齒關裡又是一場熱烈,林舒昂悶哼一聲,閉上的眼睫微顫,一雙大手將她柔軟細膩的腰肢輕輕一攬,她坐在蔣恪寧的腿上勾著他的脖子,放縱了橫生的愛意。
到底過了多久呢?暖黃色的光線回答不了這個問題,漸漸隱沒的上弦月也回答不了這個問題,只有收斂了行蹤的飛雪窺得一點隱秘。
大雪紛飛中它們看見一對戀人繾綣纏綿,它們忘了形,愈演愈烈,以至於最後只能悄悄匿去形跡,因為早已千山負雪。
林舒昂被吻得喘不過氣來,明明看上去十分生澀的一個人,為什麼到後面竟然收不住,讓她全然籠罩在他的呼吸下。兩個人驟一分離,還覺不捨,林舒昂輕輕咬了咬他的下巴,長而密的睫毛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輕輕顫動,她眉眼鼻樑,筆筆中鋒。
蔣恪寧將她抱進懷裡,看著她紅潤的唇想起與她親吻時她發出的輕輕的求饒聲,喉間一滾,將眼底的隱秘情緒遮掩,大手負在她腦後摸著她柔順的長髮,終於還是忍不住在她耳垂上輕輕咬了t咬。
觸電一般的綿麻感讓林舒昂輕哼一聲,將臉徹底埋在了他的胸口。他只穿著t恤,任由林舒昂一隻手隨便遊走,他不出聲,她就只當他允許。臉上的笑意逐漸擴大,連露著臉的蔣恪寧都沒法繼續當作不知道。
壓著嗓子哄著她:“好了嗎?”
懷裡的姑娘身子一僵,默默收回了手,在他懷裡探出頭來,舔舔嘴角,像一隻吃飽饜足的貓,她眼神遊離,有些不知道怎麼面對,最後只能憋出一句:“你還沒追到我。”
但,這件事也不知道是誰先挑撥起來的?這話蔣恪寧也沒有說,他自己當然理虧,裝作沒有發生?也太小看蔣公子的臉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