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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昂稀里胡塗地就答應了。
她講究一個真心換真心,既然人家都這樣了,林舒昂也就真的跟他談了下來。不過兩個院隔得有點遠,鄧安紹防著死小子防得嚴,三天兩頭跑去大學找她吃飯,林舒昂一度被認為腳踏兩條船,當時讓她還哭笑不得。
後來沒想到身邊這男人還真腳踏兩條船,最後雙眼含淚地握著愣怔著的林舒昂的手,說那個女孩活不了多久了,她最大的願望就是自己陪在身邊,聲淚俱下,林舒昂呆呆的,像個木偶人一樣,扯了扯嘴角把許新遠的手扒開了。
心說怎麼自己談個戀愛還談出了小說裡面的那種落俗狗血戲碼?她當機立斷甩了渣男,放他們雙宿雙飛。後來那女孩是死是活林舒昂也沒關心,也就是這年之後她隻身去了長白山散心。
鄧安紹是在林舒昂從長白回來之後知道的這件事,想去找他麻煩,被林舒昂攔了下來。倒不是她善良,只是聽說他在她去長白那段時間家裡出了事,母親沒了,林舒昂當時也愣了很久,後來制止了鄧安紹,她說哥,算了吧。
或許有一瞬間他們也想到了自己,最後真的也沒去找過他麻煩。
在那之後,林舒昂再也沒見過他了,因為自己忙,家裡也忙。她在學校的時間還不如跟在周緒寧身後拉著彭方遲到處撒野的時間長,還以為這輩子也碰不上了,沒想到攀上了她師父。
當時就聽說許新遠有個妹妹,原來現在已經“承歡”師父膝下了。
林舒昂覺得讓他妹妹改姓這個事許新遠也不是做不出來,當年那女孩除了生病好像家裡極富。
她撇了撇嘴,覺得真狗血落俗。手裡的茶杯被她揣進了塞進了羽絨服的袖口,她這會才想起來剛剛一直嗡嗡震的手機。
“幹嘛呢,蔣恪寧!”林舒昂把圍巾往上一拉,手套一戴門一栓,利落地出了工作間。手機上某人奪命一樣,不知道打了多少個電話,隔著螢幕林舒昂都能感受到蔣恪寧的急,有點不太正常,她趕緊撥了電話過去。
蔣恪寧現在真有點緊張,接到電話之後尤其緊張。他站了會,覺得自己愛繞著自己的車兜圈兒轉悠,想了想幹脆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