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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問了一遍:“你是不是很早就認識我了?”

“為什麼會這麼想?”蔣恪寧望著她,眼睛裡像有什麼情緒在湧動。

林舒昂嘆了一口氣,“鄧安紹把自己埋在土裡是我八歲以前的事,而你剛剛說的事情我總覺得有印象,更重要的是——”

“是什麼?”蔣恪寧聲音又低又沉,一雙眼一錯不錯地看著她。

林舒昂愣了一下,伸手撫平他微皺的眉眼,低語:“是我見到你第一面,我就覺得眼熟,很眼熟,特別眼熟。我搜颳了我所有的記憶,但我沒有找到過你的痕跡。”林舒昂頓了頓,抬眼與他對視:“一點都沒有,我印象你的你,已經是院子裡常常提起的那個你了。”

蔣恪寧垂下了眼眸,裡面的落魄神色被遮掩的一乾二淨。當他聽見林舒昂這樣直白地告訴他的時候,心裡竟然會絞痛,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矯情。想起自己前些天同趙江川說的,自己不在乎了,現在就像一個巴掌扇向了當時的自己。

鬼知道蔣恪寧有多想,貫穿她整個人生。

他啞了嗓子,連說話都慢了下來,蔣恪寧點了點頭:“小時候認識。”

何止認識。

林舒昂放鬆地笑了笑,手捧著蔣恪寧半張臉,用大拇指指腹摩挲著:“那我爭取想起你。”輕聲哄著他。

蔣恪寧知道這很難,但他還是點了點頭,“好。”

林舒昂粲然一笑。

蔣恪寧一直和她在車上待著是有道理的,館子裡雖然暖和卻十分吵鬧,喝酒的人不在少數。林舒昂下意識就以為自己要見的是兩個人,直到蔣恪寧將她領到一個包間外,紅木大門應聲而開,裡面開門的原來是個女人。

林舒昂與她四目相對,一臉驚訝。女人卻不驚訝,目光在二人面上梭視,然後溫和地開口:“進來吧。”她側過了身子,給兩個人讓道。

蔣恪寧輕輕捏了捏林舒昂的手,林舒昂點了點頭,沒急著開口,先跟著蔣恪寧走了進去。

包間並不是太大,是個標準的五人小包,一方小圓桌並著茶櫃和飲水機。

蔣恪寧對這邊很熟,是肉眼可見的熟,拉著林舒昂就坐在了長凳上,兩個人並著排。那女人關了門,也走了過來,穿著一件並不算時新的長襖,米白色的。她整個人看上去有些憔悴,可比起前段時間眼裡又多了點東西,如果沒有看錯,林舒昂認為這是愉悅。

“學姐——”林舒昂張了張嘴,望著女人有些侷促地打了個招呼。原來一直讓蔣恪寧不讓他告訴她的人是楊楨,她曾經的學姐,並且是一個對她有過一些照顧的學姐。

上次見面是在靳衛空的告別儀式上,林舒昂猛地反應過來了,目光徑直看向了蔣恪寧,後者對她點了點頭,林舒昂心裡湧上一股濃濃的悲愴。

可楊楨只是望著她笑,對這聲“學姐”並不答應,蔣恪寧往她身邊靠了靠,手不動聲色地在桌下捏了捏她的手心,林舒昂覺得手心熱乎乎,想瞪蔣恪寧一眼,剛轉頭就看見他有些冷峻的側臉,面上看著正正經經的,讓林舒昂也沒好意思真的瞪他。直到蔣恪寧又撓癢癢似的捏了一下,林舒昂聽見他在一旁低低的笑,終於反應過來了,看著楊楨又叫了一聲:“嫂子——”

“哎—t—”楊楨笑了,笑起來卻不像平時那樣溫和,爽朗地拉開了長凳然後坐了下來,望著林舒昂滿臉笑意,卻不忘揶揄她:“你知道這聲嫂子我等了多久嘛?”

明月逐之

蔣恪寧在一旁有些不自在地用手握拳放在嘴邊輕咳兩聲, 林舒昂微微一愣,楊楨很自來熟地招來了服務員點好了餐。

楊楨沒有再提剛剛那句話什麼意思,林舒昂也不會直白到直接去問,可能就是蔣恪寧一直單身所以楊楨才會發出這樣的感嘆吧?畢竟都是從小一塊長大的哥哥姐姐們。

“今天貿然把你叫出來會不會有些冒昧?”楊楨看著林舒昂, 語氣中帶著些悵惘:“我原本想的是等他追到你之後見你一面, 正好今天問他, 他說今天想同你表白。”她笑了笑, “我想幹脆就今天把你帶出來吃個飯吧,過幾天我可能就不在北京了。”

楊楨娓娓道來,一旁的蔣恪寧聽到最後也微蹙眉頭, 率先問了出來:“是遙感研究所那邊有什麼事需要出差嗎?”

楊楨喝了一口水, 卻不看他,而是望向了林舒昂,“我辭職了, 我打算去西北走一走。”

“那什麼時候回來?”林舒昂明白了楊楨的言下之意,靳衛空是在西北犧牲的, 黃沙襲天裹流沙, 屍體都沒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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