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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的,明明是自己先出現在林舒昂世界裡的。
林舒昂以前要是聽見這話,恐怕也覺得是這樣,但是以現在她認真地搖了搖頭,看著李越東的目光帶著笑意:“我八歲就認識他了,知識這麼多年一直沒有再見面。”
李越東的挫敗更上一層樓,他攤了攤手,無奈道:“那我應該說什麼?”
林舒昂簡直笑開了花,一瞬間心情也舒暢,她突然間覺得自己可以去找自己的心理醫生了,李越東也不知道為什麼,林舒昂突然間笑彎了腰,他有些鬱悶,自己的話就那麼有意思嘛?
他悶悶地踢了提哪棵玉蘭樹。
林舒昂雙手抱臂,嘴角勾起一抹張揚的笑:“你應該說‘百年好合。’”
九月中旬,天氣稍微涼快了一點,林舒昂穿著短褲短上衣正在家裡做拉伸,兩邊鬢角各別了一個卡子,跟著手機裡帶練的聲音一步接著一步,不一會兒額頭就出了一層薄汗。
等到日頭越來越高,林舒昂隨手拿起椅背上的毛巾擦了擦汗,拉伸一會兒之後盤腿在地板上大喇喇地直接坐了下來。
“今天晚上八點,斜街那家墨西哥餐廳見,名字我忘了——”楊承瑤的短訊已經躺了好一會兒了,自從上次重新見面之後兩個人還是第一次約著出去吃飯,不過兩個人現在每天都在軟體上聊天,聊得不亦樂乎。
楊承瑤聽林舒昂說最近準備回一趟北京,生怕她一走回來的時間成謎,趕緊找了一個時間把她約出來敘敘舊。
“是casa ca。”林舒昂知道這家餐廳,味道還不錯,之前和朋友去過一次。
林舒昂到的時候楊承瑤已經到了,她提前了20分鐘,桌上已經點了滿滿一桌。現在正是晚高峰,用餐人數陡增,身邊都是刀叉碰撞的聲音,林舒昂還是一眼就看見了楊承瑤。
她眉飛色舞地對林舒昂揮著手,不好高聲喧譁,只好用手指了指身邊的位置,用唇語道:“快過來,要沒位置啦!”這家墨西哥餐廳沒有預定製,都是先到先得,接著輪下一桌,旁邊有幾個外國人正在等位,看上去對她們的位置虎視眈眈。
楊承瑤對他們瞪了好幾眼,以宣示主權。
林舒昂快速落座,侍應生手疾眼快地斟滿了檸檬溫水,她抿了一口,看著桌上各式各樣的菜,扶了扶額:這能吃得完嘛?”
“別管了,邊吃邊說!”楊承瑤異常熱情,林舒昂坐在她對面被她塞了一口沾了牛油果醬的玉米片:“味道還行?”
林舒昂被塞了滿嘴,連連點頭:“很不錯。”
“後來呢,後來你怎麼樣了?”果然八卦是人的天性,剛見面不到十分鐘,楊承瑤就有些迫不及待,雙手拿著刀叉大有一副刑訊逼供的架勢,林舒昂一愣,這才想起來多年前那樁舊案。
“你是問之前在長白山那個軍官?”林舒昂塞一口金槍魚塔塔,在記憶裡找出了這麼個人。林舒昂有些頹喪地垂了垂眼,“之後我去給那邊的朋友打過電話問過,那會我雪盲症,他們又忙,所以是誰有時間誰就過來照顧我。”
楊承瑤聽愣了,有些疑惑:“但是你不是說照顧你的一直都是一個人嘛?”她的刀叉將肉糜塔克快要剁碎,林舒昂隔著一張桌子都能感受到她的幽怨,努著嘴皺著眉,看上去有些失望。
她咬了咬叉子,思索一會兒後眼前又是一亮,這一會會兒功夫楊承瑤算是把當年的記憶全部蒐羅了一遍,好不容易才窺見一點兒頭緒,她咬著叉子,因為記憶不太明確,因此說話是也有些停頓和猶豫:“誰照顧你我不不清楚,但是當時是一個男人把你救走的,這個我是看的真真切切,而且他的衣服不像是一般計程車兵,是一套很漂亮的軍官制服,我現在還記得,長白那天的雪,漫到他小腿,將他的軍靴都蓋了一半,他就是這麼把你抱著回去的。”
林舒昂一怔,她只記得後面,前面的事完全也記不得了,當時諶哥給的話就是沒有別人,輪流照顧,林舒昂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明明沒有見過這個人還要這麼執著地去找他,但是已經過去了。
林舒昂搖了搖頭,不在意地笑了笑:“這麼多年過去了,再去找更是沒可能,既然之前沒找到那就是沒緣分。”她對楊承瑤眨了眨眼:“我有喜歡的人了。”
楊承瑤驚呼一聲,覺得不可思議,但轉念一想又覺得正常:“怎麼不早告訴我!”她怒目圓睜,有些嗔怪的意味,不過片刻她又塌了肩膀:“老實告訴我,你這麼著急回北京是不是因為他?”
林舒昂面對她的質問也是如芒在背,擺了擺手:“是我哥哥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