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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貴妃見自己兒子的嘴角直接被砸出了血,指著素涼就破口大罵。
素涼淡淡地看著他們,早已沒有了方才的怒意,那隨手擲去的茶杯碎落在地上,茶水還在蒸騰著熱意。
眾人都震驚於她的舉動,而她沒有看任何人,只是混然不在意地笑了笑,徑直朝著夜凌跪下,單薄的身板挺直,“臣妾有錯,請陛下降罪。”
發生這樣的事情,夜凌的臉色著實也算不上好看,一晚上的好情緒全被攪和了。
“夜卿詔,身為皇子,注意分寸,這些話可不該從你的嘴裡說出來。安貴妃也是,身為貴妃,出口便是‘賤人’,沒得落了身份,三皇子就是被你這樣教壞的,自己回去好好反省反省!”
夜凌沒有先處置素涼,他即便生氣,但又不蠢,對於這明顯挑事的夜卿詔,自然也沒有好脾性,不過他也命人去請了太醫,到底受傷的是自己的兒子。
公良黛方才見那個嬌弱的女孩兒直接用杯子將三皇子打出血了,差點沒開心得蹦起來,她憋了半天了。此時見她跪下請罪,突然才意識到陛下還在,根本不是逞口舌之快的時候。
“陛……”公良黛還未出口,就被身旁的親哥捂上了嘴,耳畔傳來男人的低語,“你此時求情???,反而使得陛下不悅,甚至弄巧成拙,王妃不會有事的。”
公良黛拉下他的手,狠狠瞪了他一眼,隨後看向素涼的時候,小姑娘臉上又是滿是擔憂。
“攝政王妃,三皇子出言不遜,自有孤為你做主,你不該動手。”夜珩若有所思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小姑娘。
一直以為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不曾想還是個烈性子。
“臣妾知錯。”素涼聲音小小軟軟的,跪在地上,單薄的身影瞧著格外可憐,似乎是真的知道錯了,女孩兒懊惱地低著頭,滿是悔意。
“既然你知錯,孤罰你去小祠堂跪一晚,可認?”夜凌本就威嚴,此時容上添了些許嚴厲。
這典型的明知道是錯事,還要做,做了又老老實實認錯示弱,看著衝動,實則又透著小心機,也不知他那外甥是不是就吃這套。
“臣妾認罰。”素涼拘了一禮,便起身,由著藍總管帶她出去。
“陛下,這皇兒都傷成這樣了,才跪一晚是不是太便宜她了?”安貴妃沒等素涼出去,就開始不依不饒的,拉著自己兒子上前給夜凌看。
“那是他自己活該!”夜凌訓斥著,“他傷好了再去上朝,至於你,禁足三個月,皇兒就是被你這種母親給帶得,別以為孤不知道,他私底下敢去找攝政王麻煩,暗自結交大臣,就是你教的吧!你若真教不好,孤大可替她換一位母親。”
夜卿詔還在一邊呼疼,而這夜凌的話,讓安貴妃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臉色煞白地看著他。
“還有,今日之事,誰也不準往外傳!”夜凌厲聲命令著。
安貴妃想張口說什麼,那些話卻像是啞在了嗓子裡,即便難受卻也無法傾之於口。
看,這就是她的枕邊人,永遠在意的,只有皇室的名聲。
藍樂生將素涼帶到小祠堂,其實也不小,只是跟正經的宗廟比起來,這個祠堂只有小半大。推門進去,藍總管命宮女取來一件披風,“王妃娘娘,委屈您在這你過一夜。”
素涼乖乖地在正殿跪著,也沒多說什麼。
藍樂生又點了幾根蠟燭,將堂內照得明晃晃的,“老奴將屋內照亮些,不至於叫王妃害怕,也暖和點。”
素涼肩上一暖,藍樂生替她繫好披風,俯首意味深長地說道:“娘娘放心,明兒天一亮老奴就來接您,這期間,不會有任何人過來的。”
門被重重地拉上,素涼聽著腳步聲遠了,盯著這小祠堂供奉的神佛,然後俯身拜了拜,“我今日真不是有意的,是那個人實在太招嫌了,本想讓他掉幾顆門牙的,可那樣太醜了,才放輕力道打了他的嘴角。”
“等下我的行為可能有些不敬,還請各位神佛見諒。”
拜完,素涼環視了下四周,換了個姿勢坐下來,用披風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幸好,今日的事陛下不讓說,若是讓王爺知道她在皇宮闖了禍,回去可能還得挨罰,這樣印象也不好。
不知不覺的,聞著堂內焚著的檀香,素涼就這般睡了過去。
“涼兒乖,孃親還有最後幾筆,畫完了就給你做桂花糕吃好不好?”女人溫柔極了,抱著身側一個粉雕玉琢的娃娃親了親。
“孃親,除了皇宮我認得,其他的就是你講的外面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