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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是閱後即焚的。

不愧是我。

喚醒了待機的電腦,我檢視了電話的定位,手機的確是在哥譚。

我莫名其妙地看著在浮屏的熒光下臉色徹底慘白的康納,頭一次對他沒由來的情緒不知為何。

“我帶你去見他?”不對勁,怎麼看都不對勁。

康納面如土色,又有些認命意味地主動提議,這怎麼可能是康納說得出口的話。

他不攔著達米安見我都是奇蹟了,現在居然還順風打超(級小子)送我去哥譚找達米安,這簡直是違背了基本法則的事情。

“……”他做了什麼對不起達米安的事情。

我支著下頷目露深思地觀察起奇奇怪怪的康納,他就像自暴自棄那樣,垮著一張臉任由我看來看去。

還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我目光危險地審視著反常的康納,他卻寵辱不驚的像個假人那樣生死看破。

發現了問題就一定要去找解決的方法,而康納身上的問題。

肯定是出在了達米安那裡。

“那就走吧。”我倒要看看這兩個人在玩什麼把戲。

-

“就像是巴甫洛夫的狗,被馴服的家畜,條件反射取締了先天的身體本能。”

看見達米安的那一刻,我感覺到那曾經被我刻意忽視的思念就像是瘋長的雜草那樣,以摧毀所有的不可違逆姿態佔據了我的內心。

他坐在兩排書架之間,隨意支起的腿上攤著本看不清的書。他低垂著頭沒有看我,就像不曾聽到鞋跟踏在地板上清脆聲響。

“真可悲。”這是他的眼睛裡出現我的倒影時,朝我開口說的第一句話。

“你想說什麼。”也許我該先道歉的,我應該先道歉的。

“從前我以為父親是我見過最固執己見的人。”達米安的眼睛沒有從我隱約可見怒容的臉上移開,“可是你讓我意識到了有些東西也許從來都不曾跨越。”

“所以呢。”我感覺到身體因為憤怒而在發抖,又或者是為了那點無法宣之於口的恐懼。

“你想退出了是嗎。”

難堪和下意識的迴避,讓我即使在這樣的情境下,仍然選擇了更加溫和,能夠迴轉的詞彙,而不是用分手,或者更加直白的表述來組成質問的語句。

達米安沒有回答我,又像是已經回答了我。

不該是這樣的。我很想努力地維持住體面,傲慢輕佻地說上一句早該如此,然後昂著不曾低下的頭顱優雅矜貴的離開。

可是我現在必須要足夠多的心思來控制浸溼了睫毛的眼淚,我想應該是因為在那個世界裡,達米安的死亡留給我的悲傷還沒有完全的散去。

我要失去他了,這次被留下來的真的只有我。

“你曾經告訴我,沒有人能夠從你手裡拿走你應有的東西。”當我伸手扔掉躺在他腿上的書本,取而代之地坐在他身上時,達米安的眼神終於有了一些變化。

可是我知道這還不夠。

在愈發平緩的呼吸後,原本因為情緒激烈而失控的心跳也重新回到了正常的數值,我和達米安沒有任何阻隔地對視。

當我看見他眼中的我時,這給予了我一個非常直觀,但很有力的訊號。

直到我的臉即將和他的臉所重合,他仍然沒有任何阻止的意思,同樣墨綠色的眼眸靜謐的沒有任何的波瀾,就像沒有氣息的死水。

“我也同樣。”

這個逐漸微妙的距離停在了我們的嘴唇堪堪相抵的位置,我垂眸睨了眼他的嘴唇,又重新對上了他的眼睛,“所以。”

“只能是我不要的東西。”

用牙齒嵌入果實中廝磨, 噴濺的汁水被納入口腔。

我發覺本該在初春格外甘甜的草莓卻略顯酸澀,故意捏著餐叉挑選出還略帶青白的那顆,這個惡趣味發作的男孩實在居心叵測。

當我伸出手指捻起面前玻璃盤中盛放的紅色果實時, 已經被洗淨, 莖葉鮮活,還掛著水珠的草莓讓我從剛才閃回的畫面中回神,而端來這盤水果的人,已經站在顯示屏前進入工作狀態的成年男人沒有分出任何的視線餘光給我。

“吃完了就趕緊來完成你的好爸爸留下的家庭作業。”陰沉不定的青年總是在我面前表現的不近人情,尖酸刻薄的諷刺從扯出冰冷弧度的嘴角流露。

這盤草莓確實是帶給了很大喜悅的那點兒甘甜。

“你為什麼會站在他這邊。”他將紙巾遞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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