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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想求什麼,自己爭啊,你們不是一身膽魄,連天威都敢頂撞嗎?區區師長,還不拿下馬來?”
秦懷謙一臉愕然,簡直不敢相信她都說了些什麼狂悖之言,他左右看了看,再沒旁人聽見了,而那竇中郎將也馭馬走了。
“溫如徽、褚蘊意都還有所耳聞,這明寶盈是誰?”國子監的學子都在相互討論著,“咦?這崔四娘,莫不是崔相家的孫女?她竟也參試了?”
學子們對那捲子上的署名興致濃厚,左打聽右打聽的,對?文章更是評頭?論足不斷,還自以為是的說出許多高見來。
不過細看文章的學子也有很多,只?因他們看得專注,所以?大多沉默不語。
秦懷謙走到最近的那塊佈告旁,問那仰首看得專注的殷初旭,問:“你妹妹可中了?”
殷初旭輕輕搖了搖頭?,道:“她連從前喜愛的帖文如今都很難一次臨完,總是寫著寫著就出神?,她那時能考過女學我都很意外了。”
“她年歲輕,日後若有興趣再考就是了。”秦懷謙說著搖了下頭?,也對?自己這副前後不一的嘴臉感到無奈,又問殷初旭,“這文章如何?”
“詞藻平實,見底深刻,很有李先生那篇《禮樂之本源》的風采,”殷初旭面?上有一個看不太出來的笑,“她應該很喜歡李先生,所有有意無意,模仿了文風。”
秦懷謙詫道:“你看過李先生的這篇文章?”
“秦主簿這樣問我,意思就是您也看過?”殷初旭反問。
“誰沒有看過呢?溫先生姑侄倆的文章誰又看得少了?”秦懷謙看清這篇文章的署名,喃喃道:“是那個會?降天雷的女娘啊。還真被你說中了,那架勢,的的確確是李先生的愛徒了。”
殷初旭隨著他一篇篇文章看過去,看到最末一篇,見上頭?落了秦臻的名字。
秦懷謙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道:“文章還算有見地的,嗯,字的確是弱了一些,勉強論得上工整。這是末名?一人一印的話,自然越是出類拔萃的文章越會?多印,但那些尚可的文章,就成?了滄海遺珠了。這五十八人還只?是牛刀小?試,真不知道她們都是哪裡冒出來的。女學開辦也不過兩年而已,算上還有詩書人家的女兒,我想也不會?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