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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軟泥地裡走了幾步,覺得好玩,可蹲下拔了一陣草,只覺得眼睛都綠了,哪裡分得出哪株是席草,哪株是雜草?
“呀!”明寶錦急急忙忙把席草根懟回泥巴里去,嘟囔著,“拔錯了!”
“咱們今兒能拔多少算多少,等快清明的時候,席草長得就比雜草高了,倒時候可以借小青鳥的鴨子來田裡吃兩回草。”
老苗姨坐在田頭仰臉望天,對明寶錦說。
一老一少其實做不了多少農活,幹一點,歇一陣,明寶錦喜歡在邊上挖野菜,遇到不認識的就拿回來給老苗姨看,她準是知道的。
老苗姨則喜歡找一處乾硬的泥地,有樹靠著最好,倚在那看看天,看看雲,看看山,看看鳥。
恍惚間,明寶錦會覺得她同那棵樹同為一體,根系深扎,枝葉擎天。
“那些人,是往咱家去了嗎?”明寶錦蹲在那看蚯蚓拱地看得津津有味,一抬頭忽然瞧見七八個人拿著耙子拿著鋤頭正沿著道朝小院去。
咱家,咱們院,回家吧,家去吧。
明寶錦是所有小娘子裡頭,說這種話說的最順嘴的。
她很容易就接納了這個新家,這其實挺奇怪的。
老苗姨轉身搭著樹望過去,忙起身帶著明寶錦從後頭繞回去。
院裡現在只有明寶盈一個人,七八個人吵吵嚷嚷走過來的響動很大,明寶盈知道又有麻煩來了,按著一顆亂跳的心走到石階上站定,望著籬笆牆外的一眾人。
領頭那男子瞧著四十上下,看錶情並不是太情願,是被擁著來的。
一見明寶盈露面,那衛嫂子便忙不迭指著她們道:“她們這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全都是犯了事的罪人,怎好在我們這住著?上頭的貴人若哪天想起他們來,反倒還埋怨咱們收留了她們,這豈不是平白無故遭連累!?”
藍盼曉早些年來巡視嫁妝田畝時就與里長打過照面,初來那幾日也曾特意去找他,告知來歷,所以里長才會這樣輕易容她們住下。
如若她們被定罪,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顯然是說不通的。
但這世間本就不是一個處處說道理的地方,今兒無罪,明兒就有罪,全賴上位者的心思流轉。
“就是,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