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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風景!”
虛若無好不容易醞釀出來的情緒,被柳白這麼一說,頓時又蕩然無存,斜斜的白了柳白一眼:“你這是在安慰我嗎?”
柳白哈哈一笑:“不好意思,你一個大男人我實在是想不出有什麼理由要安慰你,我說的不過是一個客觀的事實而已,就算你再怎麼想不通,那也是一個無法改變的事實,我親愛的岳父大人!”
虛若無肩膀輕輕一抖,從柳白那隻可惡的手中脫離,抬頭看著頭頂的圓月,輕輕的晃了晃杯中的美酒:“有沒有人和你說過,有時候你真的很讓人討厭!”舉杯一飲而盡。
往杯中添滿美酒,柳白輕輕地撞了撞虛若無的肩膀,使了個眼神:“我說岳父大人,幹麼老擺出這麼高深莫測的樣子,咱正常點行不?”
虛若無卻好似完全沒有聽到一樣,十分專注的欣賞這美麗的月色:“你小子要是沒什麼事情就趕緊去多陪陪我家月兒!再過幾日,只怕你們是想見也見不到了!哎!”
柳白的臉色也產生了一絲變化,朝著虛若無彎腰拱手作揖,低聲說道:“那我就先告退了,不打擾岳父大人您的雅興了!”
虛若無背對著柳白,擺了擺手,沒有再說話!
聽著柳白逐漸遠去的腳步聲,不禁發出一聲嘆息:“哎!愛上誰不好,偏偏愛上了柳白,等他破碎虛空離開之後,你又該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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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一,日當正午,一艘高大的雙桅樓船,自應天府的碼頭開始起航,駛入了長江之中,掛上了風帆,逆流而上,朝著長江的上游駛去。
船上飄揚著一面血紅色大旗,旗面上繡著一朵栩栩如生的焰火,迎風招展。
沿途的官商貨船,遠遠地看見這面旗幟的時候,便下令船上的舵手們,紛紛為這艘大船讓開道路。
本就是逆流而行,所以大船的速度並不算快,而柳白則是和兩個夫人搬了幾把躺椅,在寬闊的甲板之上排成了一排,頭頂豎著架著遮陽用的打傘,旁邊的桌上放著美酒和一些時令蔬果。
憐秀秀的貼身侍女花朵兒就成了唯一的跑腿的,給這個倒酒,又給那個那個水果,忙的是腳不沾地,臉上卻始終掛著開心的笑容。
似乎做這些事情已經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
迎面吹來的涼爽江風,將頭頂的烈日帶來的酷熱,盡數驅散。
雖然幾人的修為都早已經到了寒暑不侵的地步,可是在這個享受的過程當中,卻也顯得別有一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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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航靜齋,一處幽深密閉的靜室之中,此時已經隱隱為白道象徵的仙子秦夢瑤,也從深層的死關之中醒了過來,踏出了這間坐化過無數前輩大德的靜室。
和當代慈航靜齋的齋主靳冰雲一道踏上了前往攔江島的路程。
與此同時,在鄱陽湖深處,那一片終年被雲霧籠罩的迷離水谷之中,一個英俊挺拔的高大漢子,也睜開了雙眸,推開了關閉了許久的石門,再一次回到了陽光之下。
“哈哈哈!若海,幸好你出關了,不然我非得衝進去把你揪出來不可!”
英俊男子腰桿挺的筆直,就好似一杆寧折不彎的長槍一樣,充滿著邪異的霸氣:“此等大戰,我厲若海又豈會錯過!”
烈震北上下打量著這個又恢復到往日雄風的好友,哈哈笑道:“看來你的實力也已經完全恢復了!”
厲若海英俊的臉上去並未露出笑容,而是目光灼灼的望著遠處的天空,沉聲說道:“雖然實力已經完全恢復,可是和那三個人比起來,中間卻還是差了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
烈震北感受著厲若海身上比起受傷之前更加強烈的氣息,面色凝重的說道:“難道現在的你還沒有信心能夠和他們一戰!”
厲若海搖了搖頭,可是眼中磅礴的戰意,卻越來越盛,渾身的氣息,也越發的凝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