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臉都不要了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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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楊家會不高興。”
陰雙承說:“家主,我上吧。“
陸川搖搖頭:“你可是陰家嫡子,怎可與這種小輩對壘?罷了,還是我自己上吧。”
宇文博文出言譏諷:“陸家主不願意和宇文青對戰,怎麼倒來和我們家一個小輩鬥詩?“
李月柔插了一嘴:“陸家主堂堂正正上臺比試,哪像你這老烏龜只會躲在小輩後面?“
周圍人鬨堂大笑,宇文博文平白捱了一頓罵,氣得吹鬍子瞪眼,卻也無話可說。
第三場文鬥仍以“春”為題,引得臺下看客一陣唏噓。
一個人對一個題材做一首詩已經有難度,如果讓一個人對一個題材做兩首詩,這實在是有些難為人了。
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陸川身上,看他如何破解此局。
可陸川仍舊不懼,只是稍微沉思片刻,就已經想好了句子。
為了防止被裁判在字型上做文章,陸川直接吟誦出了詩句。
他抄用了前世唐朝詩人白居易的《錢塘湖春行》,文曰:孤山寺北賈亭西,水面初平雲腳低。幾處早鶯爭暖樹,誰家新燕啄春泥。
亂花漸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最愛湖東行不足,綠楊陰裡白沙堤。
而宇文子瑜也很快給出了自己的詩句,文曰:東風呼喚歸南燕,雨蟄時節喚農人。紅日初起我亦起,立命安身只由勤。
雨露未乾踏新土,林間新嫩才知春。刨筍烹食休言早,待成老竹怎沾唇?
唸完了詩句,宇文子瑜給自己的詩題名為:《春早入林》
並且給眾人解釋:“我將‘人勤春早’四個字透過藏尾的方式融入詩中,藉此勉勵眾自己和學子要趁著年少勤懇讀書,不可荒廢學業。”
若論文法、章句、韻律,各方面肯定是陸川完全碾壓宇文子瑜。
相比之下,宇文子瑜這首詩更像是打油詩,除了這“人勤春早”的含義以外,幾乎一錢不值。
更何況,就算是這四個字的藏尾也都藏得不工整,完全不是老成之作。
可就是這番解釋,也給了擔任裁判的三位耆老一個完美的理由:“這孩子尚且有鼓勵勸學之意,而陸川身為皇帝陛下親口御封的‘童蒙師表’,竟然在文中沒有半點勤勉之辭,實在是大不應該。”
“所以,哪怕陸川的文筆更好,也只能將宇文子瑜的詩判定為勝者。“
雖然對於這個結果,圍觀眾人多有不服,可陸川是早有所預料的。
宇文家竟然真的能做出這種事,還是出乎所有人想象的下限。
文斗的三場,由於這三位耆老的拉偏架,陸川竟然全敗,還是讓所有人感到憤慨。
一個叫範智毅的中年私塾先生更是直言:“宇文家族這樣做事,臉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