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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興寬嘆道:
“不行,凌楓先生待我不薄,我怎能做出如此忘恩負義之事?我不相信歐陽先生會下達如此命令!”
謝輝哈哈大笑,眼中滿是嘲諷:
“真是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蠢貨。不過沒關係,主人寫給你的信,這會兒應該送到了。是真是假,你看過信便知!”
說罷謝輝直接掛掉了電話。
趙興寬癱坐在椅子上,面色凝重。
他雖然嘴裡說著不相信,但心中比誰都清楚。
這些個修仙門派,都是欺軟怕硬的主,壓根不敢招惹凌楓師父那樣的大人物。
所以謝輝電話裡所說,很有可能是真的。只不過在他心底還存著最後一絲希望,盼著謝輝這傢伙瘋了,故意扯謊騙人。
就在這時,秘書忽然敲門而入。
“老闆,有一封寫給您的信。”
趙興寬心頭一震,面色頓時變得刷白。
他默然接過信封,只是看到信封上凌楓師父的筆跡,一顆心就沉了下去。
他摒退秘書拆開信封,取出信紙和一枚黑色徽記。
信紙上只有兩行小字:毒殺凌楓。你們二人,只能活一個!
那枚黑色徽記,則是凌楓師父身上的信物。
至此趙興寬再無懷疑,臉上的痛苦之色越發濃郁。
“唉!歐陽先生怎會如此糊塗?凌楓先生又犯了什麼錯,非要毒死他?”
趙興寬眼泛淚光,心中萬分糾結。
他只是一介凡人,縱然手眼通天,又怎能跟這些修仙者抗衡?
但是他一旦拒絕這個要求,就註定逃不出赤鬼門的魔爪。
但另一方面,他又實在無法對凌楓痛下殺手。
他趙興寬向來恩怨分明。凌楓師徒都是他的恩人,他無法對任何一人以怨報德?
就在這時,秘書再次進來,將一隻包裹放在他跟前:
“老闆,這是您女兒寄過來的。”
“曉雅寄過來的?”趙興寬心中好奇。
父女倆因為工作關係,常年分隔兩地。
趙曉雅如果寄來什麼東西,通常都會提前跟他打個招呼,很少玩驚喜這套。
趙興寬好奇地開啟包裹,定睛一看,差點沒把包裹摔地上去。
包裹裡只有一隻巴掌大小的褐色藥瓶,與一張皺巴巴的字條。
字條上“好自為之”四個大字格外刺眼。
趙興寬眉頭擰成一團,神色痛苦至極。
他已經猜到,這包裹是謝輝故意借女兒之名送給他的。
這是一種無聲的威脅。
謝輝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在警告趙興寬:我知道你有個寶貝女兒!你最好乖乖聽話毒死凌楓,否則後果自負!
“唉!歐陽先生,你分明是要活活逼死我趙興寬啊!”
趙興寬長嘆一聲,像個洩了氣的皮球似的,癱在椅子上發呆。
許久之後,他握緊小瓶,撥通了凌楓的電話。
“去你家吃飯?”
凌楓眉頭一挑,覺得有些新鮮。
他們倆是老朋友了,趙興寬往常很少請他客,這次不知為何,忽然就開始獻殷勤。
電話另一頭,趙興寬哈哈笑道:
“其實這頓飯早該請了。去年凌楓先生幫助汽車和服裝行業時,我跟著吃了一大口肥肉,一直都想敬您杯酒,當年謝謝您。”
凌楓笑道:
“咱們倆還客氣什麼。再說了,那些都是你應得的。當時沒人肯站出來幫那些下崗工人,你這是好人有好報。”
趙興寬聽到“好人有好報”一詞時,神色驟然暗淡,愣了幾秒才換上一副笑容:
“哈哈,凌楓先生過獎了。該請還是要請的。剛好我朋友送了點野味過來,您看什麼時候方便來聚一下?”
凌楓思忖道:“下禮拜天吧。到時候我直接去你家……”
掛掉電話後,趙興寬恨恨地錘了下桌子,又猛地扇了自己兩個耳光,耳朵嗡嗡直響。
但最終他還是咬著牙拿起藥瓶,離開了辦公室。
轉眼間,到了趙興寬宴請凌楓的日子。
凌楓如約而至,看著桌上的美酒佳餚,拱手笑道:“讓趙老闆費心了。”
趙興寬拉過凌楓,哈哈笑道:“您說哪裡的話,快坐!咱們好好喝幾杯。”
說罷,他轉身從櫃子裡取出一小瓶茅臺,坐下後給凌楓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