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穿了,穿成了…… 這一世我要奪回(……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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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嘀嘀咕咕。
“這淮南王手握重兵,如今讓他娶男妻,莫非果真是心有不甘,特意讓這位難堪?”
知道些內情的笑的有些輕蔑,掃了轎子裡一身紅衣的少年一眼。
“那位大人可是我們能隨便議論的?你恐不知,淮南王殿下男女通吃!只怕是不喜這位罷了……”
“嘶~這位不是聖上欽點的新科狀元,看著應該也醜不了……”
“你懂什麼,先不說殿下早就有心儀之人,這位怕不是陛下刻意抬舉才點的狀元,就是為了……真是可惜了榜眼和探花的兩位大人。”
兩人雖在外圍,卻耐不住正站在谷溪轎子後頭。
她打小就耳聰目明,嗅覺更是敏感,這來來回回的話都被她聽了去。
谷溪面不改色的垂眸看著自己繡了六十六朵半雲紋的袖子,袖子下的手暗暗揉搓著發麻的雙腿,還好還沒來。
她抓緊恢復一下。
可守在轎門前的兩個婆子面上逐漸掛不住。
她們是谷家派來的,這些人當面下谷溪的臉,不就是不把谷家放在眼裡?
放在平日裡她們肯定是要去好好教訓教訓這嘴巴兜不住屎的孬貨,如今在姑爺府上卻不好發作。
只好狠狠瞪了眼谷溪。
“還沒進門就不得姑爺喜歡,真是沒用!”
谷溪:……她們是不是忘了她現在可是以男身行走的,放眼本朝哪個親王有娶男妻的先例的?!
她是準備進府當個透明人的。
還寵愛,這些人對她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
身穿月白色錦袍頭、頭戴白玉冠的青年朝喜轎看了的兩眼,微微勾唇,手指一挑摺扇就靈巧的轉了一圈。
“這小狀元倒是沉得住氣。”
說到“小狀元”三個字的時候,聲線拉長,有些意味深長。
谷溪掀起眼眸朝那邊看了一眼,正對上青年的眼神,見她看過來,竟然還朝她眨了眨眼。
谷溪被他手上珠光寶氣的扇子閃了一下,瞪著酸澀的眼睛垂下眼皮,若無其事打了個哈欠。
他身側的黑衣青年,看了轎子一眼便收回目光,嗓音沉沉:“玉崇,別做多餘的事。”
李玉崇輕嗤:“我能做什麼,不過善心大發,準備帶人進去觀禮罷了。”
黑衣青年循著方向望去,眉頭微蹙,他只聽聞李玉崇族弟似乎與新晉的小狀元關係不錯,能有什麼……
他頓了一下。
不知是不是最近殿下娶男妻的事情在耳邊重複了太多遍,他竟然有一瞬間懷疑,李玉崇的族弟是不是和那位小狀元有什麼私情。
他頓時搖了搖頭。
這天底下哪來這麼多巧合和斷袖,是他想多了。
他輕聲警告:“殿下這是聖上賜婚,你最好不要在此惹出事。”
李玉崇嘖了一聲。
喜婆站在轎子外不安的來回走動,想去府裡問問,又被身穿甲冑、身負血氣的守衛給嚇了回來。
只能舔著臉問門外候著的管家,殿下什麼時候能來,卻都被擋了回來。
如今只能在谷溪轎子外頭小聲嘀咕:“新娘還不進去就要誤了吉時,到時候還要燒了黃紙重新迎親,又得耽擱個把時辰。”
“好好地辦成這樣也不知陛下會不會怪罪。”
端坐在喜轎內的谷溪耳朵動了動,面簾遮掩下原本就沒什麼血色的臉,更蒼白了幾分。
也就是說她還要在這裡乾坐一個時辰?
谷溪蒼白的臉開始泛起綠。
屁股,她的屁股要死掉了。
門前的賓客一個個減少,都被請進了府中,就連迎親的隊伍都開始修整。
只有這座喜轎孤零零的停在門前,無人問津,顯得有幾分荒誕的可笑。
管家打扮的中年男子安頓好了賓客,這才似乎終於想起谷溪,在轎邊微微欠身,語調恭敬。
“殿下舊傷復發昏迷,小人也無法做主請您進門,谷公子您看可否先在此等候?”
喜轎內靜了靜。
淮南王病了無法迎親,難道偌大的淮南王府就沒有一個人能做主,居然將即將過門的妻子晾在門外。
站在門外的兩個婆子互相看了眼。
她們猶豫了一下,還是不想得罪王府管家,準備應下。
谷溪嘆了口氣,不用看她已經猜到這兩人在想什麼。
俗話說能吃苦的人,有吃不盡的苦,她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