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的情緒濃得化不開?,溫潤的指腹颳著她的臉。
他說:“如果那天?晚上你就告訴我,不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嗎?”
“你還在怪我呀?”曲疏月撅起一點唇,扭了扭身子?。
陳渙之說:“不是怪你。我只是想告訴你,疏月,生活不是演電影,沒?有那麼多起承轉合,會安排男女主一次又一次的重逢,給他們機會解釋清楚誤會,我也不是能看透人心的神仙。有時?候一句話沒?說到位,是會出事,甚至要人命的。”
她忍不住彎嘴角:“哪裡就出人命了?”
可是一想到他們錯過的那些辰光,也同樣是因為沒?說開?的一句話,就又笑不出來了。
不知道是誰先按不住,也許彼此同時?在靠近,他們的身體?緊貼在一起。
陳渙之滾燙著呼吸吻過來,舌尖在她的唇間進進出出,勾纏著她的成為合謀。
他太過用力?,不同於任何一次的柔情,只是莽撞地想要她。
分不清是誰磕破了唇角,曲疏月聞到了舌尖上的血腥氣,讓她的慾望隱秘躍動起來。
陳渙之把?人捫著吻倒在了沙發上,兩手生疏地並用著。
並沒?有怎麼樣,曲疏月已經渾身抖動著,緊緊抱住了他。
陳渙之笑,湊上去吻著她的耳根:“這是做什麼呢?病了?冷?”
曲疏月一時?說不出話來,回答他的是紅透的白皙頸項,和?一次比一次激烈的心跳聲。
這是一個?太過渾噩的夜晚,曲疏月的感官陷入昏迷。
只知道服務生進來換下那條溼透的床單時?,她泡在浴缸裡,隔著門聽見蚊子?大的議論聲,大概就是說年輕人愛玩。
曲疏月最後?被抱起來的時?候,是看了一眼的,她知道那張床單浸滿透明的水漬,有多狼藉,多見不得人。
她閉著眼不想說話了,只慶幸還好這不是在京市,橫豎也沒?人認識她。
等陳渙之再進來時?,曲疏月氣不過,狠狠澆了他一捧水。
他沒?躲過,伸手擦掉臉上的水珠:“喲呵,還有這麼大力?氣呢。”
“哼,你走。”
陳渙之抖了抖手裡提的紙袋:“我走了啊。走了你可要光著出去。”
曲疏月面板很敏感,她從來不穿酒店的浴袍,每每起一胳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