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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爸爸,我生日快到了?。”
陳渙之嗯了?一聲:“爸爸給你訂了?餐廳,等幼兒園放學了?,我們一起過去好嗎?”
幼竹振奮地歡呼起來:“好耶。”
窗外?月影西?移,看著女兒的眼皮沉下去,陳渙之才把她?放倒在床上。
他蓋好薄被,在她?的小臉上親了?一下:“晚安,寶貝。”
等他再回臥室時,曲疏月也困得不行了?,打著哈欠問:“你女兒睡了??”
陳渙之關上門,警覺地反鎖上:“睡了?。”
那咔噠一聲彷彿落在曲疏月的心頭。她?一驚:“幹什麼呀,明天還要上班,你別來啊你。”
“我別來什麼?”陳渙之慢慢往床邊走:“你出差幾天了?都?管不管我死活?”
曲疏月往床頭邊縮:“不是,你就不能”
陳渙之傾身上來,捧起她?的臉慢條斯理?地吻:“不能。”
“那你輕一點。”曲疏月最後掙扎著提要求:“別太用?力了?。”
“我保證。”
凌晨兩?點。
曲疏月撿起皺巴巴的真絲睡裙,已?經被撕扯到不能看了?,某人性急的呀。
她?抬眼,瞥見跌落在地板上的古董插瓶,陶瓷底座碎了?一地。
這就是陳渙之說的輕一點,他的話真是一句不能信。
週五下午,市第?一幼兒園門口。
陳渙之從車上下來,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在門口,東張西?望著。
他走過去,拍了?拍曲疏月的肩,笑?說:“這位家長很眼生啊。”
曲疏月懶得理?,又明知故問地陰陽起她?來了?。
但陳渙之摟著她?,非問到底:“您孩子是在這兒嗎?別搞錯了?。”
“你煩不煩。”曲疏月指了?下里?面:“大班是那棟樓吧?怎麼還沒?出來?”
她?很少來接孩子,一般都是陳渙之,他只要在京裡?,都會抽空來接。
如果?出差的話,也會提前打江意映的招呼,讓奶奶過來。
有時候是她?爺爺,但陳幼竹不喜歡,說爺爺陣仗太大,會嚇到老師。
“馬上了?。”陳渙之抬起手腕看了?眼表:“他們不到點不放人的。”
曲疏月挑剔他的措辭:“什麼放人放人的,好像女兒關起來了?一樣。”
說話間,陳渙之微抬下巴:“來了?,老師領人出來了?。”
不過五六分?鍾,一群穿著校服的小朋友就到了?面前。
陳幼竹從老師手裡?掙脫,跑到陳渙之腿邊:“爸爸,爸爸。”
曲疏月給她?擦了?擦汗:“跑什麼呀?你爸爸又不會走掉。”
陳渙之一把將女兒撈起來,坐抱在懷裡?:“跟老師再見。”
幼竹揮揮小手:“再見。”
曲疏月也含笑?致意:“辛苦您了?。”
班主任趕忙搖頭:“應該的,應該的。”
林蔭道上,陳渙之抱了?女兒走在前面,一路走一路笑?。
曲疏月跟在後面,一步步踩在他們落下的影子上,抬起頭,是一副幾乎和夢中?場景吻合的畫面。
炎炎夏日的盡頭,他們始終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