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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我不知道。不過,就算是也沒用,他早就有喜歡的人。”

她仰著脖子噢了一下,已經腦補出一段男默女淚的校園狗血三角戀。

餘莉娜問:“你又沒對他表明心跡,怎麼知道沒有用?”

曲疏 月面色灰慘的笑:“我很慶幸,我對他沒有任何表示。”

她文靜內向,她淡泊無爭,但她也要面子的好吧。

餘莉娜捏了捏她的臉:“你爺爺如果,我是說如果啊,就是相中了這老小子,你嫁給他的話”

“那就是一場悲劇,你知道嗎?”曲疏月仰視著天花板,竟找到一絲裂紋,她幽幽的吐出一口氣:“我那天回來還看見,李心恬去找陳渙之了,他們還有聯絡。”

這是曲疏月保守的看法。可能不只是有聯絡。

假設,他們在一起很多年,到了談婚論嫁的程度,也很正常。

兩個彼此有好感的人,怎麼能忍受得了對方不屬於自己?他們當然是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餘莉娜試圖把人物對號入座:“李心恬是哪一位?也是你們班的嘛。”

曲疏月說:“就是我們班的班花,長大更漂亮了。”

她摸摸下巴,嘖的一聲:“這個班花,是公開推選的嗎?竟然沒有人選你!”

躺著的人笑了笑:“真有。我有一票,不知道誰投的,又不記名。”

那時候剛文理分科,班上的女生就剩了八個,一次班會上,胡峰鼓搗出這麼個評選。

全班男生把班花的名字寫在紙上,扔進一個信箱裡,收完了由學習委員在臺上唱票。

曲疏月寫著練習冊,聽見李心恬的名字,重複了一遍又一遍。

她看了眼她身邊,墊著語文試卷睡覺的拽哥,想問,又沒好意思問。

但前排的男生問了:“渙哥,你也選了李女神嗎?”

陳渙之橫他一眼:“無聊。誰他媽投這個!”

在學委攤開一張紙條,大聲念出曲疏月時,陳渙之像是被吵到了。

他不耐煩的,把頭轉向了牆面那一側。

曲疏月也意外,平時走路她都低著頭,人也坐在很後面,在班上沒什麼存在感。誰會選她啊?

她都懷疑投她的那個人,是否看清了自己的長相。

餘莉娜推她一下:“管他的呢,你明天先去看看。”

除了聽吩咐還能怎麼辦?

曲疏月無奈的點頭:“以我爺爺目前這個身體,我不敢和他對著幹。”

餘莉娜想了想,跟她分析:“真按你說的這樣,陳渙之應該也不是自願的,那還用怕什麼!大家各有難處唄。”

這麼一說,曲疏月心頭鬆了兩分。

同樣是被迫營業,大家互相諒解,在長輩面前本色出演一個誰也看不上誰,事情不就過去了?

第二天,曲疏月在衣服堆裡,按照陳渙之討厭的淑女打扮,挑出了一身行頭。

她衣櫃裡最粉嫩的一套,上身是喬其紗蝴蝶結襯衫,搭配一條很蓬鬆的短裙。

曲疏月還把頭髮放下,在一側夾了個水晶卡,腳上一雙漆皮瑪麗鞋。

她從客廳里路過,餘莉娜只看了一眼就尖叫:“我天!好甜美的打扮。”

曲疏月蠻不在乎的坐下。她撥了撥頭髮:“怎麼了?人家就是這樣子啊。”

餘莉娜太瞭解她:“別裝了吧就,你外表可能是這樣,一個標準的乖乖女,但內心不是。”

聞言,曲疏月一秒鐘恢復了冷冷清清的本來面目。

她也感到彆扭,把髮卡摘下來扔在茶几上:“希望姓陳的識趣點,跟他爺爺說對我很不滿意。”

這樣曲疏月就能完全免責,也不用擔心會惹長輩生氣。

到了六點半,餘莉娜也懷著一模一樣的期許,送她出門:“祝你成功,小曲同學。”

曲疏月和她握手:“守好陣地,在家等我的好訊息,走了。”

司機俞伯在樓下等她,曲疏月自己拉開車門,坐上去。

俞伯還在張望,聽見動靜才知道她從另一側上了車。

他說:“小姐,應該我來開門的嘛。”

“有什麼關係啊,俞伯。”曲疏月放下包:“我又不是沒長手。”

俞伯笑笑:“好好好,你長了。銀行工作很辛苦吧?這周又不見你回家。”

曲疏月抱怨說:“是啊,老是加班,寫不完的材料。”

路上,俞伯跟她唸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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