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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妹沒成家,身邊也沒個孩子,等你當了媽媽就知道了,那真是,一刻都放心不下的。”

全家都知道曲粵文是不婚主義。

身邊來來去去的,倒是有幾個年輕男人,但要麼是生意夥伴,要麼是同門的師兄弟。

年前她剛和一個,談了三四年的男朋友分手,曲疏月問她為什麼。

曲粵文說:“他居然對我求婚了,og,這也太可怕!我們三觀不合。”

她今年四十好幾了,就從沒想過要定下來,根本不動成家的念頭,更遑論生孩子。

廖敏君這番話說的夾槍帶棒,又不陰不陽,聽得曲粵文直蹙眉。

到底當著這麼多醫護人員,曲粵文沒有發作,將火氣壓下去。

曲疏月在旁拉了一下她:“姑姑,坐了這麼久飛機,你累不累?”

曲粵文摸了摸她的臉:“你在這裡守了一夜,眼下都熬出烏青來了,去睡會兒。”

她搖頭,還是不願意離開這裡:“二十幾歲的人,熬個夜算什麼,我等爺爺出來。”

曲粵文撥開她額前的頭髮,嘴唇顫了顫:“爺爺真沒有白疼你。”

廖敏君也插了一句嘴:“是啊,你爺爺啊,最疼的就是你了。”

言下之意,曲慕白這個當爺爺的,對孫女兩個不公不正,明顯冷待了她的女兒。

曲疏月沒有理,她的睫毛輕眨兩下,往手術室那邊,投去擔心的一眼。

她細聲問:“姑姑,爺爺會平安出來的,對不對?”

“對,爺爺會出來,他不捨得丟下我們的,放心吧。”

“姑姑這一次回了國,就不能多待一陣子嗎?爺爺平時總唸叨你呢。”

“會的,姑姑要住很長一段時間。”

姑侄倆一說一應,徹底將那兩口子撇在腦後,全當她是個外人。

廖敏君斜過去一眼,忿忿站在了自己老公身邊,小聲說:“看看你女兒,多厲害。”

她對曲疏月的一貫看法,就認為她是個不折不扣的軟刺頭。外表溫柔,肚子裡的心計一點不比誰差,常常三言兩語就刺中了要害。

只不過,曲疏月是個年輕靦腆的小姐,輕易不願與人針鋒相對。

吃過幾次暗虧以後,廖敏君也不怎麼敢去惹她,除非涉及自身相關利益。

這邊老爺子還在裡面做手術,生死未卜。

門外站著的三個女人,一個是一根腸子下來的妹妹,一個嫡親女兒,剩下的那一個是枕邊人。

她們之間不對付,時刻會因為一點爭端吵起來,鬧得不好看。曲正文也是一腦門子的官司。

他瞪了一眼廖敏君:“行了,你少說兩句吧。”

廖敏君嘟囔了一聲:“我哪兒敢說話,不都你女兒在說嘛。”

這場手術一直持續到傍晚,不到中午,廖敏君就說要接人,先走了。

曲疏月吃不下什麼,只喝了一點慧姨熬的綠豆粥,不到五口就說飽了。

曲粵文人雖然到了國內,但胃好像還沒回來,接連酗了三杯摩卡。

提不提神的也看不出,洗手間她跑得比誰都勤,罵京市的咖啡偷工減料,咖啡味兒都嘗不出。

曲疏月嘗一口她的,苦得皺眉頭:“這還叫沒味道?姑姑,你在巴黎,喝得是有多濃啊?”

曲正文始終不說話,掐著表看時間,一副長子坐鎮的模樣。

到快七點時,嚴院長才從手術室出來,他也上了年紀,看著已是乏透了。

曲正文忙扶上他的手臂:“嚴院長,我父親怎麼樣?”

曲疏月的眼睛睜到不能再大,巴巴望著他,生怕自己因為恍惚漏聽什麼。

嚴院長歇了口氣,拍拍曲正文的手背:“放心,手術很順利。”

曲疏月閉上眼,靠到雪白的牆壁上,深深的呼了兩口氣。

這顆吊了一天一夜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了。

六天後,曲慕白才從重症監護室轉出,挪到了特護病房裡。

他才剛清醒兩天,大家都像得著信兒了似的,紛紛捧著花前來看望。

週五晚上是曲粵文陪床,一大早曲疏月就來了,換她回家去休息。

曲慕白還在熟睡中,沒有醒,安靜躺著,整個人都蒼老了許多。

曲疏月走到床邊,給他掖了掖被角。

她把水晶雕花瓶裡的水倒掉,扔掉開敗了的康乃馨,將一捧從早市買來的百合插上。

清早曲疏月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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