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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觸碰如此真實,讓他一瞬間有些恍惚。

鍾長訣看著他垂下來的濃密睫毛,問:“你接下來去哪裡?”

“我住在附近的賓館。”

“我送你過去。”

祁染忽然一驚,抬起眼睛,正好撞上鍾長訣的凝視。

鍾長訣沒有等他拒絕,就轉身往門外走。他跟了出去,除了貼著標識的警車,外面就只有一輛軍部的鐵甲車。

“您的警衛呢?”

“我讓他們回去了,”鍾長訣摁了終端的某個按鍵,車燈亮起,“這兒不是前線,還沒有危險到出門要帶一個連的程度。”

祁染估測了一下從這裡到基地的時間,鍾長訣大概是行到半路,遣散警衛,又折了回來:“快入夜了,您為什麼跑到這兒來?”

“為了見你。”

祁染又懵了一瞬:“我?”

“在淩河見過之後,我總是想起你。”

這話似乎需要跟一個解釋,可鍾長訣閉上了嘴,顯然並不想繼續說下去。祁染腦內混亂不堪,鍾長訣伸手放在他的背上,推著他走到開啟的車門前:“走吧。”

他猶豫的時候,車已經開動了,鍾長訣點開控制面板:“賓館叫什麼?”

祁染說了名字,隨即就閉上嘴,打定主意陷入沉默。鍾長訣倒也不介意,靠著座椅,在對面觀察他,這注視讓他如芒在背。

賓館很快到了,車直接開進了地下車庫,有電梯直通客房。祁染說了聲“謝謝”,矮身出門,然後看到鍾長訣也下了車。他停住了腳步。

“我在託養所和孩子說了一下午的話,”鍾長訣說,“不請我上去喝杯水嗎?”

祁染看了眼亮燈的電梯,胸口驀然突突跳起來。如果站在對面的是正常人,這毋庸置疑是個邀請,可是……

他望著對方黑色的瞳孔,裡面被車燈映得赤紅一片。

他回想與005相處的那些年,並沒有感覺它有這種傾向。

難道是他會錯了意,對方看到他,潛意識裡觸動前情,想和他談一談?

他實在好奇對方為何會對他感興趣——是記憶鬆動了嗎?

思慮再三,他緩緩開口:“好吧……”

這是他做的第二個錯誤決定。

鍾長訣隨他走到電梯門前,空氣裡只有沉默。

上了樓,祁染用終端開了房門,等鍾長訣走進來,門自動合上了。桌子的茶盤裡放著幾包速溶粉,祁染拿起水杯,問:“要喝……”

話音未落,後面的人忽然動了。他一把抓住祁染另一側的胳膊,一彎腰把人抱了起來。

祁染推了推面前的胸膛,那觸感讓他大吃一驚——體脂率低到像在推銅牆鐵壁。他開始掙扎,還沒做出什麼有效抵抗,肩上的手就稍稍收緊,一陣劇痛立刻沿著肩胛骨竄上來。他發出悶悶的低吟。

“別動。”

這聲音平板而冷漠,和剛剛義正言辭的指揮官不是同一個人。好像在正直昂揚的外表下,還存在另一個人格,屬於那具冰冷的機械。

這不是鍾長訣,難道他刪掉了記憶後,原來的程式發生了改變和分裂?

這一刻,對面的人是陌生的,和美好、傷感的過去全然無關。

祁染忽然感到恐懼:“放我下來!”

鍾長訣沒有反應,直接朝浴室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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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染還沒說出第二句話,託著他的手忽然鬆開,讓他跌落進浴缸裡。他支著胳膊想爬起來,頭上的花灑就噴出了水柱。

那隻剛剛拆過槍械的手落下來,按在他的胸膛上。水量很大,他很快渾身溼透了,衣服貼在蒼白的面板上,勾勒出腰臀的曲線。他抓住胸前精壯的手臂,徒勞地往外推。然後對方的另一隻手伸過來,掐住他的手腕,把上面的終端摘了下來,丟進了浴缸裡。逐漸上升的水位很快把它淹沒了。

“你幹什麼?!”祁染伸手去撈。

鍾長訣沒有理會他,短暫鬆開手,解下自己的終端,也丟進水裡,然後抬手去撕溼透的衣服。釦子發出輕微的入水聲,上衣很快被扯開,光滑的胸膛袒露無餘。褲子也很快被扯掉,浸足水後沉了下去。

花灑還在不斷地注水,浴缸裡的軀體在強光燈下亮得刺眼。鍾長訣看著那張柔媚的臉眯著眼睛,睫毛顫抖,透過水霧注視著他。

他自己的上衣也溼了大片,水珠順著下頜線滑落,但他無心去管。他掃了眼面前美好的肉體,探身把人撈起來,抓起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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