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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立在謊言上的關係,很難讓人放心。”

“我知道你對我有戒心,”祁染說,“但下面這句是真話,一定是真的。”

“什麼?”

“我是站在你這邊的,”祁染說,“永遠站在你這邊。”

鍾長訣看了他許久,問:“為什麼?”

天上不會掉餡餅,從來沒有無理由的支援、關懷,世上的好意都帶著價碼,這是官場的共識。

“不為什麼。”祁染回答。

鍾長訣沉默有頃,又問了一遍:“為什麼?”

祁染又回答:“不為什麼。”

過了一會兒,他補充說:“如果非要找一個理由,因為你是你。”

這理由太模糊,太狡黠,鍾長訣顯然無法接受。

“因為你有這顆心臟,這個靈魂,因為你站在我眼前,”祁染說,“我也許不能給你想要的答案,不能讓你完全信任,但我保證,我會給你一樣東西。”

鍾長訣用眼神發出無聲的疑問。

“我會給你一樣東西,”祁染望著他,難得的、全身心的注視,“我會成為這個世界上,唯一不把你當成上將鍾長訣的人。”

鍾長訣的心臟猛然一震。這句話擁有海嘯般的摧毀力,讓他的神智久久震顫,無法平靜。

他幾乎立刻想靠近他。也許是他的直覺、衝動、潛意識,也許是這個身份束縛他太久,能夠剝離這一切看待他的人,從未出現過。

當然,在一年後,他才知道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祁染立刻就看出來,他的神色發生了動搖,事情有轉機:“能回去嗎?我真的怕水。”

語氣難得有些哀求。

鍾長訣沉默許久,帶著他往前遊了幾米,到觸及海底時,鬆開了手。

祁染踏在細軟的沙子上,心臟還因為剛才的變故極速跳動著。他轉過頭來,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我剛才的承諾是真的,我保證。”

鍾長訣凝視他良久,往沙灘上走去,水流從身前分開,又合攏。

“走吧,”他說,“我們去參加晚宴。”

意外

晚宴時,鍾長訣又恢復了空軍裝束。

今天的主菜表面是裡蘭淡水旗魚、火腿和奶油肉凍,實際是朗革雪茄。在場的賓客們衣冠楚楚,氣氛卻出乎意料地輕鬆。清脆的碰杯聲一響,聯首舉杯致辭,慶賀中期選舉的勝利。

宴席大多是中年人,也有和祁染一樣的青年男女,雖然盛裝,卻能看出他們並非寫在邀請函上的人。他們沒有背景優渥的從容。

一場政治諷刺劇後,樂隊奏樂,賓客起身踏入舞池。鍾長訣始終端坐著,既沒有加入吞雲吐霧的隊伍,也沒有和同桌的賓客交談。

“將軍不跳舞嗎?”祁染問。

“不。”

“不會跳?”

“會,”他說,“但是跳了一次,之後就拒絕不了了。”

祁染看了他許久,說:“我想象不出你跳舞的樣子。”

鍾長訣向他伸出手。

祁染露出了震驚的神色,但隨即接過他的手,走向舞池。鍾長訣的舞步並不繁複,卻帶著一種力量感。他的手搭在祁染的腰上,眼睛注視著他,讓祁染想起少年時的無數次夢境。在夢裡,他陶醉於這種親密的感覺,醒來後,又嘲笑自己痴心妄想。

多年以後,這個夢成真了。

然而時移世易。

祁染胸中泛起一陣酸澀,他甩開那可笑的既視感,再次提醒自己,這不是夢中那個人。

在停屍間,他發過誓,絕不再將鍾長訣印在任何人身上。他一直努力保持清醒,只是偶爾,某幾個恍惚的時刻,他還是會將兩個人重合在一起——他們畢竟太像了。

祁染避開舞伴的目光,將視線投向宴會廳,看到了主賓座位上的聯首。

聯首身旁的座位是空的,整場宴會中,他是唯一一個沒有攜伴參加的人。眾所周知,從十五年前,聯首的夫人因病去世後,他一直未娶。選民喜歡家庭美滿、夫妻和睦的領導人,但貝肯聯首是個例外,他喪妻之後長期的孤獨生活,既是他深情不許的證明,也讓他像一個孤膽英雄一樣,堅毅中帶著寥落。

鐵漢柔情,這一形象反而為他贏得了不少選票。

一曲終了,鍾長訣鬆開了搭在祁染腰上的手。祁染仍不看他,說自己要去甜點臺拿些吃的。

“我跟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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