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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這時候抬出《戰時緊急法案》,規定政府可以在國家安全收到威脅的時候,緊急接管民間企業,強制執行軍事生產,議會透過法案的可能性很大,那裝備短缺的問題不是有解決的希望了嗎?”
鍾長訣的目光像是要把他穿透一樣。
“哦,”祁染抬起手上的終端,“我在一篇sun社論上看到的,我覺得有道理。”
“你還看社論?”
“我說過了,我在學習。”
鍾長訣猶豫了兩秒,最終決定不去理會這個解釋。
“真的會有《戰時緊急法案》嗎?”祁染問。
鍾長訣沉默有頃,說:“會。”
計劃一早就是如此。
祁染的眼睛微微睜大,似乎是沒想到他的回答如此乾脆:“這不是機密嗎?”
“很快就不是了。”
祁染關掉螢幕,往後坐在沙發上,低頭看著茶几上的書。
“所以,”他說,“那篇社論說的會成為事實了?”
“哪有那麼容易,”他坐到沙發上,這次是祁染旁邊,兩人中間虛虛地隔了半米距離,“還有很多利益方需要權衡。”
“現在聯首的支援率可是歷史最高,”祁染說,“而且未民黨頂住了‘中期懲罰’,這勢頭,看起來沒什麼做不成的事。”
“中期懲罰”是指在中期選舉時,聯首所在黨派會失去大量席位。這很正常:在執政兩年後,聯首普遍無法兌現選舉時的承諾,民眾對聯首的政策產生懷疑,而在野黨又會煽風點火,加重這種不滿情緒,最終導致選票流向執政黨之外的其他黨派。
聯邦歷史上,擋住中期懲罰的情況鳳毛麟角,更別說在保住席位的同時,還成為議會多數黨。
鍾長訣的目光如同落地生根一般盯著祁染,好像能穿透衣料和肌骨,看到他心底的隱秘。這目光實在難以招架,祁染不自在地攏了攏睡衣。
“作為一個風俗從業者,你還挺好學的。”鍾長訣說。
“你真的很刻板印象,”祁染說,“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什麼問題?”
“為什麼心情不好?”
鍾長訣挪開了目光。不知為何,他總有種面前人對自己瞭如指掌的感覺。“在意我的心情幹什麼?”
“我是您的私人秘書,”祁染說得認真,“改善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