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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指揮官,西線戰區總司令——在聯邦家喻戶曉。五年前開戰起,他就在各大新聞媒體的報道、影像中頻頻出鏡。開戰初期,作為曾經的王牌飛行員、現任空軍上將,他以遠遜於敵軍的裝備和人數,將克尼亞皇家空軍擋在羅拉米亞山外。兩年前,淩河之戰中,薩沃聯軍慘敗,克尼亞一度佔領了西部的裡蘭平原,他身負重傷,幾度瀕死。在重症病房躺了兩個月,他又回到前線,重整殘部,在士氣低落、裝備短缺的極端劣勢中,將戰線推回邊境,奪回了失去的領土。

在淩河之戰前,他未嘗一敗,被本屆政府捧為“薩沃之鷹”“勝利的象徵”,淩河之戰後,他冒死反擊,又變成了“浴血英雄”“聯邦軍魂”。開戰後,他始終是軍隊的符號、凱旋的代名詞、民眾信心的中流砥柱。

樂團奏起國歌,現任聯首——聯邦最高領導人——緩步走入。他手中拿著代表軍隊最高榮譽的守護勳章,在將軍面前站定,鄭重地將勳章舉起,佩戴在制服上。鑑於將軍胸前的勳章已經琳琅滿目,這個步驟花了一會兒才完成。

鍾長訣抬手敬禮,聯首又轉向其他等待授勳的飛行員。儀式結束後,他走到臺前,沉穩的聲音響起:“在這個光榮而莊嚴的時刻,我們齊聚一堂,向這些真正的英雄致以最高敬意和讚譽……”

在沒有轟炸、沒有炮聲的日子,這就是聯邦最大的新聞。下面的滾動數字顯示,實時觀看人數已經達到了五億。

看著新聞,對面的男人也收起了調笑的表情,正襟危坐,神色肅穆。

年輕人用餘光看到了這一變化。就連偽造身份、只想保命的犯罪分子,都對影像裡的國家英雄充滿敬畏。

他又把注意力轉向螢幕,望著那張熟悉的臉。每一絲細紋、每一寸面板都如此生動,如此鮮活,鮮活得讓人疼痛。

男人還要闡述對於戰爭局勢的看法,對面的年輕人已經關掉了螢幕,好像並不想成為這一盛事的參與者。

他起身繞過桌子,從客戶身旁走過。

“我的工作已經完成了,”他開啟門,“請回吧。”

男人悻悻地站了起來,面前的美人長得合自己胃口,性格卻太過沉鬱,他走到昏暗壓抑的樓道口,然後想起來要爬五層樓。

年輕人看著客戶離開,關掉主機,草草收拾了一下。這裡是他的工作室,除非有活兒不會來。平常他四海為家,畢竟偽造身份、入侵政府系統都是重罪,更別說還有他之前的歷史……他是決不能被抓到的。

他給韓醫生髮了條資訊,在末尾附上了一句道別。他已經還掉了人情和債務,這樣的行當還是早脫身為妙。

他刪除醫生的聯絡方式,拔掉主機硬碟,取出一個裝著液體的瓶子,潑灑上去。硬碟迅速軟化,發出陣陣煙霧,變成一堆焦黑難辨的疙瘩。

他拎起簡易的揹包,走過漫長的樓梯,踏進街道,坐輕軌去了車站。刷終端進站時,閘機口跳出鐵路公司的歡迎語:您好,祁染先生。

他盯著躍動的花體字看了一會兒,走進站臺,前往淩河。

兩年前,聯邦在淩河輸掉了最慘烈的一戰。數千架戰鬥機、轟炸機被擊落,數十萬名士兵喪生,14個步兵師,15個空軍中隊近乎全軍覆沒。西線總司令身受重傷,險些喪命——而他知道,不止是“險些”。

兩年後,淩河依舊緩緩流淌,彈藥和血液的浸染已經消失不見,河水恢復了過往的清澈。岸邊,焦黑的根鬚上已經抽出了新生的樹苗。

偶爾,在兩岸的田野上,還能看到因為損毀嚴重無法回收的機體。在靜謐的午後,只有上面的鏽跡還能提醒人們,這裡曾經是戰火紛飛的地獄。

因為傷亡過多,政府花了三個多月,才將死去計程車兵辨認身份,編目整理。這個過程耗費了太長時間,屍體已經腐爛發臭,於是他們將屍體就地焚燒,把骨灰安葬在河對面一處專門開闢的陵園裡。即使親人來祭奠,也很難在密密匝匝的墳丘中找到亡魂的歸處。

祁染抱著在車站買的花束,站在河的另一邊,遠遠望著對面的陵園。戰死者的家屬大部分在那裡祭奠,所以這一帶清淨許多。

他明白鍾長訣沒有葬在這裡,可他不知道軍部是怎麼處理那具屍體的,所以,他只能來到他死去的地方。

祁染最後選中了一個轟炸機的殘骸,作為祭奠之所。田野中,這個機械骨架像是外來生物。深綠色機身,灰色機翼,白色的部隊編號,代表聯邦空軍的蒼鷹標識熠熠閃光。這具象徵現代戰爭的可怕機器,現在柔弱地躺在田野上,不過是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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