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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突然把矛頭指向自己。
“你認為這麼快就執行槍決,是正確的嗎?”
“結局都註定了,追問過程還有意義嗎?”
鍾長訣的眼神變了。這句話就是明晃晃地昭示著,案件另有隱情。
“你知道什麼?”鍾長訣盯著她,“明說吧,你在車裡肯定裝了反監聽裝置,還擔心什麼?”
他不知道詰問副聯首有沒有意義,夏廳是一個整體,難道指望內部成員背叛利益集團嗎?
伊文望向窗外,表情十分猶豫。
鍾長訣之前只是懷疑,現在基本可以確定,此事與弗里曼·貝肯有關。
如果案件另有隱情,提前槍決,那就是聯首急著殺人滅口。能讓領導人親自插手一件兇殺案,肯定是牽扯到了核心利益成員。目前看來,只可能是聯首的兒子。
“為什麼?”鍾長訣問,“他為什麼要殺林所長?”
弗里曼·貝肯只是沒有人性和底線,不是沒有腦子。能提前將霍爾叫到現場,還偷配槍作為證據,說明他事先就想好了栽贓的步驟,做了規劃才下手的。
託養所的所長跟他毫無利益糾葛,平白無故,為什麼取人性命?而且還是在最高法院和夏廳對峙的關鍵時期?
本來民眾已經懷疑夏廳要控制司法權,萬一事情敗露,不是直接把炮彈送到反對黨手上?
鍾長訣不明白其中的緣由。
伊文扭頭望著他,眼神裡有些欲說還休,許久,嘆了口氣。
鍾長訣正了正神色。她還是決定開口了。
她問:“你知道弗里曼收養了個孩子嗎?”
鍾長訣還記得,聯首的兒子找過自己,提出要收養戰友的遺孤。“聯首最後同意了?”
伊文點點頭:“弗里曼在裡蘭買了間公寓,在他離開的時候,聯首會派人來照顧那個孩子。”
鍾長訣仍然雲裡霧裡。這件事聽起來沒什麼不妥,而且和託養所的所長似乎沒關係。
儘管車內沒有其他人,伊文仍然壓低了聲音:“原來你不知道。”
“知道什麼?”
伊文移開了目光,似乎不想看到鍾長訣的反應:“弗里曼的癖好。”
一瞬間,鍾長訣沒有明白她的意思,更不明白她臉上的尷尬和嫌惡從何而來。然後,突然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