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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長訣隱約記得,他們在軍事實驗基地見過。他與博士握手,同時開啟了終端的反竊聽功能——在營救霍爾之前,祁染給他安裝了一個對應軟體。
“您來得正巧,”鍾長訣說,“我有一個疑問,只有您才能解答。”
博士被勾起了興趣:“排兵佈陣我可不懂。”
“是您的老本行,”鍾長訣說,“您是c93型手銬的發明者,對吧?”
“慚愧慚愧,”博士苦著臉,“我一輩子的名聲都壞在它手裡。”
在c93問世後,犯人控訴警方侵犯人權的案件暴漲百分之四十。為此,很多人把博士當成小說裡的那種“科學怪人”,反社會異類。鍾長訣不以為然,器物無罪,終歸還是使用者的問題。
“我想知道,”鍾長訣說,“c93的暗碼有多少人能解開?”
博士驚愕地望著他:“您怎麼知道暗碼的事?”
鍾長訣對此避而不答:“放心,我不是要追究什麼,只是單純好奇。前不久,有人告訴我,c93型手銬是有通用密碼的。”
博士短暫地呆滯一瞬,隨即驚恐起來:“什麼?這是不可能的。”
鍾長訣緊盯著他:“為什麼不可能?”
“我確實把暗碼的事告訴過一個人,也和他打過賭,看他能不能解開。”
“結果呢?”
“他贏了,”博士說,“但這個人兩年前就死了。”
他知道腦內有空缺,他知道遺忘了什麼,卻無能為力,這實在讓人痛苦。
“誰?”他的嗓音很空洞,“那個人是誰?”
“您認識的,”博士說,“就是您資助的那個學生。”
“學生?”聽到這件事,鍾長訣的記憶並無反應,可他又覺得該有這個人,這種矛盾的既視感來自何處?
“您不記得了?”
鍾長訣第一千次解釋,他的記憶因為受傷出了問題。
博士聽他這麼說,沉默有頃,扯出一個苦笑。
“我跟他很熟?”
“從您的角度看,也許不是,你們只見過幾面,可他……”博士頓住,搖了搖頭,“算了,人都已經走了。”
鍾長訣忽然湧起一陣濃重的悲哀,為一個毫無印象的人感到難過,他自己也覺得驚訝:“他是怎麼死的?”
“聽說是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