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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講給我?”

在選舉中,每個候選人的背景不同、知名度不同,但在投票通道關閉前,選區政府會在議會廳召開集會,讓候選人們齊聚一堂,發表最後一次講話。到時候,當地的選民代表會悉數到場。

是最後機會,也是垂死掙扎。

“我會讓你作為我的助手,跟我上臺,然後把話筒交給你,”莫歷說,“你就看著臺下的一千多個民眾,說出你的故事。”

江印白深吸了一口氣。

“那時候,我會站在你身後,”莫歷說,“用我的名譽為你站臺。”

江印白望著她,震驚中夾雜著一絲駭然:“你要和我們一起上夏廳的死亡名單?”

如果說之前,她還有機會,在敗選之後,回家謹小慎微度過餘生。現在,她只能陪著他們同生共死。

莫歷似乎覺得他被超乎想象的回應嚇到了,微微笑了笑:“和慢慢在時局裡溺亡相比,壯烈地扔下炸彈、放手一搏再死,更有意義吧。”

江印白想,她一直都是這樣,從中期選舉開始,她執著地尋求一切機會反擊聯首。

“不過,我也不敢保證勝率有多少。夏廳很可能會抨擊我,說我又在黨同伐異,汙衊政敵。畢竟,前外長不是說過嗎,最大的謊言出現在狩獵後,戰爭中,和選舉前。”她的目光往上移了移,盯住江印白的眼睛,“我已經開出了價碼,你同意嗎?”

江印白低下頭,陷入了泥潭。

如果他們賭輸了,如果最終沒有找到證據,那他們就是單純在詆譭聯首,說不定會被夏廳打成叛國的奸細——這手段他們用得太熟練了。

這時候,霍爾不但是殺人犯、逃犯,還是栽贓陷害的小人,國家的叛徒。

他已經遭受了太多磨難,還要讓他墜入更深的地獄嗎?

江印白望著手中的筆記本。

“我暫時決定不了,”他說,“我不能拿他的命做賭注。”

“那你們好好想想,”莫歷在紙上寫了一串號碼,遞給他,“這是我的私人號碼,如果改變了主意,聯絡我。”

江印白點頭。

“停車。”莫歷說。

車子停了下來。江印白攥緊本子,走下去。

在他離去前,莫歷突然開口:“如果你見到霍爾中尉……”

江印白轉過頭。

“幫我轉告他,”她說,“如果有一天,他洗清了冤屈,重回軍隊,我希望他能成為我的鐘長訣。”

江印白愣了愣,遲疑地應了一聲,車門關上了。

他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對前路感到茫然。

他滿懷期望地趕來,只收獲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結局。

長久地站在街道上很奇怪,於是他照著指示牌的方向,往車站走。霍爾還在等他。

他真的要賭這一場嗎?還是再等等,看證據是否會出現?

他腦中天人交戰,思緒萬千。然而,這情況沒有持續多久。

在他走過一條林蔭道時,一輛車忽然停下,一隻手伸出來,把他抓進了車裡。

作者有話說:

people never lie uch as after a hunt, durg a war, or before an election

——奧托·馮·俾斯麥

幕間7

被拉進車內的一瞬間,江印白腦中飄過無數猜測。

從他們粗暴的手法看,這群人大概是夏廳派來的。

是莫歷洩的密嗎?不,這對她沒有好處,而且他們才剛見面,來的未免太快了。

那……就是店裡遇到的前同事?

業界已經有人收到訊息,要彙報他的行蹤了嗎?

他在尤塔尋訪的時候,已經驚動到誰了嗎?

鼻腔插進了什麼東西,一股氣體噴出來,江印白失去了意識。

等他醒來時,車正行駛在城外的鄉間公路上。江印白動了動胳膊,不出意外地發現,手被捆住了。

路段越來越荒涼,他的心跳也逐漸加速。

這群人打算殺掉他,然後拋屍野外吧。

車子駛進一片樹林,他身旁的男人揪住他的領子,把他拖到了車外。

拖行幾米後,男人便鬆開手,他摔到了地上。

保險栓發出清脆的響聲,槍口頂在他頭上。“那人在哪?”

江印白吞嚥了一下,深吸一口氣:“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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