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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微滿輕輕動了動被捆的有些發疼的手,語氣誠懇:“大哥,既然都是誤會,可否先幫我解開?”
她只聽二人嘀咕了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最後停在了她面前,她身上綁著的麻繩一一被利刃割開,瞬間恢復了自由。
相微滿本想離開,但她突然意識到,她不知自己被他們綁到了何處,雙眼也看不見,即使離開這裡,也找不到離開的路。
她剛活動了一下發疼的手腕站起身,便聽一聲脆響,像是什麼東西掉落在地,在這寂靜的屋子裡尤為突兀。
心頭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相微滿剛蹲下身想摸索掉落在地的東西,一隻大手先一步將那東西撿走了。
矮個兒男人拿著手中的玉佩,在燈火的映照下細細瞧著。
這圓形玉佩通體晶瑩,色澤溫潤,其上鐫刻著繁複的精美紋理,下方還工整的雕刻著兩個字“姩姩”,在燭光的照映下顯得更為靈動,就連串聯起玉佩的串飾流蘇都泛著光澤。
矮個兒男人用手細細摸索了幾番,隨即看向相微滿的目光愈發冰冷。
宮女怎會有這上好的玉佩,他這才意識到,面前這女人剛剛說的全是謊話。
相微滿自然也感受到了危險,額角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感受到二人的腳步離自己越來越近,她也隱約看到了門的輪廓。
好在門是開著的,輪廓比較明顯。
隨著魁梧男人怒喝一聲:“敢耍老子!”,相微滿抓住時機抬腳便向門口衝。
她不知是什麼東西掉落,反正自己是暴露了,只能拼了命的向外狂奔。
今日的雪本就下的大,銀白的月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皚皚白雪之上,也映照出幾分亮光。
跑出門便有一股刺骨的寒風迎面吹來,腳下的雪地發出“吱吱”輕響,留下一串深淺不一的足跡。
而不遠處的一片密林中,方少騫坐在輪椅上平靜的注視著面前的黑衣人,身後輪椅在來時留下的痕跡已然被剛落下的大雪覆蓋,看上去來了已然有一會兒了。
“我知道了,讓他們保重身體,如今我住在皇宮,傳信不便,若無要事,也不必傳信與我,免得引人懷疑。”
黑衣人朝他微微一禮,始終是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是,屬下明白。”
他又道:“相信少主很快便能回去了,我等,恭候少主佳音。”
方少騫微微頷首,那黑衣人便融入在漫漫長夜之中,彷彿從未出現過。
楊武推著輪椅轉了個方向,準備回齋宮,二人便聽見遠處傳來陣陣急切的叫喊聲。
方少騫自然也聽見了,他抬了抬手,示意楊武停下:“去看看。”
方少騫都吩咐了,楊武自然沒有不遵從的道理,復又推著輪椅轉了個方向,朝那片叫喊聲源頭走去。
穿林而出,便見一女子驚恐的正朝他這個方向跑來,身後還緊追著兩個面目猙獰的男人,其中一個還手握利刃。
方少騫本也是想要幫忙的,但在看清女子的容貌時,他愣了一瞬。
在相微滿快要和他擦肩而過的瞬間,方少騫迅速回過神,長臂一伸便攔住了女子的腰。
相微滿自然不知是何人攔她,還以為是被那兩人的同夥抓住了,便開始奮力掙扎,試圖逃過禁錮在自己腰身的手。
她只道自己運氣不好,出門還能碰上這種事,今日若是喪命於此,那也只得認命了。
忽聽耳邊傳來一道低沉而溫和的聲音:“別動,是我。”
相微滿掙扎的動作瞬間僵住,這聲音她自然知曉是誰,對於此刻正處於巨大的恐慌中的她來說,莫過於是救命符,定心丸,讓她心生安定。
身後兩個男人追了上來,見相微滿被攔住,魁梧男人累的氣喘吁吁,面目扭曲,嘴裡還不忘罵著:“臭娘們!還挺能跑!”
說完又將視線落在坐在輪椅上的方少騫身上,語氣絲毫不客氣:“這女人是我們哥倆的,我就先帶回去了。”
說罷便要上前去拉相微滿的胳膊,然而尚未觸及衣袂,男人的手便被方少騫一把握住,手上的力道驚人。
他眸光凜冽,似是不悅的蹙起眉,連帶著聲音也染上幾分冷意:“公主豈是你能帶走的?”
魁梧男人似是被方少騫的話震懾住,他眉宇間露出幾分退縮之意,可他身後那個矮個兒男人倒是不知死活的啐了一口,狡黠的鼠眼眯了眯:“原來是公主啊!”
他大聲朝魁梧男人喊道:“他們長公主擄走了我們大當家的兒子,我們擄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