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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宴客、郎君、佳婿,成對好事煙成雙。
我當時還用英語調戲了一通李教授。教授聽懂了,也用英語回敬我,只要樂文有膽量,她的城堡不設防。
看我與教授用英語對話,親戚裡有一箇中年男人還開玩笑說,姐夫跟靄靄在床上也說英語吧?我回答,反正靄靄不能講方言,否則我聽不懂,就不知要幹嘛了。
教授在我背上拍了幾下,說我什麼話都敢說。我好象是用廣味普通話說,做都敢,說就更敢咯。
大家就笑。有個年輕人問了那車是我的還是靄靄的。我告訴他們車是我的,如果靄靄喜歡,就是靄靄的。
有人問我是做什麼的,靄靄搶先幫我回答,說這東北佬是開公司的,生意讓手下人在做,生意不小,自己又考進師大讀研,是個怪胎。
我只好用廣普說,靄靄說的對,但我不是怪胎哦,我是為了追求靄靄哦,這比唐伯虎為秋香賣身為奴要體面吧。
教授的姑姑在主桌大喊,姑爺這說辭勝過戲文。
敬完後我有些興奮,回到桌上時,對李教授說,靄靄,我不知道單獨給奶奶一個紅包算不算壞了規矩。
原因是我看到李教授的奶奶特有農村那種有傳承家庭千金出身的老太風範,我自己奶奶就是這樣的人,從前是大戶人家出生,祖上是讀書人,也是發配過去的後代,民國時還興旺,抗日勝利後才式微。我敬酒時,李教授奶奶眼睛一直隨著我轉,感覺奶奶臉上的微笑特別慈祥嘉許,目光裡寫滿了對我的滿意和疼愛。我的心也就生出感動了。我說完那點秋香比喻時,奶奶笑著向我豎了個大拇指,說了四個字:聰明有趣。
我話音一落,李教授的姑父就豎起大拇指說,新姑爺這一分。靄靄從小是岳母娘帶大的,今天一來就知道孝敬靄靄奶奶,也必是大家庭出身的。我沒聽明白姑父這一段話的含義和邏輯關係,就去車上拿了一個紅包過來,雙手遞給教授的奶奶,口裡說,感謝奶奶疼愛我的靄靄,辛苦奶奶了。
結果紅紅與蓉蓉同時說,酸。
蘇樂文說,說好的不罵,不講了。
曼珍便問,紅包有多大。
蘇樂文說沒數,不知五千還是八千,八千的可能性大些。當年都是豔姿準備的,放我那個斜肩包裡。
曼珍說有些大。畢竟是初次,畢竟是假扮。
蓉蓉說,曼珍姐,你沒發現大男孩演到這兒已經完全入戲了嗎,這時已經由假扮表演變成真情流露了。
後續情節肯定是入洞房,一夜無眠了。
蘇樂文哈哈大笑,說看到蓉蓉吃醋了,我真開心。
當時是想繼續在李家睡一晚,結果奶奶親自倒給我的酒還沒喝完,教授接了個電話,趕緊催我回廣州有緊急要事。她開車一路狂奔,在路口放下我讓我走回培訓部,她急急地開我車走了。星期三才將車還我。給了我五條華子,她說是別人送的,應該是她自己買的,後面沒問她。
第二次來是她奶奶過世了,陪她過來奔喪,在這邊玩了幾天,才知道這三道菜味道真的不錯,這邊酒店都有。來的第二天下雨,在靈堂裡支起麻將桌陪那兒的男人打麻將。教授家從前是大戶人家,廳堂很大,前廳是靈堂,後廳有師傅在扎些用於做儀式的東西,教授帶我去跟師傅說了一聲,要扎一個有當地特色的大花籃,兩個人抬的,扎花籃與抬花籃我須單獨封紅包。我們在前廳打麻將,前後廳之間是一個天井,天井種了花平時是奶奶在打理。
教授坐在我身邊,那天手氣真好,打到下午五點,他們換了兩波人陪我都輸了,教授押我的邊也贏不少錢。結束時,當時靈堂裡已經有很多圍觀的人,我說可能是奶奶望著我,我去給奶奶做個儀式。
我從那天贏的錢中拿了四百給兩個幫我司儀的宗親,其他的交給了教授的母親,我也沒數是多少,估計得超過兩千。教授母親不肯接,教授讓她媽媽收下,說這個女婿是大老闆,當孝敬媽媽的吧。晚餐時雨停了,晚餐後突然下起更大的雨了,晚上就又在靈堂打麻將,打到凌晨四點才收場,又贏了,錢給了教授。第三天我去奶奶安葬的山上陪當地的金剛搞了一天,傍晚才回來做儀式。安葬好奶奶後,我沒中餐就直接回廣州了,教授沒隨我一路回。
蓉蓉說,剛才確實讓故事弄得有些醋意了。不過大男孩你跟那教授到底睡了沒有?
躺在一塊有,但那個睡真沒有。第二次來,我住賓館,李教授住她家。第二晚,不是凌晨四點麻將才收場嗎,教授說晚上我不認路,她陪我回賓館,我對她說不用,她是真奔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