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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樂文說文書記當時說得象‘在職局長’,以為是告訴他這個局長正在位的意思,那個林業局長和鎮書記聽明白了。
文蓉笑了笑,告訴大男孩這位局長是她在財政局時培養的幹部,圈子裡的朋友,她想辦法在財政上助大男孩一臂之力。她在財政局時,對革命老區扶持專款進行了跟進研究,專案受到國家扶貧中心獎勵。這個局長當年只是一個股長,是那個研究專案的主要成員,專案獲獎後,市裡點名提拔他為副局長,她離開財政局時,歐陽書記將他提拔為財政局長。他叫彭招贇,是湖南財經學院畢業的。
陳秘書過了一會說,彭局長有些信迷信,原來叫招雲,在蓉姐來財政局前改為‘招贇’,還小圈子裡做了酒。
不知文蓉書記是如何運作的,三天後財政局撥了一百萬專款用於神農一中高三教學改革,言明蘇樂文可以全權支配這筆專項撥款。
蘇樂文跟康校、王校商量,高三老師每月多發一千元津貼。王群副校長提議,要把校級行政拉入這個範圍。蘇樂文說他明白,不瞞兩位校長說,他起初的設想就是要提高高三老師的待遇,準備自己弄一百萬放高三年級組按月發放。一百萬,對他來說還真是個小愛心。
有了這一百萬專款的加持,高三年級的各項工作推進更是順捷,高三老師跟蘇組長更是一條心。看到蘇樂文組長全身心地投入於備考當中,同事們也一改往日飄浮作風,將時間與精力傾注在指導學生的備考工作中。學生中那些本就好學的學生感覺干擾沒有了,從前那些靠生事打發時間的學生在督促與引導下,突然間靜下心來搞學習了。整個新高三紀律與學風空前好轉。
對於高考複習,蘇樂文摸索出一套實用秘法,在廣東有配套的資料,在湖南呢,只是某些知識點要新增或刪減而已,資料已經讓豔姿派車送了過來。這一屆只好將就著用,下一屆可能就有專門針對湖南高考的資料,這種操作,對蘇樂文在深圳的團隊來說,僅是電腦裡一個工作日的操作而已。
常規的備考,對知識點的梳理都是區域性細化與強化,其實是對認知理論的一種習慣性誤解。高考總複習,對考點的把握,必須是在整體性的背景下,由淺入深,由簡單到複雜,從定性到定量。任何割裂,越細化越深化,最後的損害就更大,再拼接也有界溝。
第一個月,全面停課,但課表依舊有,每週除兩節體育課外,非專業生不上音樂、美術課,所有老師沉下去了,特別是那些年輕老師,幾乎是每節課都沉在學生當中,將高考知識點逐點過關。有個自以為是的所謂數學權威老師陽奉陰違,蘇樂文二話沒說,直接將其從高三年級調出去,從高一換了一個年輕老師上來。
這位數學老師開始罵罵咧咧的,看蘇樂文不理睬他,竟然衝到蘇樂文面前想動手。蘇樂文站起身,一米八七的大高個,在那數學老師面前就是一尊塔的威嚴。其他老師攔著,蘇樂文說大家不用攔,只要誰敢對他動一下手,他直接將這人拎公安局去報案。在深圳時,那些有黑社會背景的混混他都不怕,何況這一個教數學的半老頭呢。哪位老師幫忙找一個可以報損的課桌來,他讓某些人見識一下東北男人的威力。
一個年輕物理老師應該明白了蘇組長的用意,搬了一張老課桌過來,蘇樂文一掌拍下去,頓時木板碎裂,課桌散架,把在場所有的人嚇了一跳。蘇樂文說,打架,他從小不怕,在深圳有街頭混混調戲他的學生,他一人對七人幹過,打斷五人肋骨。是深圳市見義勇為好市民,他也因此特許將戶口遷入深圳,有興趣自己去網上查查。
晚上文蓉帶陳秘書來一中散步,專程跑到蘇樂文的辦公桌前問大男孩,如果那老師動手,大男孩真要跟他幹起來?
蘇樂文說,在這種流氓形式的恐嚇中,他從不慣著對方。打架呢,他還是有經驗的。已經向校長與局長提議將這人調出一中。堂堂一中,是文化高地,容不了這種粗痞之人。
後面文蓉讓歐陽書記直接發話,一中與教育局出面,那老師自恃是掛著個數學權威名號,好像也有些人信服他,依舊不服軟,竟然叫囂他在一中靠本事生存,不懼任何人,誰有本事不服就跟他比比解高考數學題。
蘇樂文對高三老師講,不用高三組數學老師應戰,他親自出馬。請教育局出面,派數學教研員過來,當場命題,與那數學老師一上午連考兩套高數學考模擬題,蘇樂文在做題時間與得分上,兩次完勝這小老頭。徹底將那老頭的自信心擊潰,低三下四地找了許多人過來做說客,他妻子也是一個小學老師,三次過來道歉,直到這位數學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