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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帶大男孩先去了她的辦公室,在辦公室喝了一杯茶後,給了大男孩一個大紅包,誇獎大男孩比她想得周到,感覺自己提出領證有些準備不足。說完讓大男孩開車帶她去個鄉間道路走走。
車出縣委大院,蘇樂文選擇了往水電站方向開。出了縣城後,路上的車越走越少,寂靜的野外,月光如水,在村落與村落之間的田野或山林之間,蘇樂文開啟大燈不快不慢地行駛,兩眼盯著前方視野,偶爾側頭看一眼似在沉思的文蓉。
開了近十公里後,文蓉專注地望著窗外的夜景,一直不說話。
又開了幾公里,蘇樂文放緩車速,輕聲問蓉蓉,我們返回吧?
文蓉點了點頭,再輕聲說了句:好吧。
在鄉村公路上。蘇樂文兩把就將車頭調轉好了,準備往回開時,蘇樂文對文蓉說,蓉蓉,我知道你內心裡很矛盾,有些話想跟我說,卻沒有說出來的勇氣。如果蓉蓉不想說就什麼也不用說,我們過好後面的日子,就對得起你對我的愛和我對你的愛。如果蓉蓉你能說出來更好,我當是別人的故事來聽,蓉蓉呢,就可以為自己的內心搞個大掃除,清除一些心靈的垃圾。
車子行駛了一會,文蓉突然聲有哭音地對蘇樂文說,大男孩,停車,讓我抱抱你。
蘇樂文停好車,鬆開安全帶,側身抱著已經淚流滿面的文蓉,吻著她的唇。
過了一陣後,文蓉平靜了。便對蘇樂文說:“你個大男孩,從今天起,如果我們分手,你的財產就要分一半給我。你一點也不擔心嗎?只分一年的一半,你就得給我五個億。”
蘇樂文一聽,哈哈大笑,笑蓉蓉你真有些悲劇性格。上午兩人才領證,現在你就在心裡預演了我們分開。難道在你心目中我就就如此這般的無關輕重嗎?
停了一下,蓉蓉說她今天真這樣假想過。對不起,不是對大男孩你沒信心,而是對自己的過去沒信心。
又停了一下,蓉蓉說,就說懷孕吧,換其他人可能是自然而然的事,但她就不輕鬆。因為她裡面有一個環。大男孩聽了心裡很難受吧?這意味著從前我讓人睡過,而且不止一次,而是經常,否則也不用上個環時刻防備著。本不想告訴大男孩,但從今天起我只屬於大男孩,什麼都要跟大男孩說。
蘇樂文伸手過去,再次抱著蓉蓉,然後望著她的眼睛說:“親愛的,我有難受,但不是你想的那種難受。是為你從前那些曲意逢迎難受,為你覺醒後那種強烈的屈辱感難受。至於你跟什麼人睡了,只要不是在今天之後,我沒權利難受。”
過了一會,蘇樂文對文蓉說,今後不要再提這件事了,我也不想知道那個人是誰,這人肯定不是未婚咯,估計是一個什麼官員,年齡可能也不小了。宗教有時候能撫慰心靈,或許按佛教理論,你是上輩子欠了那人的情債。現在情債已了,從今天起,蓉蓉你就是我的法定妻子,我就是你的唯一丈夫。蓉蓉你可以心無負累地工作與生活。做工作中的強者,做生活裡的小女人。
文蓉說,感覺大男孩好像對她的過去有些清楚呢。
蘇樂文呵呵兩聲後說,並不是因為他聽到了什麼,而是因為他推測出了一些什麼。其實人生就是一篇文章,讀懂了後面的章節,大致能猜想出前面的情節。
說完開動汽車往回走,一路唱著歌。從前校門進入學校後,直接開回那個小院,將車停在房車旁邊,再攬著文蓉回到住房。房車是下午讓一個同事開車送蘇樂文到賓館再開回來的,房車上有東西,長時間放在賓館裡有些不放心。
進入套間後,蘇樂文對文蓉說,為了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我們喝杯酒吧。我去炒四個菜,親愛的先洗把臉再聽聽音樂吧,或幫我回回微信。
文蓉說她幫大男孩去打下手。禁酒是太早了點。可能要春節後才能開始禁。今天晚餐不喝酒,可能有負面影響,讓那些同事與姐妹以為我領證了卻內心裡不開心。
蘇樂文不想讓蓉蓉強化這感覺,便說蓉蓉你想法真多,開心不開心我們自己知道,幸福不幸福,靠我們後面把握,別人的祝福與猜測都是我們愛情之河兩岸柳葉上的露珠。陽光一照,輕風一吹,頓時化作煙雲遁隱。柳葉不留朝露。
開啟冰箱,蘇樂文問文蓉喜歡哪些菜,告訴文蓉,自從她答應晚上住這邊,他就準備了宵夜的食材。小菜是三天一換。有時候是王群夫人幫他帶點小菜過來。油全是託學校裡一個家在山裡的同事買的茶油,賊香。
文蓉便點了四個菜,蘇樂文一會兒便做出來了。文蓉點好四個菜後,自己從冰箱裡拿了根哈爾濱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