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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博,或許只是大女兒覺得好玩呢。
在農場生活了四個多月,有天傍晚,蓉蓉單獨約大男孩在農場散步,說秘書前面給她送了一份通報材料。看得她一身的緊張。想了很多天,才決定跟大男孩說。
蘇樂文就問是不是她在任時,收了黑錢讓人舉報了?如果是這樣,趕緊向組織坦白,我們家退賠。只要不公開處理,多少代價我都認了。錢,家裡有,比你們想象的多多了。豔姿與樂婭最清楚,現在斐然可能也知道。
蓉蓉說不是,她自從遇見大男孩後,從不收黑錢,因此無論是在神農、在郴江和在洪都,還是在桂州和邊南,手下對她很敬重,工作都很賣力。就是有些灰色的收入,她也讓紅紅單獨管理。因為她發現有大男孩賺的錢,她那些花是花不完的。有兩年開支超出了婕妹賺的錢。大男孩娶婕妹真合算,婕妹真是一流美人。大男孩可能早算定用婕妹賺的錢去讓她開闢前程。
蘇樂文說沒有這神仙設計的。當時這樣說,主要是讓婕妤覺得賺錢有意義和有感情。
文蓉笑了,說大男孩的回答總能讓人思維破圈。這次是通報西北一省委常委的處分材料,材料中有一個女研究生的情況跟她當年高度相似,這個女研究生在有一年的三八節開會結識過,後面偶爾有聯絡,去西北考察時,她還以私人名義招待過自己。很漂亮,很知性,有一定的理論水平。從材料看,她先讓這個市委書記灌醉再那個,後面就依附這個人,參與了主動收賄,後面做到了另一個地級市的書記,這次一同落馬了。
這個女研究生第一次提拔後,也是感恩性質地陪那人在一個休閒山莊玩了一週,材料上說他們毫無廉恥,玩得非常出格,突破道德底線。回想自己當年也差不多,如果沒有遇到大男孩,或許結局也跟這個女研究生一樣。當下對處理物件的違紀犯法描述用詞很有特色,老百姓讀了特解恨,但相關人員讀了真是羞愧得只恨地面沒縫了。
回想自己的那些主動,特別是提拔為副縣長後的那三天主動,她真的想跳樓了。特別對不起大男孩。
蘇樂文抱了一下蓉蓉,說她的羞恥心這麼強烈,其實緣於她內心裡那個生活標準非常傳統與強勁。說明蓉蓉的本質是一個好女孩,至少大學畢業時是一個純潔的好姑娘,後面讓社會大染缸染得變色了。還有一種可能是蓉蓉後來發現,那次提拔並非那男人的作為,而是上級領導確實看到了蓉蓉的能力與政績正常提拔的。
蓉蓉點了點頭算是回答大男孩的解析。
蘇樂文說,他早就講了,那事,只要他不計較,你不用有任何心理負擔,就當歷史上沒發生過。你想想咯,當年胡靜離婚後到廣州碰見他,如果她堅持要嫁給他,他或許也會娶了她的。從小一塊長大,讀書時對自己那樣幫助與體貼照顧,這份情是永遠的真情。只要她在自己面前哭兩回,頂多哭兩回呢,他就會心軟的。或許沒有婚禮,但後面肯定有恩愛的婚姻。
胡靜結婚了,而且還生過孩子。從後面那些跟她好過的同學講述看,她跟她老公原來肯定也是花樣百出的。她父親是遠近聞名的成功商人,跟個二夫人,經常玩胡靜媽媽罵的那類男女遊戲,或許胡靜在她媽媽罵的時候學會了呢。如果真娶了她,自己也會原諒她的。你至少沒生孩子,甚至沒懷過孩子。至於你跟那壞蛋有什麼激情模式,男女都會有的。他是不在乎這些本能性質的事。蓉蓉你的心理還是不夠強大,如果足夠強大的話,可以完全反著來理解那些過程,不是壞蛋玩你,而是你青春躁動,在碰見他之前找了壞蛋這個打工者。你在玩他。
大男孩,你真的不在乎?
真的不在乎。這種不在乎的思維,是建立在自己所有知識與觀念的支撐層面的,因此有些顛撲不破的味道。跟你講個在神農聽康校長講的笑話給你聽咯。
蓉蓉就說大男孩講吧。
蘇樂文便講了神農一個鄉辦中學校長與一對陳姓夫婦的事,這對陳姓夫婦,鄰居將妻子與那個鄉辦中學校長捉姦在床,丈夫竟然跟鄰居為這事打架,將鄰居打傷了,鄰居聯名告教育局,教育局將男人的撤職。
接著講了一個豔姿說錯了話的事。
蘇樂文說他會原諒她們前面所有的過錯。前面的他不計較天下人沒權力計較。因此蓉蓉不用有任何心理負擔。但我們結婚後你再跟人我肯定會計較的。
蓉蓉就說她要講出那回事,否則內心裡永遠不得安寧,大男孩聽了不能看不起她哦。
放心吧,我早就說,如果你勇敢就給我說說,等於從心靈的房間清除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