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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說她就給錢讓樂文去訂房間。結果他只訂四間,真知道節省哦。
紅紅說,八個人,四個標間足夠了呀。
胡靜就笑了,說陳主任是南方的,我們三個東北人清楚,在吉林,到了十一月份已經很冷了。度假村用火炕,一間屋裡只有一張炕,哪有兩張床呀。
紅紅說有四張炕,八個人也足夠睡咯。
胡靜笑了笑說,陳主任可能跟我們樂文最般配。這傻子當時也是這樣想的咯,但他忘記了,八個人中,學語文與學化學的,學數學與學英語的,學政治與學歷史的,這三對是戀人關係,只她與樂文兩個學物理的僅是同學關係。當年學校安排實習,每個實習點基本上男女各半。學校也好像樂於促成學生畢業能成對。
結果玩到晚上回到休閒山莊後,晚餐大家喝了點酒,其他三對早早地上炕去辦事了,樂文左右為難,在我們的那間房間坐了一會,又去前臺想再要一間房,前臺說沒房間了。樂文去前臺時,她是已經上炕了,樂文返回告訴她關好門睡覺,他去前臺大廳裡看書。到了半夜,胡靜說她擔心樂文凍壞了,就套上大衣出去叫他進房間,那個值夜班的阿姨還好心地說,小帥哥,年輕時兩人鬧鬧彆扭很正常,女朋友過來喊你去睡就算了嘛,陪女朋友去睡,保證睡一晚就沒事了。
結果這傻子回是回到了房間,但準備靜坐一晚。
蘇樂文說,當年是我沒考慮好,但你是我好兄弟的戀人,我能跑你炕上去睡嗎?那個年齡,兩人一上炕肯定剋制不住的。
靳姐說,弟弟真冒傻氣,你們孤男寡女晚上獨處一室,即使你柳下惠一樣獨坐一晚,在別人心目中你們肯定是上炕了的。至少另外三對同學是這樣認為的,甚至會在外面講你們一起上炕了。
樂文,今天講你這個傻氣往事,是想告訴你,我離婚跟你有關。
結婚那晚沒見紅,鍾離雲就對我有懷疑。我也不知道那幾滴血什麼時候滴走了的。孩子三歲時,去旅遊,碰見當年的一對同學也在旅遊,晚上一塊喝酒,就問起你這個傻子,說大家都不知道你去哪兒了。其實我知道,因為你跟闕漢明他們辦了一家公司,但鍾離雲最懷疑是你將我的那血幹走了,我就只好裝作也不知道你在哪兒。那晚大家開心就喝大了,謝伯雲就說起那次實習時在度假村的故事,本是笑你傻氣,結果鍾離雲感覺找到了我不見紅的原因,晚上回房間便打我,讓承認這回事。你個蠢樂文,讀書時教了鍾離雲一些招式,結果全用我身上了,打得我哭爹喊娘,又不敢大聲。那個謝伯雲呢也有意思,聽見我們在房間打架,兩夫婦不來勸架,卻打110。教政治的也是沒藥救了。其實謝伯雲在文科班與鍾離雲玩得好,完全可以喊開門勸解鍾離雲嘛,這傢伙竟然按教科書上講打110。那女同學呢又不認識鍾離雲。
結果110將鍾離雲送派出所關了一晚。氣得回去就跟我離婚離婚了。
蘇樂文站起來上前抱了一下胡靜,說了一聲對不起。難怪上次葉老師說我們私奔了,原來是葉老師看到蓉蓉在場,不好說我們的事。難怪鍾離雲一直不理我,難怪我奶奶安葬只他媽媽與妹妹過來祭拜了一下咯,我奶奶對鍾離雲真的不差。還真以為那晚我們上炕了哦。胡靜你應該早跟我說這事,我就會跟鍾離雲解釋的。
你解釋有用嗎?鍾離雲離婚後一年不到就重新結婚了,這個時候我已經辭職走人了。
靳璇說現在想起胡靜了,鍾離雲就是哈市宣傳部那個幹事。你們結婚時,她還隨禮了。
胡靜就笑了,說靳主任終於想起她了。
蓉蓉突然說,現在終於明白了,有次大男孩說,胡靜生孩子離婚了,如果堅持要嫁給他,他也不好拒絕。當時我只認為大男孩打了一個不恰當的比喻。結果還真有緣故哦。從大男孩的說法看,你們當晚真的上炕了。
蘇樂文趕緊否認。
胡靜說那真的沒有,如果有,現在說出來也沒什麼問題了,大家都是老人了。那晚我特意說炕燒得太熱,將大%腿從被子裡伸出來,甚至可能屁屁也露出來了,這傻子卻說房間不是太熱,別感冒了。意思是讓我將大%腿縮回被窩。我就不好再主動了。當時其實內心裡有渴望了,夜深人靜時,一個大男孩坐在房間,自己短褲罩罩地躺在炕上被窩裡,換誰都有想法的。
其實樂文那晚主動一點,就是我生命裡的第一個男人。對了,記得當年樂文他們幾個人有一個奇談怪論,就是女人只要不生孩子,每個月流一回 x就是全新的,對不對?好象還讓生物老師從理論上求證了一下。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