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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開車去侯家,將國民媽媽接了過來坐上席。
電話讓豔姿的舅舅姨媽全部過來,蘇樂文說豔姿記得讓人去接一下姑媽。
豔姿說差點丟了姑媽這個客。讓鍾家洲一個堂侄子開車去將姑媽接了過來。
午餐很紮實,也很隆重。
這次參加葬禮的人,每人都有一個禮包。標準是參照豔姿在神農姐妹圈的那些姐妹送禮數確定的,簡單的說法就是在她們隨禮的基數上再加二百封的錢,另加一包檳榔,一包好煙和一條手帕。孩子們將在周邊工作的同學全喊過來了。三個孩子的朋友另外加了一個給他們孩子的禮包。整個葬禮過程,斐然管理所有的賬目與開支。節節來的同學最多,有十九個同學。斐然在外公安葬前一晚,電話把丈夫震震叫過來了,震震帶了兩車朋友過來捧場。這些孩子都獻了花圈,落款都標上了單位名稱。震震以所在縣縣委和政府、人大與政協的名義送了一隻花圈,震震的解釋是這次來的朋友這四大家都有朋友。蘇樂文與文蓉兩人合送了一個花籃。紅紅她們姊妹圈合送了一隻花籃。
回到深圳,第一件事就是請神農深圳商會會員喝酒,因為深圳商會這次去了十一個人,按豔姿的話說,不要說各位老闆站在葬禮上的那氣場,就你們開去的那些豪車擺在莊園停車場,就讓她孃家人肅然起敬。加上蘇樂文,相當於十二個人參加葬禮。蓉蓉代表夫家致悼詞,蘇樂文代表深圳商會致悼詞。這次朋友們幫鍾家爭了個大臉,謝謝各位。
這次從神農回到深圳,蘇樂文感覺狠的本事又強化了。蓉蓉與紅紅在神農陪了十天後回京城了。
聖誕節前凱特帶著媳婦與孩子飛到老家,拜見了爺爺奶奶,再從哈爾濱飛深圳看望付家爺爺奶奶。孫子孫女能講漢語,媳婦只能講少量的漢語日常用語,跟蘇樂文則是用英語交流。
媳婦艾思特向父親報告了那邊公司的運營情況,稍微講了一下媽媽在那邊與英國爸爸的情況。原來在珊珊四十歲那年,那個英國人就離開了珊珊,還騙走了珊珊全部身家。跟珊珊鬧到法庭上去了,珊珊反而輸掉了官司。輸掉官司後,珊珊一度幽閉,躲在家裡不出門,五十歲才慢慢跟華僑圈子裡的朋友有來往。
元旦後凱特一家飛回加拿大,蓉蓉與紅紅回來了,一回來就說,她們把事交友協去辦了,離開這個大男孩,開始幾天難受,後面感覺自己在變老。紅紅說她快比璇姐還老了。看到蓉蓉她們回來了,豔姿天天煲一種湯給阿文喝。
春節前,在外工作的幾個孩子回到深圳,爸爸媽媽也讓墨兒一家帶了過來,農場裡頓時熱鬧起來了。凱特一家沒回來。蘇樂文帶父母將農場看了一個遍,勸父母留下養老。媽媽心動了,但爸爸不肯,說屯裡他們這代老人不多了,要回家守好屯子。
大年三十團年時,墨兒說,這次他們先坐高鐵到長沙,再由在長沙市工作的同學派車回外公家看一下,玩一天再回哈爾濱。爺爺奶奶玩到天轉暖再回去。到時這邊爸爸送一下,到那邊他接一下。
蓉蓉說那她陪兒子一塊回去。墨兒從沒單獨去過外婆家,沒人帶他去不行。
可能是東北爸媽不情願墨兒帶媳婦孩子去蓉蓉家,就提出他們直接隨孫子一家回老家去。墨兒只好作罷,直飛哈爾濱。
爸媽他們返回黑省後,蓉蓉說,婆婆可能對五個孩子三個姓文有想法,墨兒姓蘇,要少跟她孃家瓜葛。蓉蓉說,如果換她做婆婆也會這樣想的。
斐然年前讓丈夫與孩子接回家過年了。結果過完年,電話給她媽媽說,她不做生意了,她回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