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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租住,那些低端小姐摸免費,做呢就要錢。廣州公司開始的副總是爸爸的一個朋友,最喜歡去這些場所。爸爸帶小媽過來考察廣州的生意,晚宴時,那位副總當我們的面說,他在廣州工作做得好,生活也豐富多彩,一年內至少摸了一千對新咪咪。小媽罵他,他不以為然,晚上還帶爸爸去了那個城中村。小媽說,男人如果真像教材裡的好男人一樣,基本上不是偽君子就是個假男人。
豔姿說,當年我們主要是住在東莞莊那個培訓部,最後一年在五校住得多些,那邊住房寬鬆,我與阿文都有一間房間,傍晚散步最好。謝芎就是在東莞莊培訓部上課,後面還去了阿文跟導師老公合辦的那個培訓部上課。那個時候覺得謝教授體力真好,天天好像有使不完的勁似的,如果阿文象一般人那樣的話,當年八成跟謝芎有故事,當年謝芎真的是走過的路都有雌性荷爾蒙氣息。跟阿文開過一回玩笑,說謝教授的腰勁可將阿文頂起十分鐘。
東莞莊培訓部一樓有一間臥室在辦公室背面,我去了,阿文就把房子給我住,他住辦公室。阿文在這方面不細心,睡他床上,床上男人味很重,搞得我經常頭一晚睡不著,我要睡辦公室,他不讓,說不安全,因為辦公室幾個人有鑰匙。後面阿文去神農了,那間房子一直留著,我去了就我住。直到老莫過去後才讓老莫住。
靜靜說,在老家,婆婆讓我喊婆婆的那次說,可能文兒對靜靜早有幻想。到深圳辦補習學校,有次跟派出所的人拼酒喝大了,派出所的人將文兒送回來,文兒醉得哭了起來,一直喊著靜靜,你在哪裡,怎麼丟下我。我回憶了很久,好像樂文從沒向我表白過。我放棄報考家裡要我考的醫科大,硬是報了樂文一樣的志願,最後兩人一塊錄取到東北師大物理專業,這傻子也沒反應過來。
唉不說了,後來我才明白,其實是鍾離雲利用了我的忠誠與義氣。填報志願後,鍾離雲找到我說,兄弟祝賀我吧,我已經向胡靜表白了,她已經答應我了,還向我獻上了初吻。將來如果跟兄弟同校,拜託兄弟幫我照顧靜靜。
我以為是真的咯。鍾離雲跟我從初一起就在一塊,文理分科後才分開,他讀文科。在初中與高中,一塊打過幾多架。有次跟社會上的流子幹架,兩人都受傷住院。醫藥費全是鍾離雲媽媽出的。鍾離雲媽媽待我就像自己的兒子一樣。因此不好負了鍾離雲的。
靜靜笑了,所以說樂文你是傻子咯。實習我們在一間房子裡一晚上那時,我與鍾離雲還沒確定關係,是畢業分配時,爸爸動用了關係,把我簽到了哈三中這所最好的高中,鍾離雲也透過關係進入了市委宣傳部,他家走的就是璇姐第一個相好的那個人的關係,結果進去一週那人就雙規了,代價不小,作用只起了一次。如果那人不雙規,鍾離雲後面的路要好走得多。國慶節才確定關係,那天才讓他吻,但處吻就真的獻給了樂文,就是爸爸懷疑樂文睡了我的那個午休,我睡不覺,去二樓客房看樂文,樂文睡得正香,我輕輕地吻了一下樂文的嘴唇,樂文用手輕輕地掃了過來,我避開樂文的手後,坐在床邊推醒樂文的。元旦結婚才有第一次。後悔了吧?
靜靜,鍾離雲過世了,你知道嗎?
知道,肝癌,從發現到安葬,只三個月時間。兒子電話過來了,問我去不去參加葬禮。我當時說,如果他生前不冤枉斯樂文,斯樂文肯定會帶我一塊去參加葬禮,斯樂文一直把他當好兄弟看,但他一直冤枉甚至造謠抹黑醜化斯樂文。
現在看來,鍾離雲還欺騙利用了你這個兄弟。
當時兒子還說,媽媽,你說實話,我保證不怪你,從前你跟斯叔叔有那回事嗎?
我當時對兒子說,對天發誓,在我六十一歲前,與斯樂文從無肌膚之親,現在斯樂文媽媽把我當媳婦看。我們現在是老來時的伴。
蘇樂文輕輕地拍了拍靜靜,告訴靜靜,他在京城時,聽到安福明說鍾離雲過世了,便讓安福明先開車回我們老家找堂弟,從老家房子裡將那麵皮鼓拿到車上,在家等我到了後,再帶我去鍾離雲墳上幫這個兄弟做個儀式。那次是帶婕妤飛過去的。順便看了一下鍾離英的墳墓。
靜靜盯著蘇樂文半天不作聲。最後問樂文不恨鍾離雲?
蘇樂文說,恨鍾離雲是恨他不珍惜你,但鍾離雲過世了,恨就沒有意義了,只能儘自己的兄弟情了,用皮鼓送了一陣這位好兄弟。其實鍾離雲虧本了,一是失去了靜靜,他後面娶的那個妻子不咋的,比靜靜差的可不是一點點,福明給我看了她的相片。二是總是生活在自己假想的恥辱意境中,福明說鍾離雲聽到靜靜亂來的情況後,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