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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姨生前讓靜靜喊她婆婆。安安那個同學的婆婆將這話漏了出來。二嫂還電話過來問過我。
看到斯樂文沒作聲,胡靜便問斯樂文是不是為難了。勸斯樂文不用有壓力,睡她是她自願的,甚至是樂意的。
蘇樂文說沒有,他剛才是在想,靜靜的煩惱紅紅與謝芎也有。這次回去問一下她們,如果願意,將來全葬斯家屯去,那塊地爸爸早就買下了。如果她們肯葬過去,得回去幫她們準備棺材。我、婕妤、豔姿和蓉蓉的,爸爸已經幫我們準備好了。
靜靜說她的不用準備,當年大哥已經幫她準備了,到時運過去就行。對了,有一年回老家過年,大哥看我依舊單身,便找了個機會帶我去外婆家拜年,在路上,大哥罵我只顧眼前,不想老了時的日子,最好再結個婚,如果找不到合適的,就象二媽那樣去你那個斯家屯的同學那裡,老家人都說這小子在南方做校長,妹妹現在吃穿不愁了,直接去那學校陪他。家裡不知什麼原因,都認為樂文在我結婚前睡了我。
豔姿就笑了,說她與蓉姐也有懷疑阿文從前睡過靜姐,但不知為什麼你們兩人硬是不敢承認。靜姐不用有顧慮,到時我們都安葬在老家的那塊上,都立上墓碑,蓉姐的寫大老婆,她寫二老婆,婕妤的寫三老婆,靜姐的寫四老婆,謝教授的寫五老婆,英紅的寫六老婆,珊珊寫外國老婆。阿文在另一個世界也讓人羨慕嫉妒恨咯。
蘇樂文說豔姿今天最可愛。但真可以這樣操作。
靜靜說闕漢明有次說,他羨慕那些有幾個太太的老闆朋友,他家的那個母老虎不準,他就在外面玩女人。鄧丁諾呢,跟闕漢明差不多,但他夫人隨他家外有沒有家,只是牢牢控制著家裡的財務。接手管理樂文股分的第一年,他們兩人特意給樂文多分了一千萬,跟財會人員說呢是從前蘇總幫公司做事從沒發工資,這個公司的初期投資全是蘇總的,他們其實只是個打工崽,但蘇總同學情深,給了他們同等股份,現在蘇總又自費請了一個同學代他管理公司,要補償一下。那財會人員是鄧丁諾妻子孃家人。
到帳後又求她各打三百萬給他們做私房錢。問他們為什麼前面不跟樂文這樣操作呢?丁諾說,跟獅子說過,罵了他們倆,還說如果要私下開支,他每人給我們五百萬。這麼好的同學,除非萬不得已,哪能那樣操作呢,後面就再不好跟獅子說了。
對了,靜靜,丁諾與漢明的夫人知道你睡了他們嗎?還有力揚的夫人、另外幾個男同學的夫人。特別是在廣州的譚兵和冼仁河。
都知道。她們只要求我不破壞他們的家庭就行。感覺她們對自己的丈夫不是很在意。更在意丈夫賺的錢。樂文你真的很幸福,像鐘太太最關注的是你的身體,你跟我們睡,她沒意見,但私下裡要求我們別折騰樂文。
漢明的夫人有意思,說她家漢明玩起來沒點刺激,要硬度沒硬度,要長度沒長度,要持久沒持久。還不如玩麻將。說明漢明的夫人出過軌,沒體驗與比較說不出這話。
蘇樂文笑靜靜最有發言權,基本上可以將我們在廣東的男同學排個序了。
靜靜說還真可以這樣說。不過真佩服你們這些男同學之間的感情,譚兵說他初在廣東時,身上就單位買斷時的二十二萬多塊錢,創業真缺資金,跑到深圳,樂文二話沒說,給他二百萬。冼仁河第一次辦廠虧了,再辦時,你將譚兵還你的二百萬直接給了他,譚兵一看,趕緊也給仁河一百萬。仁河第一次辦廠虧了後,跟同學不敢聯絡,她是在路上碰見仁河媳婦才聯絡上,那晚聚餐時才看見譚兵,就是那晚發了電話號碼給樂文你的。
當時仁河媳婦問我為何不直接電話給樂文,我實話跟仁河媳婦說,聽漢明他們說,樂文還沒真正結婚,如果樂文知道我到了廣州又離了婚,說不定跑來找我,一找肯定會睡一塊,這對樂文不公平。結果那晚跟譚兵睡一塊了。幹完一次休息時,譚兵說獅子有些怪,從不主動電話聯絡他們,其實這傢伙在廣州讀研,現在又改回姓蘇了,可能身邊的人不知他姓斯,因此我們也不敢多向其他的人介紹獅子,也不好多打聽他的事,是不是畢業後幹了女生,出了大事,逃到廣東來的,他來廣東找到獅子,也是安福明聽他要來廣東創業,想了好久才把獅子的電話給他的,並再三交待不能說獅子的事,安福明也懷疑獅子有蹊蹺,說安葬奶奶的那回,只跟他聯絡了,安葬完就讓斯媽媽帶回廣東了。獅子爸媽在深圳,因為漢明與丁諾從前不認識樂文爸媽,也就不常聯絡,獅子去他們公司多些。
好像是你去華南師大讀研的第一晚一塊喝酒了吧。譚兵當時說,獅子帶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