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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所分校,主要針對高考復讀補習的。分佈在深圳或東莞。
一個是在廣州的五間考研培訓學校。其中有一間是跟導師丈夫合辦的,這一間蘇樂文一直讓導師丈夫在打理。其他四間都是蘇樂文與鍾豔姿兩人在打理。
除此以外,還有些獨立的廠子,大部分是接管的,也有蘇樂文自己創辦的,由爸媽、姨媽姨父和姑媽姑夫,或表弟表妹負責。這些廠子蘇樂文在正常執行後基本不用去管理,這些至親幫他打理得好好的。本想成立一個獨立廠子管理公司,蘇樂文爸媽說難麻煩,結果蘇樂文爸媽兩人要管理三家廠子。反正蘇樂文爸媽在三個廠子任命了負責的副廠長,他們兩人天天開車巡視一下,再在他們到深圳後打工的那家廠子裡做些具體管理工作。爸媽這樣做有其理由,理由之一是這三間廠子的技術人員和管理人員都是些蘇樂文標註重用的讀書人。這些讀書人確實忠誠。
除此之外,還有幾處蘇樂文投資與同學或朋友合辦的公司或廠子。這些蘇樂文不參與管理,只在年終接受分紅。
開完會後第二天,蘇樂文帶著鍾豔姿將所有公司和獨立廠子認真巡視了一遍,抽了一天時間拜訪了那些對自己有過幫助的長輩和朋友,然後讓鍾豔姿陪著添置了一些生活用品和其他物質,計劃一個人開那臺新房車提前三天去神農一中報名。
置齊行李的那天晚上,在家晚餐時,爸爸媽媽沒多說什麼,只叮囑兒子在那邊工作要好好照顧自己,他們手裡的那些工廠不用文兒操心,媽媽建議文兒從她廠裡帶那個黑省姑娘過去照顧日常起居。
蘇樂文說不用,最麻煩的洗衣服他房車上有洗衣機。一個人在外面讀了十年書,這些個人生活事務自己能搞定,如果搞不定,再電話給媽媽想辦法。
說完後,蘇樂文擔心那句‘自己一個人在外面讀了十年書’刺激了媽媽,蘇樂文笑了一下說,到媽媽身邊後,特別是豔姿到了身邊做助手後,自己可能依賴性增長了些,開始或許有些不適應,但必須克服。
助手鍾豔姿望了一眼蘇樂文的媽媽,然後說,蘇總去報效國家她贊同,但不能以犧牲健康為代價,因此到了神農一中,生活上不能湊合,喝酒需要節制,工作不能超量。
蘇樂文先謝謝豔姿的關心,順便提出豔姿主要精力抓好兩類學校,如果時間允許,偶爾去鳳崗機械廠和油漆廠看看。油漆廠每次去要強調一下防火問題。其他的公司或廠子應該問題不大。他放假有時間帶豔姿去巡視巡視就行。有七個從媽媽手下廠子裡派往二姨父那個廠子的工程師和管理人員,豔姿替他多去看望看望,如果他們有什麼要幫助的要及時解決。他們是自己敬佩的讀書人。媽媽那邊不用交待。
說完對爸媽和鍾豔姿說,其實妹夫手下的事,他反正有好幾年沒具體過問了,姨父與姨媽,還有表妹表弟管的公司或工廠,他也只是在建立時花了點心思,正常運營後頂多一年去看幾回,每年年終只問一下妹妹這些實業的收入情況。
至於深圳的高考補習學校和廣州的考研培訓學校,前三年就是鍾豔姿在負責打理。後面辛苦豔姿繼續全權負責。
豔姿讓蘇總不用操心她手裡的事,手下的管理團隊已經成熟,都很敬業。但她依然還不完全理解蘇總這個神操作的真實想法與做法。
在臨行前一晚,蘇樂文與鍾豔姿兩人在蘇樂文家附近的一家酒店喝酒,喝完一瓶酒後,豔姿表態,蘇總交待的事她一定辦好,辦得讓蘇總滿意。蘇樂文開了另一瓶酒,給豔姿斟滿後說他完全相信,否則他不敢去神農一中教書。
鍾豔姿停了一下,輕聲對蘇樂文說,她首先宣告,肯定不是貪蘇總的財產,只是內心確實仰慕蘇總這個人,如果蘇總不放心,她可以寫出文字依據給蘇總,然後半是玩笑半羞澀地說,她想用身體感謝一夜蘇總。
這話差點把蘇樂文說動心了,接下來兩人便一邊喝酒,一邊聊了些組建家庭的話題,越談越具體。但兩人步行回到別墅後,蘇樂文讓豔姿以管家媳婦的心態幫他管理在深圳的事業,有問題及時電話報告他。但他還不能擁有豔姿的身體,坦承他也有難受,但內心裡好象一種聲音在呼喚,讓自己去神農幹出一番教育事業出來。如果兩人這方面不能堅守,可能前功盡棄,他將淪落成一個普通的有錢人而已。這樣的日子過著真的沒有什麼意義了。說完用力地抱了一下豔姿,再送豔姿回房休息。其實兩人的房間在別墅二樓隔壁,蘇樂文爸媽住一樓。
七月二十八日早上六點,本來是蘇樂文自己選定出發的時間,結果臨到出發前,媽媽開車將那個黑省同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