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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酸脹,而是從未有過的酥癢,像螞蟻爬過,是面板裡面生出的勾心感。
他不想受資訊素影響,這些年來就算睡覺也貼著阻隔貼,捂著後頸撓了一會兒還是隔靴搔癢。
說不上來是煩躁還是別的,總之他覺得成譽和他想象的十八歲男孩有些不一樣,有多面性和不確定性,好比今晚冷冷的嘲諷和懶散隨性的樣子都是日常相處裡看不到的。
雲亭靠著牆冷靜,不由自主摩挲著剛才被成譽攥過的地方,突然意識到成譽不僅僅是看上去開朗的樣子。
他可以鋒利尖銳也可以親和隨性。
可以不諳世事,是不是也可以……
“哥哥。”
耳邊的聲音嚇了雲亭一大跳,激靈著瞪向探頭的少年。
“你怎麼還在這?”成譽從門縫裡只探出個頭,好心問,“要不要去洗個冷水臉?”
“這是我家,我自然想在哪兒待都可以,”雲亭垂下手臂,“我洗什麼冷水臉?”
成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要不你還是去照個鏡子吧。”
雲亭正好要用洗手間,燈光一開,鏡子裡的人頂著兩抹雲霞出現在雲亭的視線中,連著耳垂和脖子都泛著一片粉紅,倒是略微蒼白的臉上增加了一些氣色。
“……”
他要說是單純空氣不流通導致的,成譽信嗎??
|長夜陪伴
雲亭一連好幾天忙著和章藝明溝通音樂的事情,有時候是電話溝通,有時候一大早就出門了,晚上才回來,哪怕他們雲亭住在同一屋簷下見面的次數還是減少很多。
成譽知道雲亭比他更忙,有幾次凌晨練完舞路過書房時,看到燈還亮著,雲亭戴著耳機聽著什麼,手邊堆著凌亂的書籍,電腦的光打在他的臉上,照出眉眼間的疲憊。
成譽不忍見他這麼辛苦勸了幾次,但云亭卻說:“你可以練舞到凌晨,為什麼我不可以?”
“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雲亭說,“何況沒有什麼哪個行業是不辛苦的,這幾天你多休息調整狀態,舞蹈出來之後,有你練的。”
成譽沒再說什麼,聽雲亭的話調整狀態,把結束時間提前了一個小時,洗澡的時候順帶給雲亭煮了一小碗紅棗銀耳湯。
這天晚上,成譽按照之前一樣,把湯給雲亭送去,然後拿衣服去洗澡。
廁所門合上,直到裡面傳來水流聲,雲亭拿